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星期日特別篇,屬外傳性質,與主線劇情無關。)


夢魔族自遠古以來已經存在,是歷史最悠久的一種惡魔分支。廣義上夢魔有女性亦有男性:女性叫做魅魔(succubus),而男性則稱為夢魘(incubus)。

他們在歐洲的名稱源自拉丁文「succubo」和「incubo」,意思分別是「躺在下面」和「騎在上面」,語義非常清楚。至於東方翻譯通常與「夢」有關,這是由於夢魔族喜歡在深夜搾取人類的精氣,那時候受害者半睡半醒根本分不清現實與夢境,便以為只是一場春夢。

事實上,夢魔族沒有入侵夢境的魔法,不過他們都懂得迷惑術能夠使人神志不清。

至於夢魔族另一個最大特徵莫過於就是他們的性徵。魅魔擁有豐滿的上圍,至於夢魘則擁有又長又冷的下體。因此他們能夠輕易滿足人類的色欲,藉此搾取人類的精氣(亦即是靈魂的一小部份)。



不過時移世易,現代社會已經開始容不下夢魔族。原因之一是都市人生活日夜顫倒,使夢魔下手的機會減少。原因之二是都市人有太多途徑把色欲發洩出來;也許少男的精氣早已供給電腦螢幕入面的女優,已經輪不到夢魔晚上前來收取。

因此,夢魔族已經頻臨絕種邊緣,現時大多數分佈在一些比較偏遠或者落後的地方。像香港出現夢魔族可說十分罕見。

然而蘇梓我是個幸運的人,如此罕見的夢魔現在已經成為了蘇梓我的女僕。而且娜瑪不止外表吸引,更是擁有爵位的高階惡魔,剛好傍晚才替蘇梓我擊退了比夫龍。

可是對於蘇梓我來說,娜瑪白天是一隻家事惡魔,晚上則是床事惡魔。今天晚上,蘇梓我再忍不住自己的欲望要對娜瑪下手了。

「等、等等!這不可以!」娜瑪連忙解釋契約內容:「假如你今晚被我滿足的話,這就代表履約成功,我再不會聽你使喚了!」



「沒辦法了。」蘇梓我無奈地說:「那就只做前戲吧。這樣我不能滿足就不算契約完成,嘿嘿嘿。」

「別過來!你這個人渣──啊啊啊!」

人渣可是對蘇梓我的讚美,他馬上抱起娜瑪,直接就把她拋到睡房床上。

「你、你、你這色狼想幹什麼?你明白不能來真的吧?說好了就只是前戲啊!」

娜瑪明顯地非常緊張。蘇梓我只是盯著娜瑪躺在床上的一呼一吸已經十分興奮;二話不說,他就壓住娜瑪把她身上的粉紅色圍裙脫下來。接著是黑色的連身裙,蘇梓我一邊摩弄娜瑪全身,一邊把連身裙緩緩拉下──



「這是什麼下流的脫衣方法!」娜瑪臉紅大罵。

「都說前戲嘛。難道妳作為夢魔卻沒有夢魔的驕傲?只是愛撫都受不了。」

「誰、誰說我受不了的!我就忍耐給你看看!」娜瑪緊閉雙眼,雙手又抓緊床單,整個人都僵了起來。

看見娜瑪只剩下最後一件白襯衫和內褲,又垂下雙手不作反抗,蘇梓我便一邊嗅著她的體香,一邊把她的襯衫掀起;沿著娜瑪的曲線,把襯衫從腰間慢慢往上捲,心情如拆禮物一樣。

一如所料,當襯衫捲到娜瑪胸部的時候顯得有點兒緊。不過娜瑪的酥胸柔軟又有彈性,往上一推,一雙雪白的半球便完美呈現在蘇梓我眼前。

「果然又香、又大。」

「別說得像饅頭一樣──啊!」



蘇梓我猛地搓揉著娜瑪的胸搓得變形,觸感非常舒服,十隻指頭就像快要陷在娜瑪的乳房裡面;蘇梓我同時間又吸吮娜瑪的乳頭,行為就好像一個淫邪的小朋友,弄得娜瑪忍不住發出嬌聲。

「嘿嘿,感覺怎樣?」蘇梓我突然說:「我將來的夢想是要當一個胸部按摩師,專門替女性搓揉胸部;在贏得口碑之後就在創業板上市,發展成跨國企業,當個百萬富翁!」

「要是被你夢想成真的話世界才要滅亡啊……」但聽見如此令人無語的話,娜瑪也放鬆起來,心想:「這樣被人撫摸感覺也算不錯……因為我是夢魔的關係嗎?」

娜瑪不敢正面望向蘇梓我,只管在心裡反覆默念:「不能胡思亂想不能胡思亂想……」

但看見娜瑪雙頰潮紅,聲音越來越妖艷,蘇梓我就知道自己幹得不錯。於是他稍為離開了娜瑪的嬌軀,跪在床上信心滿滿地道:

「是時候讓妳見識一下本大爺的尚方寶劍啦!」蘇梓我脫下褲子大叫:「吃我一劍!」這一刻他高舉雙手,似乎在附和他的寶劍一樣舉起來,是蘇梓我的勝利姿勢。

娜瑪雖然把頭轉到一邊,但畢竟有夢魔好奇的本能,只好害羞地睜開一隻眼偷偷瞄──

「好短。」



這是娜瑪簡短的評價,但蘇梓我聽見後就彎曲雙手抱頭大叫,連同下面的尚方寶劍都立即軟了下來。

「妳、妳胡說什、什麼!我哪裡短呢!」

「不……我看過比較厲害的,像這樣這樣。」娜瑪冷靜地用雙手比劃長度,看得蘇梓我失去信心。

不過說句公道話,其實蘇梓我的身體在人類當中還算正常。只是娜瑪以往在魔界見識過不少變態的露體夢魘,他們的下體比起人類要長接近一倍,因此在相比之下娜瑪看見蘇梓我的感覺是名副其實「短了一截」。

而且這是娜瑪第一次看見人類男性的寶貝,她不知道人類的尺寸,以為只是蘇梓我特別短小,還開始同情蘇梓我起來。

她看見蘇梓我不論上身和下身都垂頭喪氣,只好溫柔地說:「還要繼續嗎?」

「不,沒心情了,妳太令我傷心……不過──」



不知從哪裡來的,蘇梓我突然取出一條麻繩將只穿內褲的娜瑪五花大綁;也許是想模仿日本成人電影的玩意,最後卻綑得像綁垃圾一樣。不過他沒有心情理會,只是氣憤地把半裸的娜瑪綁住丟到客廳,自己就一個人哭著躲到床上抱頭大睡。

這就是蘇梓我在當晚對娜瑪做出的過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