同平時一樣,一個人嘅回家路上,但今日心入面特別驚,因為總覺得身後面有人跟住我……死啦,點算,如果一陣佢衝過黎搶我嘅野,我唔會夠佢搶架WO。

點算呢?而家呢個鐘數,呢條街無咩人添架,出左事點求救呢?

電話!但係如果係我拎電話出黎果陣,果個人就衝過黎搶我部電話,咁我未求救唔到囉!?

點先可以……「輝爺!」「啊呀!!!!!!」死拿!真係衝左上黎搶我野啊!點算……等等,點解個賊識得叫我做輝爺嘅?

我回頭一望……「人嚇人無藥醫架!!!」我衝口而出嘅一句話,因為我見到眼前嘅人,係珍妮同小段。





頭先拍我膀頭嘅人,係珍妮,「點鬼知你咁細膽啊。」

而小段,就係佢旁邊好尷尬咁笑話:「我地係黎……」

「你地出現就啱,陪我返屋企。」我捉住左佢地兩個大步大步向前走,而佢地兩個都比我拉到差D跌咁滯。

行到多人嘅地方,我先無咁驚放慢返腳步,而珍妮就鬆開手話:「輝爺睇唔出你咁老都可以行得咁快WO。」

而我就同佢講:「妳唔知架拿,最後出現左專搶老人家野嘅賊,頭先我一個人行,不知幾驚,而且呢排我成日覺得有人跟住我。」





「咁唔怪得你頭先叫得咁大聲啦,原來你以為我地兩個係賊仔。」小段話。

我向佢點一點頭再問佢地:「係呢,你地黎做咩啊?」

「無啊,我地兩個目得閒無野做,而且又諗起未去過黎屋企,未黎探你囉。」珍妮呢D說話雖然聽起黎正正常常,但係係佢眼神中,我睇得出流露住一絲絲嘅古惑。

「……係啊。」再加上小段咁尷尬嘅笑容,我可以肯定,呢兩隻野一定唔會咁好死無啦啦入黎探我。

我用一個懷疑嘅眼神望一望佢地,然後話:「我屋企好亂未執,下次先啦……」「咁仲好!我地黎就係幫你執屋!」珍妮小姐,我唔係好信妳會好人到幫我執屋咁好死WO,我仍然用懷疑嘅眼神望住佢地,而珍妮又補多句,「你唔記得咩,我有返教會,牧師教我地要樂於做人,日行一善架。」





「日行一善係童軍黎架小姐。」小段都忍唔住要串佢。

「你唔幫手就唔好出聲啦。」珍妮話。

我愈睇呢兩條友就覺得愈可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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