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亞青年同細路祥傾完野後,就走出呢間餐廳,我地當然跟住佢地尾啦,但去到一個街口,佢地兩個道別後就分開左行。

「咁而家跟邊個好啊?」珍妮問。

而天語好快諗左陣後,就話:「小段同我去跟細路祥,珍妮就同輝爺去跟個南亞青年。」

其實我對天語作出呢個決定有少少想法,想知點解佢要咁樣分組,不過當我想問佢嘅時候,珍妮已經搶先答:「好,咁輝爺我地行。」

佢一手拉住我行,我想問都問唔到。





分開左跟後,我同珍妮小心地跟住南亞青年後面,「唔知頭先佢地傾果D錢係未同你份報告有關呢?」珍妮問。

其實佢呢個問題我都想知道,但係無謂去估其實只會增加煩惱,倒不如跟到底快D搵到個答案。

跟住個南亞人去到一個後巷前,個南亞人企係度望左一望四周先行入個後巷。

「咁鬼鼠實有問題。」珍妮話。

條後巷好黑,只有幾支燈照住,珍妮本來想跟埋入去,但係我阻止左,阻止理由係因為如果我地跟入去後巷,當個南亞青年一轉頭望向後,實發現我地跟住佢。





所以我同佢只係企係後巷前面探頭望入去。

我地望住南亞青年嘅身影,正到佢去到一道鐵門前,佢有規律咁敲道門,過左一陣,有另一個南亞人開門比佢,佢就咁入左去。

「佢入左去啊。」珍妮話,然後一支箭咁衝向道門前,我捉到捉唔住佢。

走到門前面,珍妮查左一查道門後話:「死啦,跟到呢甩左未前功盡廢?」

我企係佢身後面,望一望四圍,燈光真係有D暗,但係都唔會暗到咩都睇唔到,然後我發現係我同珍妮正上方,有一部機……





係一部閉路電視……

一見到呢部野,我就心知不妙,我拍一拍珍妮,指一指上面,而佢就慢慢望向上,「果部係……」

佢都未講完佢要講嘅野,門就打開左,一個好大隻好高嘅南亞人望住我地,係一種不善嘅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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