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左珍妮返屋企後,我同小段兩個係街上面慢行,如果個畫面係兩個同齡嘅男人行緊你地可能會覺得好GAY,但係而家係一個老人家同一個後生仔行緊路,個畫面係會和諧好多。

「……輝爺。」小段叫左我一聲,但係隔左一陣先再講落去:「你覺得珍妮佢有無事?」

我只係嘆一嘆氣話:「就算有事,我地都只可以陪住佢,要克服只可以靠佢自己。」

「咁又係。」小段話。

然後,我地又行左一段路。





「輝爺,天語佢走果陣時,有無講D咩?」小段問。

「佢講話唔想我地再被波及,唔想見到我地受傷害。」我答左佢後,佢就問我:「傷害?」

「天語無好詳細講會有咩傷害,只係講左一大堆關於真相嘅野我知。」我將天語同我講嘅野講左比小段聽。

而小段聽完後,嘆左一口氣:「其實點解呢兩個女仔要攬晒D野上身?」

我聽到小段呢句話後,只係一笑置之。





「仲有,佢講左一句話,佢話自己無咩朋友,得我地呢一班朋友。」我再補充多句說話比小段知道。

「佢講到咁,我地又點會比佢一個人攬晒上身WO。」小段話,而我點頭認同。

「但係如果我地想知道,可以用邊方面去知呢件事?」我問小段。

然後,我地又行左一段路,小段突然話:「我諗到有兩個人可以問一問。」

「邊兩個?」我問。





「一個就係我舅父,一個真係阿里。」小段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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