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望信義,前世的名字叫義龍。
義龍深深愛著宇文昕,但卻又沒說出口。宇文昕死了,義龍卻只能悔恨終身。
我,深深愛著望晞晴,同樣地我又沒說出口。晞晴死了,我或許只能悔恨終身…
 
但這次,我卻能為晞晴報仇。張天陽就坐在我的面前。
我拿著小刀,一片一片的割下他的皮。就像是削蘋果一樣,不過這個蘋果是會慘叫的。知道嗎?
 
滿清十大酷刑之一,凌遲,就是將犯人割上千刀,才讓他去死。
 
一千刀怎麼夠,我要割上萬刀。




 
我從蘋果的腳部開始割。
「嚓」,刀與皮肉磨擦的聲音使我興奮。我拿了一把鹽,灑在傷口。
 
「啊!」張天陽尖叫著。
「住手…住手…」張天陽虛弱的說著。
「你有什麼遺言?」我冷淡的問說。
「我…知道…最後一塊玉壁在那裡?」張天陽無力的看著我說。
「哦,是嗎?」我說。
「如果我告訴你,你要放我走。」張天陽說。




「好。」我回應著。
「那玉壁就在遙遠的北方。」張天陽回答著。
我沒有回應,靜靜的等他說下去。
「它就在…」張天陽還沒有說完,我便打斷他的話。
「加拿大曼尼托巴省溫尼伯,對吧!我早就知道了。你還是去死吧!嗯…我還是想慢慢折磨你至死。放心,過程一定很痛苦。」我邪惡的笑著說。要傷害一個人,莫過於讓他以為有希望的時候,再狠狠的把他的希望破壞。
 
老爸早就查出最後一塊玉壁,就在溫尼伯一名老軍人的手中。
 
我和老爸老媽一起到了溫尼伯。
現在已是一月的嚴冬。因為老爸雖然追蹤到玉壁的位置,但卻不知道在誰的手中。所以這才花了這麼多時間。




 
一月的溫尼伯實是非常寒冷。
聽說一月的平均溫度只有零下二十度,有時候甚至會達至零下三十度。步出機場那一刻,寒風像是利刃一樣刺痛我的臉。
 
「這裡果然名不虛傳。果然是名為火星的地方。」老爸拉緊自己的大衣。
「火星?」我問說。
「對啊,網上有篇文章叫『我在火星讀書的日子』,那個人稱呼溫尼伯為火星。可能是因為這裡有著火星一樣的溫度吧。」老爸解釋著。(篇文都係我寫,我純粹想多d人認識呢個鳥不拉屎嘅地方)
 
火星…那個人真是太小題大做了吧!
寒風悄悄的潛入我的衣領…媽呀!真的太冷了吧!
 
「先去酒店吧!」老爸說著,並帶我們去酒店。
我自己獨自一人住在酒店的房間,老爸跟老媽則住在隔壁的房間。
唉,生活真是太累。
晞晴啊,如果你還在,你這時候一定會來關心我,我們還可以像對兄妹一樣嬉戲著。




 
我從錢包拿出晞晴的照片來。
 
沒有你的日子,實在太難熬。
我的心像被挖空了一樣。
我為你復仇了,你知道嗎?
不過,你已經回歸塵土了…或許我的聲音沒法子再傳遞給你。
 
你知道嗎?加拿大能看到北極光。
我會在北極光下許願,願我能再次在天堂見到你。
 
我對你的愛,永遠都不會變。上輩子愛你,這一輩子如是,下一輩子也是。
 
思念著晞晴的我,在淚水中墜入夢鄉了。
 




鬧鐘響。
起床,刷牙,洗臉。
換衣服,穿鞋子,帶手套。
 
我像是沒有靈魂的軀殼一樣,步出自己的房間。但寒風提醒了我,我仍然活著。
 
「信義,我們今天要去見那名老軍人。」老爸說著,並打開車門,著我們上車。
「好…老軍人…」我重覆著,但我卻根本沒聽到他的話。
車緩緩的駛進住宅區。
路旁的雪儼如一道厚牆,看來這裡除了冷,還有很可怕的雪球襲擊。
「到了!」老爸把車停在路邊。
我打開車門下出…啊!
 
我滑倒在地上。怎麼會有一層冰在地上?媽啊,痛得要命!
「小心啊!下雪是挺麻煩的一件事。尤其在初冬,天氣會忽冷忽熱。如果氣溫是零上,那麼雪會溶化成水。但隔天的溫度是零下,那些水卻會迅速結冰。所以你走在雪上別以爲很安全,薄薄的雪下可能有一層冷。」老爸解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