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替三個女人畫下了人體素描(實體書各書局有售): 第二十四章 Joey是易碎的瓷器
第二十四章Joey是易碎的瓷器
我把手中的安全套放在床邊，然後下了床，把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這是我今晚第二次脫衣服！
Joey也在床上脫去睡衣。
我爬上床時，躺在床上的Joey沒有看我，眼睛望向天花板，胸口高低起伏著。
忽然，我想到Joey會不會也是第一次？
「進去時才戴套，有嗎？」我問。
她輕輕的點頭。
我爬上她身上，抱著她，把嘴巴貼到她的嘴巴上。
她沒有把舌頭伸過來。我也沒有把舌頭伸過去。就這樣嘴巴對嘴巴地輕輕吻著。
接著，我的嘴巴向下滑，吻她尖尖的下巴。當我吻她的喉嚨時，她仰起臉讓我吻。
當我的嘴巴滑向她的胸部，吻她的乳頭時，我聽到她輕輕的呻吟聲。
Joey不像她的妹妹雙手環抱我的後頸，她的雙手一直放在床上。
我戴上安全套。
Joey張開了雙腿。
我輕輕的撫摸她濃密的陰毛‥‥‥然後，握著那個堅硬勃起的東西，對著Joey兩腿中間的那個『入口』。
有了經驗的我，這次順利地進入了Joey的身體。
Joey閉起雙眼，仰起臉。
當我前進時，Joey才抬起雙手環抱我的後頸。
她好像是突然想起要這樣做似的。
她像Carman一樣，皺起眉頭。一臉緊張。
這是我今晚第二次做愛，用了較長的時間才射精。我也不知用了多少時間，大概是十幾分鐘吧。
完事後，抽出來。Joey也是第一次！
「痛嗎？」我問。
Joey點點頭。她的雙眼仍是閉著的。但點完頭後，她張開雙眼，望著我。
我發現她的眼睛紅了。
她又再閉起雙眼，淚水從眼角流了出來。
我下床拿了紙巾替她擦拭淚水。
「怎麼了？」擦完淚水，我把貼在她臉頰上的髮絲撥向後面。
Joey用力地搖頭。
「是不是很痛？」我問。
Joey再次搖頭。
我把她抱在懷裡。
接著，我聽到她的哭聲！她在我的懷裡痛哭。
「怎麼了？」 Joey莫名其妙的哭起來，我有點不知所措。
沒有回應，只有哭聲。
Joey哭得身體抽搐起來。
我想起Carman的說話。
要溫柔地跟她做，因為她是易碎的瓷器。
我把她緊緊地抱著。
Joey的哭聲漸漸地消失，身體不再抽搐。她在我的懷裡閉起雙眼，呼吸輕細均勻。
我不確定她是不是睡著了。或許是半睡半醒。
我的手臂有點麻。但我沒有推開她的意思。
現在幾點了？我想知道。
就在這時，Joey長長的眼睫毛動了幾下，然後張開眼睛。
她抬起頭望向我。
「對唔住！」 Joey說。
「唔緊要。」我說︰「是不是很痛？」
Joey搖頭。「我想起一些唔開心的事。」
「是甚麼事？」
Joey默不作聲。
我猜Joey是想起她的父母。
一夜之間失去父母的傷痛仍留在她的心裡。她忘不掉，放不下。所以易碎，所以痛。
她妹妹Joey能放下，她堅強，所以不再痛。
「我想去洗手間。」我說。
「我也想去。」 Joey說。
我不再抱著她，讓她離開我的懷裡。
我們下了床。
「讓妳先。」我說。
Joey點點頭，推開房門走出去。
我跟著Joey走出客廳。她走進廁所，而我則打開手提袋，拿出手機。
原來已經2時15分了。
幸好這晚爸媽去了澳門，不然，這麼晚不回家，又不打電話，肯定被罵。
Joey進了洗手間10分鐘才出來。她沖了涼。
我走進廁所，也沖了個涼。
沖完涼，走出廁所，見到Carman站在廁所門口。
「你打我家姐嗎？我聽到她哭！」她問。
「無呀！」我說。
Carman笑了一下，說︰「跟妳開玩笑的啦！」
「自從爸媽過世後，姐就是這樣，會突然哭起來。」 Carman說︰「喂！這麼晚了，不要走，今晚在這裡陪家姐，好嗎？」
「好！」我說︰「我沒問題，問題是Joey要我陪嗎？」
「她不要你陪的話，你過來陪我。」 Carman說。
「好吧。」我說。
我回到Joey的房間。她穿上了睡衣，換了乾淨的床單。把髒的床單丟在地板上。
「這麼晚了，不要回去，在這裡睡吧！」 Joey說。
「好！」我說。
「你要打電話回家嗎？」Joey問。
「不用。」我說︰「我爸媽今晚去了澳門，出席一個朋友兒子的婚禮。」
「啊！」 Joey點點頭。她拿起地板上的床單，推開房門走出去。
把床單放在洗衣機後，Joey回到房間。
我先爬上床，Joey關了房間的燈後再爬上來。
她蜷曲著身體，把頭埋在我的懷裡。不一會，呼吸變得細長均勻。
早上醒來，陽光透過窗戶射進來。
床上只有我，Joey不見了。
下床走出房間。
Joey剛從廚房走出來。她雙手拿著鋼盆，上面放了三碗麵。
「煮了早餐，吃完才走吧。」 Joey說。
「好呀！」我說。
Joey走回廚房。
我向廁所走去。廁所的門鎖著，裡面有人。Carman在裡面。
轉過身去，卻聽到開門聲。
回過頭，看到Carman從廁所走出來。
「到你！用藍色的牙刷。」 Carman說完，向餐桌走過去。
我「啊！」了一聲，走進廁所，關上門，用放在洗手盆旁邊的藍色牙刷刷牙。
梳洗完畢，走出廁所。
Joey和Carman都已經坐在餐桌前。
她們對著坐，留了中間的座位給我。
我坐下來，左邊是Joey，右邊是Carman。
Joey煮的早餐是午餐肉蛋麵。還有咖啡。
昨晚所發生的事，好似夢一場，有點不真實的感覺。
吃早餐時，她們沒提起昨晚的事。
Carman說起昨日遇到的『易服癖』男顧客，她替他選了一件藍色的連身短裙。
Joey說她接著的一個星期繼續要上夜班。
吃完早餐，我收拾帶來的東西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