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真愛無界限
 
走到樓下時,我走到公園閒坐了一會兒。
 
我打開手機,找劉偉敏幫梁銘坤結識楊樂瑩。
 
劉偉敏用來作人緣搭線也不錯。
 
應該誰也不知她這個學校的風雲人物跟我這種平凡人有兩手吧。
 


「喂~仲咩搵我呀?」她先出聲。
 
「幫我搵一個人得唔得?應該係你好姊妹……叫楊樂瑩」我說。
 
楊樂瑩在我印象中是一個可愛清純而善良的少女,猶如天使般的笑容。
 
劉偉敏顯得有點生氣:「搵佢做咩呀!?」
 
「冇,我嗰Firend想識佢」
 


劉偉敏笑說:「哈……你嗰Firend話識就識嫁啦?樂瑩佢好多人追嫁喎……」
 
「求奇啦,總知約到佢出嚟就得。」接著我收了線。
 
我吃了過M記後快速回家,進行反監行動!
 
一同上次,我以清潔為名,實則要找出所有收得隱蔽的監視器位置。
 
這次我比上次「清潔」得更為小心和緻密,因為只要我做錯一步……後果都不堪設想。
 


當然,我不是要拆除變態佬的監視器和偷聽器,
 
只是找出它們的位置,從而得知變態佬可以監視到我家裹什麼位置。
 
「哇,阿仔,乖咗咁多幫阿媽清潔屋企,見你咁落力,獎你兩千!」說著阿爸拿出兩千元放在桌上。
 
我沒有理會老豆,繼續找出監視器和偷聽器。
 
找了六小時……監視器和偷聽器的數量真的……十分之驚人。
 
廚房總共有兩個監視器放在燈泡中和爐頭中,另外一個偷聽器放了在抽油煙機中,每一件器材也十分之微小,不細心檢查真的不能發現。
 
另外廁所各放一件偷聽器和監視器,都放了在廁所的燈管中……
 
媽的,就是說表姐洗澡時……變態佬什麼都看到了……!?


 
另外在我房間中也終於發現到兩件監視器,分別藏在我那些十年不看的其中一本書中和燈管中。
 
爸媽的房間也各有一件偷聽器和監視器是放在燈管和電視旁。
 
大廳則放了在花瓶中、那些飾物毛公仔中、掛畫上、燈管中和冷氣機中。
 
全屋總共有十六件偷聽監視器材,十分之變態……
 
原來由不知何時開始……我的一舉一動已經給人監視,
 
說不定那人現在還在看著我……瘋狂的大笑……!
 
突然手機震動,劉偉敏打了給我。
 


「喂…」她先出聲。
 
「點?」我問。
 
「約咗佢啦……兩日後,約咗佢去坑口厚德商場既『懵貓Coffee』等,到時帶你朋友嚟啦!」
 
「下次請你食飯!」我收了線,接著傳電郵訊息給梁銘坤。
 
郭宗一:「兩日後……星期三,坑口厚德商場『懵貓Coffee』等,已經約咗你夢中情人楊樂瑩,到時我會順便講下我屋企比人監視到咩程度。」
 
接著我下了街跑步,這時春天,但寒流也不時吹來。
 
手機震動一下,梁銘坤回覆:「OK,唔該哂」
 
我一直跑到晚上才回街,走到將軍澳運動場外面那條直路時,竟然給我巧遇許若情。


 
她也在跑步,我跟她對望了兩、三秒……她直接在我身邊跑過,在我身邊漠然回避。
 
「呼……」我嘆了一口氣,跟著在她身後:「喂!」
 
她沉默了一、兩秒:「咩呀…?」
 
「遇到你咪喂吓你囉……」我說。
 
「莫名其妙……。」她說了這四字後腳步快速。
 
我馬上加緊腳步,跟著她跑到翠林村。
 
這種跑步的感覺反而不是辛苦,而是幸福。
 


對,就算做一件辛苦的事,只要跟你的愛人一起做,你都不會覺得累。
 
「跟住我做咩呀…」許若情顯得有點不耐煩。
 
就算是冰山美人也是有脾氣。
 
這時天已入黑,我打算玩弄她一番。
 
我雙手將開,對著她淫笑:「我想搞你好奈啦……哈哈……!」接著裝作不小心流了一滴口水。
 
她慢慢退後腳步:「你……你想點呀…」她開始有點害怕。
 
「玩吓你姐!」我無奈苦笑:「唔想同我玩就算啦」接著我慢慢離去。
 
「嘻嘿……姐姐仔,咁夜仲一個人出嚟?」一個漢子獰笑著。
 
我馬上回頭一看,看到三個男人慢慢走近許若情。
 
這裡是翠林村的廢車場,晚上六、七時很少人經過這裡。
 
我看了四周沒人……只有我自己一個……
 
「喂!你哋想點啊!?」我喝住他們三人。
 
其中一個打量著我:「阿哥仔,呢到就唔關你事……識死既就好走……!」
 
當他說到「好」字時,我已經在手掌形成一個扣喉的勢,再一下啪在他喉嚨的位置。
 
他雙手按住喉嚨:「唔……唔!唔……唔……!」有口說不得的看著我。
 
這招是我在Youtobe看回來的美國軍方自保搏擊術,這招一下命中敵人的喉嚨,使他呼吸困難,氣管收緊。
 
「屌你老母……!」另一人衝向我來,她在說「母」時拉長了音。
 
他左右拳頭亂向我揮出,顯然這人只會爛仔架。
 
我只捉住他雙臂便可制止他行動,我再將開他雙臂,用額頭頂撞他臉頰。
最後一人兇狠的看著我:「屌!我點都要掂到佢一野嫁啦!」接著衝向許若情。
 
情急之下……我飛腳踢向那人,那人飛身而出。
 
接著突然一人在我身後抱緊著我,是那個給我扣喉的男人。
 
我左右拳頭不停的向身後的他連環快打!途中身子不斷地向後。
 
給我踢飛的男人衝向我,在我腹部連打數拳!
 
「啊……!!!」我痛得叫了出來,我腹部之前給一個阿婆用刀插傷。
 
他們打的位置正是我之前給人插傷的位置,
 
這時許若情偷偷走到打我腹部的那人身後,狠狠地在他子孫根踢了一腳!
 
那人痛得按住下體,倒地不起。
 
剩下捉住我的那人,我把身子向後推他向鐵絲網,
 
再用後腦不斷撞他臉頰,人的頭骨果然是最硬。
 
撞得四、五後我已經感覺到我的頭髮已經充滿了那人的唾液和血液。
 
最後我輕輕地撞了一下,那男人捉緊我的雙手終於鬆開。
 
我頭腦模糊地拖住許若情離開,走到了多人的地方我終於支持不住……倒了下來。
 
手腳一身也十分之痛……意識很模擬混亂……媽的……
 
「你有冇事呀……?」她慢慢扶起我:「洗唔洗送你返屋企?」
 
「我……我要去你……屋企」我說。
 
「咁去醫院啦。」她二話不說送我上的士:「唔該司機,將軍澳醫院」
 
我說:「唔該……將軍澳尚越樓……」
她看著我:「你傻咗啊…?」
 
「我要去你屋企……唔係既話……放番我出去。」我狠了心地說,我幫你打走那三個壞人,是不是應該給我去你屋企呢!?
 
她沉默了一、兩秒看著我。
 
「去將軍澳尚越樓……」她對司機說。
 
成功了……
 
開車途中,司機無聊問:「哇,後生仔做咩比人打到咁?」
 
「跌親……」我說。
 
司機大叔笑說:「嘻……你老尾……跌親,真係當我老懵懂。」
 
我無奈苦笑。
 
去到將軍澳尚越樓後,她扶了我上去她家門外的走廊。
 
「點解死都要去我屋企?」她冷冷的看著我。
 
「你屋企……好舒服。」我說出真心話。
 
她從衣袋拿了鎖匙打開家門,再扶著我到沙發休息。
 
這時她家姐走了出來,看著我:「哇,又係你呀……你比人打完嚟啊?」
 
許若情低聲說:「唔洗理佢,我去拎膠布同幫你消毒傷口。」接著她走了進房間。
 
她家姐又說:「唉,若情……做咩帶D爛仔番嚟屋企?叫阿天朗多d上嚟坐咪好囉。」
 
天朗……?初天朗……?他常常上來的嗎……
 
我向著她家姐低聲笑說:「屌你老母收撚皮啦!哈哈……!」
 
她家姐刻起了面:「你罵我!?我出生到呢家無人敢罵我嫁喎!」
 
這時許若情拿著醫療箱走了出來:「你哋唔好再嘈啦。」
 
接著她用水洗洗我的傷口,再拿起紅藥水倒在棉花上擦擦我的傷口。
 
她家姐又沉呻:「唉……連傷口都唔識自己處理,你點做男人啊?」
 
許若情轉頭向她家姐說:「收皮。」
 
她家姐站了起身:「OK囉……連你都叫家姐收皮」接著她家姐走回入房中。
 
現在總算清靜了一點。
 
水仙花的香氣又傳出,幫助我精神回復放鬆。
 
「你屋企人呢?兩次上嚟都唔見佢哋既……?」我問。
 
「兩個都喺外哋番工。」她回答。
 
跟我一樣,家人在外地工作。
 
突然我感受到一下刺痛,不禁小聲的痛叫一下。
 
「啊…」
 
她漠然的問:「有冇事呀…」
 
「冇…」我回答。
 
接著清潔過我傷口後她便在我的傷口貼上膠布。
 
「Ok啦……你番自己屋企啦。」她說。
 
「比我喺到休息多陣……」我身體慢慢的放鬆起來。
 
「你一陣又好似上次咁訓著!」她拍打我的頭一下。
 
但我覺得很舒服,我要的就是這種人生。
 
不知不覺,我又睡著了。
 
我在夢境回到了那晚跟許若情相吻。
 
夢境出現了一隻歌……是Evanescence的My Immortal。
 
一樣的情景……結局卻是不一樣。
 
突然之間,許若情的頭上給狙擊槍瞄準著……
 
正當我想轉身望向那狙擊手時……「砰!」的一聲,整個夢境便即崩潰。
 
夢境中的我看著躺泊在血中的許若情不斷痛哭大叫。
 
那兇手站在遠處微笑著,正當我想前往去追兇手時……夢境也消失。
 
這時我打開雙眼,才發現自己睡了在許若情家中的沙發。
 
手機也震動了一下,是變態佬寄我電郵。
 
不同的是,他沒有再好像以前一樣經常叫我做任務。
 
我搓一搓眼睛,發現自己眼上有幾滴眼淚……還真奇怪。
 
我鬆一鬆根骨,看看手機,現在已經晚上十時多。
 
屋中寧靜無聲,他們應該睡了吧。
 
我打開手機看看是什麼任務。
 
監視人:「到尚德巴士總站附近,推翻晚上小販熟食檔的車子。」
 
我走到了尚德巴士總站,果見有幾個推車仔的熟食檔小販。
 
人家這麼寒冷還要出來做生意也只是生活迫人……
 
竟然要我做這種事,真的人神共憤……
 
我走到一個賣燒肉的小販前,看看手上還有多少錢。
 
我現在身上還有六千元,應該足夠他再買過一間小販車吧……
 
「老闆,我用六千蚊買哂你D燒肉」我說。
 
那老伯看著我:「好呀,好呀!你好鐘意食燒肉……?」老伯開始小心地將所有燒肉放在袋子中給我。
 
其餘的人則用其異的目光看著我。
 
我給了他六千元後,取過燒肉。
 
接著踢了小販車一下,小販車反倒在地上。
 
老伯用著不敢相信的目光看著我。
 
對不起……我也不想的……
 
接著我衝了紅燈離開這裡。
 
這時我身旁一個大胖子吃著一袋又一袋的炸魚餅追著我,呆呆出神的看著我……那人是……肥鵬!
 
我跑到一個冷清的地方便停了下來,肥鵬也一直跟隨其後。
 
肥鵬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哇……阿……阿郭……你岩岩做乜撚野呀……?」
 
「你唔明嫁啦。」我說。
 
「我唔明?買哂人哋D燒肉之後踢人哋間車……我本來仲想買幾包燒肉食嫁……」他還在用力吸氣。
 
我把手上的燒肉給他:「唉,你咁鐘意食就比哂你」
 
他開心得見牙不見眼:「多謝!!」
肥鵬笑說:「就咪話兄弟唔益你!我今嗰星期日有個性愛Party,地點喺我屋企,你嚟唔嚟!?」
 
「我唔搞呢範你應該知」我說。
 
肥鵬嘆氣:「唉,食得多青菜呀……都要食吓肉啦!」
 
這種派對應該很適合劉偉敏。
 
肥鵬捉住我雙肩:「去啦!多一個人好玩D啊,仲有可以帶面具,你唔洗驚比人點相」
 
「免了。」我推開肥鵬,獨自一人回家。
 
其實食吓青菜,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
 
突然之間猶如聞到許若情家中的水仙花香氣。
 
回到家中後,我便安然入睡。
 
……
 
第二天一大早,我去做了晨運。
 
明天就要去什麼《懵貓Coffee》,幹……連名字也衰過人。
 
晨運完畢便帶老豆老母去飲茶。
 
喝茶時,他們兩個突然問起我:「阿仔,你幾時識咗阿敏嫁?」
 
「問咁多做乜鬼,飲茶啦」我說。
 
喝完茶後我順便走到了快遞公司拿取我早前在淘寶訂的東西。
 
接著我乘了車去APM,因為今天香港著名組合『Twins』,就是說他們經理人程世海也會出現。
 
我換上一身淘寶買回來的衣服就背著黑色背包前去APM。
買淘寶衣服的原因是就算我做了什麼事,他們也難以追查下來。
 
另外我購買了一個目無表情的黑色面具是用來防止別人點相。
 
當然中途沒帶上面具,只帶上了帽子,盡量低頭。
 
我看看手機,還有十分鐘『Twins』組合的活動就會開始。
 
我到了APM後,果然有一大堆傳媒記者。
 
在眾人之中,我不斷尋找眾人的身影。
 
『Twins』的兩位姊妹花也上台跳舞唱歌等宣傳一些活動。
 
接著我到後台找了一名保安,說:「唔該,我想搵程世海先生」
 
保安打量著我:「哦,你邊位?搵佢咩事?」
 
我不答他話便離去。
 
台上的兩位『Twins』姊妹花和台下的毒男形成了一種強烈的對比。
 
「我愛你呀『Twins』!」毒男爭相大叫。
 
我走了過去其中一位毒男身旁:「一陣間我會上台強吻『Twins』,一唔一切?已經有好多人準備上去。
 
「真……真係!?」那位毒男顯得十分興奮。
 
「嗯」我回答。
 
「好好好,我加入你地!」
 
其實根本只有他一個,抱歉了。
 
我要利用你來製造混亂。
 
接著我又用錢收買幾個見錢開眼的人見他們製造混亂。
這時那名毒男衝了上台強吻『Twins』姊妹花!
 
另外有幾個人也在製造混亂,場面開始不知所謂。
 
保安慢慢分散人手,我也偷偷走了進後台找程世海,我在網上見過這人……身材高削,帶眼鏡的。
 
我帶上面具走到後台。
 
「你邊位?」剛才那名保安喝我:「啊……啊…!!!!」
 
我什麼也不說直接扭捏他的手掌推送他出去後台。
 
走進後台後,一名帶眼鏡穿著西裝,名牌掛著「程世海」三字的人站在我面前。
 
「你……你喺邊個!?」他有點驚慌。
 
「我想問你關於楊愛琪既野」
 
他突然神色大變:「你……你邊個…!我唔知!」接著拿出電話:「再唔走我打比警察」
 
我一腳踢飛了他的手機,再緊扭著他右手將他壓在地上。
 
「講唔講啊…?」我加緊力度。
 
這時幾名保安衝了進來,媽的……
 
我馬上鬆開他的手馬上逃脫。
 
幸好剛才十分之混亂,而且APM又多人,最後得以逃脫,
 
但一點關於楊愛琪的事也問不到……
 
唯有下次再計劃好了……
 
突然間兩名男人從我背後偷襲!一下打在我頸子上……使暈倒了在街我上。
 
當我醒來時,我已經在一間不知名的白色房間的床上。
 
一名保安人員走上前來:「先生,我哋已經叫緊警察,你有權叫律司,但係唔可以離開。」
 
我摸摸自己的頭,十分之暈頭轉向。
 
想來問程世海一些楊愛琪的事……反而給他們捉到了……媽的。
 
不久,警方把我送至將軍澳警處,
 
我聯絡了馬Sir,說明了今次的事給他知道。
 
一到警處我被送到拘留室,馬Sir也來了。
 
「阿宗,做咩自己一個走去問程世海攞料?」馬Sir說。
 
「馬Sir……我想快D搵出監視我既變態佬……」我咬牙切齒。
 
馬Sir嘆了一口氣:「我哋警方已經秘密行動啦,有消息會通知你……你問唔問到佢攞料?」
 
「攞唔到……但係我覺得佢總係知道d野…」我說。
 
「如果你都攞到料,我哋十六年前都拎到啦」他拍拍我肩膀:「總知以後唔好咁博啦!」
 
「嗯…」
 
接著我落完一份口工後便走人,給我弄傷的那個保安也願意賠錢了事。
 
我看看銀包……如果繼續這樣下去我會沒資金去調查變態佬,
 
但我這麼大個人沒理由拿阿爸阿媽的事……。
 
看來我應該是時候找一份工作了。
 
想了想後我便回家去。
回家後我坐在房間的電腦前看韓國的綜藝節目。
 
這一晚變態佬又沒有叫我做任務,他難道在準備什麼嗎……?
 
現在做任務少了,我整個人也輕鬆了。
 
明天就要去《懵貓Coffee》,所以我也曾早入睡。
 
第二朝,我十一時起身,順便打了給梁銘坤。
 
「喂,梁銘坤…起身啦」我說。
 
「訓多陣……」他好像還未睡醒。
 
「你約咗楊樂瑩……」我說。
 
他突然龍精虎猛:「得!等我!」
 
接著我在家中呆坐了一陣子,約了梁銘坤到坑口厚德商場等。
 
到達後已是十二時多,劉偉敏也打了給我。
 
「宗一豬快D嚟啦,我哋就到啦」劉偉敏嬌柔的聲線說。
 
媽的!裝可愛,接著我收了線。
 
我帶同梁銘坤走了十分鐘也找不到什麼撚野《懵貓Coffee》,
 
最後梁銘坤問了路人:「唔該…我想問吓《懵貓Coffee》喺邊到。」
 
「三樓既中間一帶範圍」說著那男人便離開,香港人活動節奏真的快。
 
我們走到了三樓,終於找到《懵貓Coffee》。
 
我們走了進去,最右手邊的角落大位坐著了劉偉敏和楊樂瑩。
 
我們也順理成章的走了過去。
 
楊樂瑩看到梁銘坤時顯得有點臉紅,明顯是劉偉敏說了給她知道誰想約她。
 
梁銘坤跟上次的衣著沒有分別,而楊樂瑩則身穿米色的毛衣和帶著一頂毛帽……是滿可愛的。
 
加上她笑容夠甜,又有可愛天真的感覺,十足天使一樣。
 
「哈囉…」梁銘坤害羞得低了頭。
 
「你好…」楊樂瑩也一面紅暈,低下了頭。
 
也許……就這樣,一段愛情就開始了。
 
他們二人也慢慢的在過程中交談,我和劉偉敏也很識做不插嘴,讓他們自己傾。
 
我們四人也叫了這裡的著名咖啡────懵貓咖啡。
 
聽說是用一些很懵的貓它們柯出來的糞便製作而成。
 
喝了之後應該會很懵吧。
 
突然之間我感覺到我下體子孫根給一件軟物搓揉。
 
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但想想下,怎會突然有一件軟物搓揉我子孫根……?
 
我馬上低頭往桌下看,只見劉偉敏脫了拖鞋用雙腿的腳掌不斷在搓揉我下體。
 
我看向她時,她向了我打個眼色……望向了梁銘坤和楊樂瑩。
 
她就如想說:「如果唔想佢哋拍唔成拖…你就唔好郁!」
 
雖然她雙腿確實白滑…樣子又誘人……
 
但我喜歡的…此終是許若情…
 
那個待我冷淡漠然的許若情……
 
對,我就只喜歡她。
 
愛情……真是一件凡人難以捉摸的事。
 
我在劉偉敏的腳板底下弄癢她。
 
「哈…哈哈…!」她忍不住笑了出來。
 
這樣的她幾可愛。
 
我放下她雙腿,繼續喝我的懵貓……Coffee!
 
突然《懵貓Coffee》的電視播著一則新聞,
 
「警方早上發現著名藝人組合,『Twins』的經理人程世海,昨晚倒臥於家中,警方証實死亡,而死者是被人亂刀斬死,身上被刻有「See」的字眼,警方不排除是仇殺或宗教殺人案件。」
 
我看到這則新聞後不禁心頭一震……
 
是……是變態佬……
 
一定是他!
 
突然我手機震動了一下,是變態佬傳來訊息,
 
監視人:「估不到我昨日跟了你去APM吧…?再想查出我的真正身份就轟爆……你的頭!」
 
我拿著手機不禁手震。
 
馬Sir突然打了給我:「阿宗,呢家全香港警察都搵緊你,你都睇咗新聞啦?因為你琴日同程世海接觸過,我哋唔排除你會殺佢……但當然我係相信你,只要你有不在場證據就得,你即刻嚟警處落份口供就走得。」
 
「嗯。」接著我收了電話:「對唔住各位,我有野做要走先。」
 
我在梁銘坤耳邊說:「我今日有事……聽日先嚟我屋企。」
 
梁銘坤對我點點了頭,我也馬上前警處落口供。
走到去警處,我走到接待處:「我嚟搵馬Sir」
 
這時馬Sir剛好走出來:「阿宗,入嚟呀!」
 
接著我跟著他去落口供,當時閉路電視有我回家的錄影記錄,而且有我上網留言的時間等幫我洗脫罪名,
 
現在警方也只把我當作疑犯,但可以無條件離開警處。
 
回到家中後,我躺在沙發上休息……
 
真想再次回到許若情家中的沙發睡覺。
 
我跟許若情從來沒在過Facebook或Whatapps談天,雖然有有她電話,Facebook
也是她好友,但從來沒有談過一次天。
 
談戀愛在別人來說我可能很失敗……劉偉敏也確是不錯,
 
但愛真的只能靠感覺在一起,
 
而自今我還站在這兒,也多得這份力量不少。
 
每天晚上給人用瞄準器玩弄、在家中完全沒私隱、被迫做變態的事情還要隨傳隨到,一切一切當初也令我很辛苦。
 
但每次睡覺時夢見了許若情,這些煩惱都會拋開,
 
就是因為她……我才能堅持到今天。
 
許若情……如若有情……。
 
「阿仔……」阿媽拍拍我肩膀,我從沙發中醒來。
 
原來我不知不覺睡了在大廳的沙發上。
 
「聽日我哋又要飛啦…」阿媽撥撥我的頭髮:「你自己一個小心D啦…」
 
「係……」我黯然地抱了她一下,因為可能不知何時再能見她。
這晚我在房間中畫了一副家的地圖,標記了所有變態佬所安裝的偷聽監視器材。
 
接著在網上看一篇喪屍小說,主角的名字竟然跟張子松一樣……這個世界還真有趣。
 
第二天一大早,開始有點炎熱。
 
看來酷熱的夏天要來了,萬物充滿生機……連沙灘也充滿生機。
 
當我打算就去看爸媽時,他們已經不在房間內。
 
看來已經走了,所以我也打電話給梁銘坤。
 
「喂,你嚟得啦。」我說。
 
「得,得,得!半分鐘之內到。」說著他便收線。
 
不知他跟楊樂瑩有沒有進展…?
 
半分鐘後,有人按我門鐘。
 
我打開了門給梁銘坤,同時一直低聲地跟他解說監視聽器材的位置。
 
梁銘坤分析:「睇嚟條友唔似玩野……裝咁多器材,至少到過十萬以上。」
 
「快手幫我安裝反監器材」我說,接著刻意的大聲說:「阿坤!多謝你幫我今日清潔屋企!」
 
梁銘坤也配合我:「唔緊要啦!一場老死!」
 
接著他開扮清潔,實則在一些變態佬放置監視器看不到的死角位放置監視器和偷聽器,來一「反監」計!
 
最後我要做一個沉重的決定……
 
還記得我說過在大廳有三個位置放了變態佬的監視聽器材嗎?
 
對……那就是毛公仔、花瓶和掛畫。
我需要扮清除家中沒用的垃圾這個借口來染色自己真正目的。
 
我真正目的是要以把那三個有放監視聽器材的物品都扔掉,
 
那麼他監視不到我在大廳幹什麼便會再次來我家中裝設器材,那時我只要報警……他就給一網打盡!
 
我慢慢地走各花瓶、毛公仔和掛畫的身旁:「唉,留嚟都冇用」接著把這三樣東西放進垃圾桶!
 
當然……我只扔掉這三件東西實在太可疑,
 
我連同所有家中一些假水間飾品等一些扔到垃圾桶,
 
變態佬,只要你中計……你便玩完了!
 
這一晚,肥鵬又打電話給我。
 
「喂!阿郭,你真喺唔嚟我過淫賤Party?有好多女嫁喎!」肥鵬笑說。
 
「唔嚟呀……」我拉長尾音。
 
「咁幾時比我去你屋企帶女上嚟姐!?自從上次之後我就再冇上過嚟」
 
「搵日啦。」接著我收了線。
 
晚上時份,自己一個在家總感覺到寒意。
 
所以我覺得住大屋的人不一定幸福,反而可能增添幾分恐怖。
 
這時我看鬼片學到的益處。
 
因為太悶,所以我Whatapps傳了訊息給許若情。
 
郭宗一:「仲未訓……?── 23:45」
 
許若情:「未…。──23:56」
 
郭宗一:「有咩做……?── 23:56」
 
接著她一直沒有回覆我,直到凌晨一時,我又忍不住傳訊息給她。
 
郭宗一:「你估我鐘意邊個?── 1:16」
 
因為我覺得不傾一個大家也健談的話題,大家此終不會有所進展。
 
她也果然回覆了我。
 
許若情:「偉敏?── 1:18」
 
我就知道女仔最八掛,最愛說什麼情情愛愛的事。
 
郭宗一:「錯!── 1:18」
 
許若情:「邊嗰?──1:19」
 
這時我想了很久也不知怎樣答覆她好……
 
突然我想起了一句話……
 
別讓自己後悔!對……就是別讓自己後悔!
 
我內心的常理界限正跟愛情界限決戰。
 
這時我又想起一個朋友的話:「過去的就讓它過去 曾經畢竟只是曾經。」
 
對,我說了之後就只是曾經。
 
這時她又追問我:「邊嗰…?── 1:20」
 
女生果然很八掛,雖然她是冰山美人。
 
郭宗一:「我的答案就是你。── 1:20」
 
打完這句後我興奮得不敢看手機。
 
接著她也再沒有回覆我。
 
我算是失敗嗎…?我無奈苦笑,接著便睡去。
 
這種感覺很奇怪,跟一個自己真心喜歡、有感覺的女生表白,就算失敗也不會覺得絕望傷心。
 
但跟一個樣子秀麗,但沒有感覺的女生表白,就算成功也不比自己真心喜歡的女生拒絕來得痛快開心。
 
的確,可能現在你身邊的那個人不是你最愛的伴侶。
 
但最好依照自己內心真正想法而走吧……這樣就算失敗也可失敗得無悔無憾。
 
如若有情……代人忠一。
 
第二天醒來時已經十一時多,不用返學的日子時間過得真快。
 
突然手機震動起來,打開一看……是變態佬。
 
監視人:「去馬鞍山巴士總站,兩時前趕不到去你愛人會死。」
 
我心頭一冷,但也知道他可能是想引開我……安裝監視器材!
 
所以我也照他所說的,前去馬鞍山。
 
我途中不斷觀察手機連接家中監視器的畫面,畫面中依然是一人也沒有。
 
「噠─!」
 
當我到達牛頭角準備轉車時,突然手機中的一下開門聲,馬上把我嚇過來!
 
畫面中家門外走廊的光照射了入我家中……
 
變態佬……變態佬他進來了……。
 
他慢慢走進了入我家中……
 
他身穿深藍色夾克外套和牛仔褲……
 
最重要他頭上帶了一個令人毛骨悚然的頭套!
 
是一隻白老鼠的頭套面具,精緻程度幾可亂真,幾乎跟真的老鼠一樣。
 
他帶著這頭套出街的話,必定有人認為他是什麼老鼠星人,接著給一大隊穿白色防毒衣服的軍人捉了上車。
 
他在我家中回望了四周……不知想幹什麼……
 
接著他在我家中的一隻《刺客信條》模型上放了一件極微細的監視器,又再別的裝飾品放器材。
 
這時他突然走進了我的房間、廚房和廁所等地方查看別的監視器材有沒有給發現。
 
我馬上打了給馬Sir:「馬Sir!變態佬入咗我屋企,快D搵人捉佢!!」
 
馬Sir:「你又突然知……變態佬入咗你屋企?」
 
「總知快少少派人去我屋企捉佢!」我急說。
 
「好,我呢家即刻派人,你唔好亂咁行動!」接著馬Sir收了線。
 
我也沒有回自己家中,因為如果他一早在馬鞍山放了監視器材看我有沒有準時到達,那我就玩完……
 
但今天總算能反咬他一口……
 
只要警方把他捉到我以後就能正常過日子。
 
一定要把他捉到……!
 
我繼續看著手機上的畫面,那帶白老鼠頭套的變態佬終於從我房間出了來。
 
他慢慢走向我家大門那個按門鐘之後會發聲的器材前,我跟梁銘坤就是放了其中一件監視器在那裡……
料不知,他竟然拿出了一枝消音槍出來……看著我和梁銘坤放的反監視器材位置。
 
我呆呆出神的看著手機:「佢…佢想做咩…」我不禁在巴士上說了出口。
 
他對著反監視器材右手放在頭上,做了一個敬禮的姿態……接著他左手向反監視器材開槍!
 
「噠─!」
 
手機畫面花掉……。
 
我呆了看著這一幕……
 
他……已經知道我裝有反監視器材。
 
我失敗了…。
 
這時巴士已到達馬鞍山巴士總站,我只渴望變態佬會給正趕去的警方捉去……
 
如果不是…我就完了!
 
我在馬鞍山巴士總站的樓梯口坐了下來,心驚膽顫地等待消息。
 
一小時過去,我手機傳來來電。
 
看來不是馬Sir說捉到了他,就是變態佬打來。
 
我打開了手機……
 
出聲的人是……
 
「嘿……想對付我仲有段距離。」
 
是變態佬……
 
我害怕得手機從手中掉落在地上,心裹不禁一寒。
 
我害怕的不是我自己受到傷害……!
 
我害怕的是自己最愛的人受到傷害……!
 
「許若情!」我猛地叫了一聲,馬上衝入一嫁的士:「將軍澳尚越樓唔該!!」
 
許若情……你千萬不要有事……
 
這時天空下寺大雨,曇天陰雲一一出現。
 
大雨降落在普世人間……
 
仁慈的花朵怎避也終被強風及無情的雨水吹起,
 
的士上的小型電視機播出了特別新聞報導。
 
「各位好,現時香港正受一股熱帶強風靠近,相信旁晚便會到達……」
 
我看著窗外的街景,緊握拳頭……
 
如果變態佬敢對許若情對一條頭髮……
 
我不會放過他!!!
 
……
 
將軍澳康城,一名容貌秀麗的女生正準備在強風吹來之前回家。
 
不幸的是,這女生最終也不能趕及回家。
 
一間小型貨車正在公路轉向,本來閃燈是紅色……他……那個男人應該要停下來。
 
那名女生走過了馬路,就在這時……
 
「砰!!!」
 
一聲巨響,隨即是路人的呼叫:「呀啊啊啊啊───!!!」
那輛貨車撞倒了那名少女……接著那司機竟安然的……離去。
 
……
 
「到喇。」的士司機大哥拍了拍我肩膀。
 
我從夢中醒來,放下了錢馬上衝上許若情家中……
 
你不要有事……不要有事……。
 
「鈴鈴鈴……」我不斷按下門鐘。
 
數十秒後一個人打開了門,是許若情……!
 
我馬上打開鐵門雙手擁抱她。
 
「你…」她欲似要說話。
 
「你冇事就好!」我抱緊了她。
 
「叮鈴鈴~!」她家中電話突然響起。
 
許若情立即推開了我,走了去接電話。
 
我看她聽電話其間神色有點怪異……
 
她聽完後,只呆了的看著我。
 
「咩事…」我問。
 
「偉……偉敏佢…撞……撞車。」
 
我馬上和許若情前去將軍澳醫院……
 
目……目標不是許若情……?為……為何是劉偉敏……
 
我越想心中越慌,只渴望一切也是謊言。
 
到了醫院,劉偉敏還在進行手術……
 
為什麼突然好好的會撞車……
 
一定是變態佬……一定是……!
 
我坐在手術室的椅子外禁不住流淚。
 
突然想起劉偉敏之前所做的一切,也只為了討好我歡心,
 
為何我要這麼賤格不理會她……
 
現在能不能再理會她也不知道了…!
 
想到這裡我又不禁低頭痛哭……!
 
人生在世,最痛的不是別人在你身上加以傷害。
 
最痛的莫過於你最愛的人因為你而受傷。
 
窗外的雨落個不停……風勢也開始強烈起來……
 
我慢慢在醫院房外由痛哭轉為憤怒自己……
 
為什麼……為什麼連一個深愛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
 
為什麼呀!!!!!!
 
我把頭不斷撞在牆上,眼淚不斷地流出,
 
只希望受傷的是自己,痛苦的是自己!
 
一切也不關別的人事!
 
突然我手機震動。
 
監視人:「嘿嘿,連愛著自己的女人也保護不了,真枉你是個男人……郭宗一。」
 
「啊呀呀呀呀呀呀呀呀!!!!!!」我對著手機瘋狂的猛叫,
 
把手機摔在地上,猛地用力瘋狂地想把它踩爆!!!
 
許若情走了過來拉住我,制止著失控的我……
 
我現在內心正在發騰……
 
發得十分之熱!!!!!
 
「你癲夠未!」許若情捉住我緊握拳頭的手。
 
「啊……!」我發出低呻的咆哮……
 
因為……我……我郭宗一,絕對不會……
 
絕對不會放過那個監視我的雜種!!!
 
要我最愛的人受傷,我不會放過你!!
 
「唯獨係你!!!我唯獨係唔會放過你!!!」我指著窗外說。
 
突然手術房的燈變了綠色,一名醫生走了出來。
 
許若情急問:「醫生!點呀?」
 
醫生表情有難言之忍:「傷者應該就快會死……佢好大機會變植物人……而且身體多處嚴重撞傷……」
 
我馬上扼住醫生雙肩:「咁有咩方法先救到佢!!」
 
「除……除非有人願意損出器官……如果唔係,傷者應該命不久矣……。」接著醫生搖搖頭的離開。
 
我慢步走進病房,看著在床上昏迷的劉偉敏,突然感覺陌生了很多……
 
平時捉弄我的她去了哪裡……
 
平時跟我說話的她去了哪裡……!!!
 
「啊!!」我一拳打在牆壁上!
 
「你唔好咁啦……」許若情拉住我的手。
 
我找了個椅子來坐,頭腦十分之暈……
 
接著我在病房守候了劉偉敏三日三夜,她此終沒有醒過來。
 
這三天,變態佬沒有再打過來。
 
馬Sir打電話給我,說捉不到變態佬……但卻找到了一件線索。
 
現在整個世界也好像不關我事一樣,這個世界好像已經跟我斷絕連繫一樣。
 
第四天我回去了家中去,把變態佬所有放在我家中的監視器都拆掉。
 
接著用木板封了我房間的窗口,自己一個發呆的躺在床上。
 
看著劉偉敏過往在Whatapps傳給我的訊息和語音,
 
突然發覺每一隻字也是一份溫暖,一份關懷。
 
當有一天最愛你的人離去…你會怎樣?
 
除了祈禱……我真的沒什麼可以做……
 
醫院說劉偉敏的身體對我的器官有所排斥,不能捐贈。
 
以前覺得器官捐贈是一件行笨拙的事,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器官捐贈的真正意義。
 
一星期過後,變態佬還是沒有找我。
 
我每一天放工後都會去找醫院找劉偉敏,盡管她已經不能再跟我說話。
 
對,我已經找了一份工作。
 
就是在《懵貓Coffee》裹做見習經理。
 
幾句簡單的英語和普通話我也是識的,
 
在這裡,每次看著那右手邊的角落位都會想起劉偉敏給我抓腳板底時的可愛情景。
 
「歡迎光臨~!!」一名女員工說著。
 
有一男一女坐進了那右手邊的角落位m
 
我走到那兩位客人面前:「你好,想要D咩。」
 
「要……兩杯懵貓咖啡。」男客人說。
 
這把聲音似曾相識……
 
我望向兩位客人,原來他們一早凝視著我。
 
他們是梁銘坤和楊樂瑩……。
 
「好奈無見──!」楊樂瑩笑向著我。
 
我拿了兩杯咖啡便坐在他們身旁。
 
「估唔到你哋咁快拍拖」我說。
 
梁銘坤笑說:「當初多得你姐,係呢……嗰件事點?」
 
我心中黯然了一下……
 
「嗰件事唔知完咗未……不過我唔會就咁算數。」我在桌下緊握拳頭。
 
楊樂瑩問:「係呢,最近點解搵唔到偉敏既?」
 
我心中再次黯然了一下:「佢…佢撞車入咗醫院。」
「吓……」楊樂瑩和梁銘坤同時「吓」了一聲。
 
「你哋得閒探下去啦…去自一個人好悶。」我說。
 
對…劉偉敏,在那個暗黑的世界你覺得孤獨嗎……
 
記住一定要活過來,一定要活下來。
 
說到這裡,我眼角又不禁一濕。
 
我苦笑了一下:「飛沙入眼…」接著用紙巾把眼淚抹去。
 
我拍拍他們兩人肩膀:「你哋兩個自己慢慢飲啦,我要做野。」接著我走回入廚房。
 
如果時光能倒流,我必定不會再讓她受到我傷害。
 
那怕他用槍指著我的太陽穴。
 
如是者,我每天也有去探望她,
 
她情況日益嚴重,都現在已經過了一個月多。
 
她還只是一個植物人,有時想找個人罵自己也不行……因為一切源頭從我而起。
'
但我身邊的人卻要受傷。
 
我看著天空,雨下個不停。
 
由她撞車那一刻,雨便沒有停過…
 
一切的萬物猶如感性起來,就算好天也會來一兩場驟雨、就算是夏天也有幾塊枯死的落葉。
 
不過我也重新了起來,我知道,就算我怎樣廢下起也沒用……變態佬此終會逍遙法外。
 
我看著昏迷不醒的劉偉敏:「放心,我會還你一個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