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妻子的嘴巴
 
看完電視後,兩人在床上脫光衣服做愛。
丈夫因為出過車禍,那地方受過傷。康復後,除了不育,還出現性障礙。
雖然能勃起,但不能維持長時間。很多時,插進去,抽插了一會兒,便軟下來。
出現這樣的情況,由紀惠便用手或嘴巴替他再次勃起,然後繼續做。
如果又軟了,只好再次用口手替他勃起。
一次的性交,可能要反覆這樣做幾次。
所以,由紀惠覺得丈夫的生殖器,有點像要『上發條』的玩具。


如果反覆做了幾次,最後再硬不起來,由紀惠只好用口令他射精。
其實,在過去的性交中,有一半以上,丈夫都是在由紀惠的口裏射精,而不是在她的陰道裏。
丈夫差不多已經把由紀惠的嘴巴代替了她的陰道。
而在由紀惠方面,她要爭取在丈夫的陰莖未軟下來時來高潮!
不然,搞到一半無得搞,又痕又癢,很難受!要在事後沖涼時,用花灑或用手替自己解決。
然而,這樣只能得到陰蒂高潮。
由紀惠渴望的,是丈夫用硬堅的陰莖強勢插入,抽插磨擦刺激她陰道裏的敏感部位、撞擊子宮頸口和牽扯陰蒂造成快感!
最後產生令她雙腿也會抽搐的『陰道高潮』!
這次,因為丈夫剛出差回來,有一個星期無搞過嘢,硬度足夠,做到了強勢插入!又能持續,最終『中出』了由紀惠。
丈夫不育,所以不需要避孕套,省了不少買避孕套的錢。


而且不用套,肉對肉的磨擦,丈夫的陰莖受到較大的刺激下,較容易維持勃起狀態。
加上他們都是環保人士,主張少用膠袋。
這次,由紀惠得到了少有的滿足,丈夫的每一次抽插,都帶給她強烈的快感,並在丈夫射精之前來了她所渴望的陰道高潮。
強烈的陰道高潮,令她雙腿抽搐、抓著丈夫的手、仰起臉騷叫!
獲得這樣的高潮,次數不多。都是發生在丈夫出差後回來的第一次性愛。之後的,不會有!
由紀惠是用日語叫床的。
丈夫說,好想聽她用廣東話叫床和高潮來時叫出他的名字。
但每當進入興奮的性愛狀態,由紀惠就像忘記了廣東話怎樣說似的,只懂用日語叫床。
對丈夫在床上的強勢表現,由紀惠很開心。
除了因為身體得到滿足,也證明了丈夫到內地出差沒有出軌。


如果他跟女人上床了,陰莖一定沒有這樣的硬度。
她知道內地是個充滿誘惑的地方,甚麼髮廊、卡拉OK、桑拿按摩店,裏面美女如雲,連和尚都守不住。
然而,自己的丈夫卻能抗拒這些誘惑,真難得!
由紀惠跟其他的日本妻子一樣,當丈夫出差,替他收拾行李時,會放一盒安全套在行李箱裏面。
送丈夫出門時,說出抱歉的說話,說自己不在你的身邊,不能『伺候』你,請你包涵。
然後說出安全套放在行李箱的哪個位置上,叫他一定要用,以避免染病。
由紀惠第一次這樣做時,承宇當她開玩笑。當他發現行李箱真的有安全套時,才知道不是開玩笑。
回來後,叫由紀惠以後不要做這些『傻事』!
丈夫對自己的這份忠貞,令到由紀惠很感動。以後也沒有放安全套在行李箱裏。
完事後,兩人一起去沖涼。然後回到床上。
丈夫雙手枕在後腦上,看著天花板。
由紀惠側身躺在他身邊,默默的看著他。
天花板沒甚麼好看的,由紀惠知道丈夫在想弟弟的事!
 
我就得這個弟弟,好希望他能變回正常。找到女朋友,結婚生子。唉!‥‥‥


 
 
丈夫的說話,在由紀惠的腦裏迴盪。
儘管他的要求好離譜,但實在不忍看到他一臉憂愁。終於,由紀惠心軟了!
「老公,好吧!我答應你!」由紀惠說。
「真係!」丈夫好像整晚就是在等妻子說這句話似的!
他彈起身,盤腿坐在床上,一臉興奮的望著妻子。
「但有條件的。」由紀惠說。
「乜嘢條件?」丈夫說。
由紀惠也坐起身,握著丈夫的手,說︰「第一,要你弟弟同意。」
「好!好!我跟承憲說!他一定同意!」丈夫反握著妻子的手。
由紀惠心裏想,你憑甚麼說他一定同意?
「第二,只是『親密接觸』,不會發生『親密關係』!而『親密接觸』只會在你唔係屋企時才會發生。而我跟承憲做過乜嘢,你唔可以問!總之,你要當乜嘢都唔知道!」
「好的,就『親密接觸』!我不會問,總之我甚麼都不知道!」丈夫說。
「第三,承憲一找到女朋友,『親密接觸』就立即結束!」由紀惠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合理!還有沒有?」丈夫問。
「第四,這件事要保守秘密!以後你不能提起這件事!」由紀惠說。
「不提!不提!絕對不提!」丈夫揮動著雙手說︰「我會當這件事從來沒有發生過!」
一時衝動答應了丈夫的要求的由紀惠,整晚都沒有睡好,在床上思潮起伏!
她不確定這個決定是否對?和這樣做會有甚麼後果?
她愈想愈驚!
而第二天早上起來,她便後悔了!
煮早餐時,想好了反悔的說話,打算找機會跟丈夫說。
吃早餐時,因為丈夫的弟弟也在,不便開口。
丈夫在中環工作,弟弟在沙田工作。他們住在灣仔,所以弟弟先出門。
「路上小心!平安回來!」由紀惠送走了丈夫弟弟出門上班後,便想跟丈夫說。
但看到丈夫一臉喜悅的做著扭腰搖頭的晨操,又不忍心說。
丈夫每天早上都做10分鐘簡單的晨操才上換衣服上班。今天他做晨操特別起勁!
直到送丈夫出門上班,由紀惠都沒勇氣把反悔的說話說出來。
她只鞠躬微笑說︰「老公!路上小心!平安回來!」


丈夫輕輕抱著她,吻了她一下。
由紀惠又一次被丈夫的溫柔體貼所欺騙‥‥‥不!不!打錯咗,不是『欺騙』,是『感動』!
丈夫打開門,離開家門。
由紀惠只看到丈夫漸漸遠去的高大的背影,沒看到這時的丈夫,嘴角輕輕的揚起,浮現一個有點奸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