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我替三個女人畫下了人體素描(實體書各書局有售): 第二十八章 心意一樣
第二十八章 心意一樣
Joey 11時15分回來。
她沖完涼後，坐在餐桌前吃了我和Carman打包回來的盒飯。
Carman把鑲了白色畫框的素描畫拿給她看。
「很漂亮啊！」 Joey說。
「姐，妳說這幅素描畫放在哪裡好？」 Carman問。
「裸體素描畫放在客廳不太好，放在房間較適合。」 Joey說。
「那放在妳房間還是我的房間。」 Carman說。
「就放在妳的房間吧！」 Joey說。
「好呀！」 Carman說完，把畫拿進她的房間。
我跟著走進去。
Carman把畫放在她的書桌上。
「給妳猜中了。」我說。
Carman斜斜地看著我，嘴角揚起，得意地笑了一下。
「好喇，我要睡覺了，你陪家姐吧！」 Carman說著把手伸到我的兩腿中間，隔著褲摸我那東西。
「還能做嗎？」 Carman問。
「再做兩次也可以！」我說。
「厲害！」 Carman說︰「吻我！」
「好！但吻完後，不要咬找！」我說。剛才她把嘴巴貼在我的嘴巴上，吻完後，她又咬了我一下。
「不會！」Carman說。
我輕輕地吻了一下她的嘴巴。
她笑了一下。「快出去！」說著，她把我推出房間，然後關上門。
我離開Carman的房間。來到客廳時，Joey已經吃飽，她拿起吃完的飯盒走進廚房。
從廚房走出來，她望著我，問︰「你今晚走不走？」
「出來時跟媽說，到同學家裡通宵畫畫，今晚不回來睡。」我說。
Joey 輕輕點頭「啊！」了一聲，然後說︰「那你要在Carman的房間睡還是在我的房間睡？」
Carman叫我去妳的房間跟妳睡。我想這樣回答。然而，覺得這樣回答不好。
想跟誰睡是我的事，不應該由Carman支配。
「我想在妳的房間睡。」我這樣回答。
「好的。」Joey微微一笑。
她關了客廳的燈，然後跟我一起進房間。
進入房間，關上門後，Joey脫下睡衣，只穿著胸罩和內褲。她爬上床躺下來。
我也脫掉衣服，只穿著內褲爬上床。
「關燈！」 Joey說。
我下床，去到門邊，關了房間的燈。
Joey開了床頭燈，房間被昏黃的燈光照亮著。我再次爬上床，躺在Joey身邊。Joey拉起棉被，蓋在我們身上。我們並肩躺著。
「電話投注員的工作辛苦嗎？」我問。
「當然辛苦喇，要很集中精神，不能出錯。」 Joey望著天花板說︰「有時還會被人用粗口罵！」
「會嗎？」我側過臉望著Joey。
「會架！」 Joey也側過臉來，望著我說︰「有些人輸了錢，發脾氣，便找我們來出氣。」
「妳試過嗎？」我問。
「試過呀。」 Joey說。
「那妳怎樣？」我問。
「可以怎樣，讓他罵囉。」 Joey說︰「馬會說得很清楚，就算給投注者用粗口罵，都不能還口。」
「是這樣的嗎？」我說。
「是呀！」 Joey說。
沉默了一陣。這些只是我的開場白。接著我進入主題。我說︰「Carman剛才跟我說了一些事。」
「甚麼事？」 Joey問。
「她說，妳們由小到大，都會喜歡同一樣東西。所以，妳們決定，誰遇到自己喜歡的男生，就要介紹給另一個認識，還說……」
「啊！原來Carman說了這些給你聽。」 Joey說。
「是真的嗎？妳們真的這樣決定？」我問。
「真的！」 Joey說︰「誰有了男朋友，就介紹給另一個認識，一起做他的女朋友，如果結婚，一起嫁給他。」
「妳覺得這樣‥‥‥可行嗎？」我問。
Joey歪著頭，輕輕地皺起眉頭，說︰「這樣不可以嗎？只要那個男人同意，不就可以嗎？」
「這涉及法律和道德的問題。」我說。
「只跟我們其中一個註冊，在法律上沒問題呀。」 Joey說︰「只要我們三個人都同意，我看不出有甚麼不可以的。我們這樣做會傷害到別人嗎？不會傷害到別人吧？」
我把視線移開，望向天花板。Joey和Carman的心意相同。
三人世界！
真的不知道會是怎樣的世界？
「豪！」 Joey打破沉默，呼叫我的名字。
「甚麼事？」我再次望向她。
「我和Carman算不算是你的女朋友。」 Joey問。
「妳這個問題剛才Carman已經問過了。」我說。
「是嗎？那你如何回答。」 Joey問。
「我好想做妳們的男朋友。」我說︰「不過，我這樣想，如果同時做妳們兩個的男朋友，這樣好嗎？要跟另一個人分享一個男朋友？」
「如果那個『另一個人』」是我的妹妹，我就覺得沒問題。」 Joey說︰「我們不是分享一個男朋友，而是同時擁有一個男朋友。」
不是分享，而是共同擁有。我沒出聲，思考兩者的分別。
「願意做我們的男朋友嗎？」 Joey問。
從思考中回過神來，我望著她點點頭。
Joey吻了我一下。然後問︰「剛才你跟Carman做了，是吧？累不累？」
「不累。」我說︰「還可以跟妳做！」
Joey微微一笑，挺起胸部，把手伸到背部，解開胸罩背帶上的扣。胸罩鬆開，我伸手替她脫下白色的胸罩。
然後她脫掉內褲，我再次看到她長滿濃密陰毛的私處。
我把內褲脫下來後，爬上她身上。
做完接吻摸胸等前奏後，我載上安全套，進入她的身體。
Joey是那種做愛時不會大聲叫床的女仔。我緩緩的抽插，她閉上眼睛。
忽然之間，我覺得對Joey有點不公平。
剛才跟Carman做時，我那東西十分堅硬，每一下都猛烈撞擊她的深處。
而這時，因為已經在Carman的陰道裏射了一次，我自己也感到沒剛才的堅硬。
「Joey！剛才跟Carman做的時候，我那個東西很硬，因為射了，現在沒剛才的堅硬。」我這樣跟Joey說。
「唔係呀！都OK呀！」Joey說。
雖然Joey不介意，但這令我再一次懷疑，三人世界是否可行？
我跟Joey靜靜地做愛，以一個姿勢，男上女下的完成。
完事後，我們去沖涼。
沖完涼，我像剛才抱Carman那樣，單手抱著Joey。而Joey像Carman那樣，把頭埋在我的懷裡。
「是了，你有沒有去找那個像Lacy的妓女？」Joey問起這件事。
我沒有在Carman面前提起這件事，是不想告訴她我跟Lacy上了床。
現在Joey問起，該怎樣回答好呢？
想到是Joey提議我跟像Lacy的妓女「做一次」的，現在做了，她應該不會介意吧？
於是，我坦白地說︰「昨晚找了她，跟她去了一間酒吧飲酒，談了很多事，她說自己是Lacy的妹妹，為了找創作的靈感和激情而當妓女，還講了很多她做妓女的事給我聽。」
「你相信她的說話嗎？」 Joey問。
「相信。」我說。
「你跟她有沒有上床？」 Joey問。
「上了！」我說︰「離開酒吧後，我們去了一間時租酒店，上了床。」我的心跳得很快。
「怎樣？妳覺得她是Lacy嗎？」 Joey問。她的語氣平和，表現出並不介意的樣子。
於是我放心了。
「租房時，她拿出身份證，名字叫沈莉欣。而她的身上有紋身，Lacy沒有。」我說。
「身份證是可以偽造的。在內地只要出錢，兩天內便能造出一張假香港身份證。」 Joey說︰「至於紋身，可以是一次性的紋身。」Joey說。
「假身份証？一次性的紋身？她為何要這樣做。」說完，我隱約想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