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躺在病床上的Sky,除了心痛和無奈,我真得不能有其他的感覺了。
我花了年多的時間去等她,最後卻發現,原來我一點也不了解她。
我以為只要給予時間和耐性,就可以幫助Sky解開她的心結。
但原來,結一直也沒解開過。
 
我很想了解多一點她和Ocean之間的事,我很想知道他們的愛究竟有多重。
我向病房內的Cyan和路比示意,想借他們一步來說話。
 
坐在醫院的食堂內、呷了一口手中的咖啡,不禁吐了吐舌:「很難喝!」
「當你喝慣了OC和Knot的咖啡,你根本不會把其他的放在眼內。」路比苦笑了一下。我想,也沒有人能在這時笑得到吧。


「來,別喝咖啡了。」Cyan向我遞來了一杯熱飲「把這杯熱薑茶喝掉吧。你剛剛也泡在水裏,雖然已換上衣服,但也要小心,別惹上感冒。」
謝過Cyan的細心,我續把我的疑問向他倆道來:「請問…你們可以把Sky和Ocean的事,說一篇給我知嗎? 我好想了解一下他們的愛,究竟有多重;Sky的心結,究竟要如何才能解開。求求你們。」
Cyan和路比對望了一會兒,才回頭開始向我說出他們所知道的事。
 
聊了也差不多一小時吧。
Sky和Ocean之間的離離合合,我想我已經有一定的了解:奈何他們之間的糾纏和感受,即使我想去了解,也不會是一時三刻所能明白的吧。
在沒有更多可做的情況下,我們仨就慢慢回到病房。
 
正要推門入進,門卻被人拉開了。
與我打個照臉的,是一名我不認識的TB。


他把門關上了,並用身子擋著我的去路,切切實實的把我擠到門外。
「Joe?!」路比的聲音從我身後傳來「你為什麼會在這兒?」
「噢~ 你們回來了? 也沒有什為原因呀。我的client入院了,我當然要來望一下嘛。」這名叫Joe的人,想必是Ocean事件上的律師吧。
「誰告訴你Sky住院了的?」從路比的語氣中得知,他並不喜歡Joe。
「哼~我要知道有何難度? 而且只要致電給OC,你們的員工就好不關心的向我說了個詳細。」
 
「請問,可以讓我進去嗎?」我開始不耐煩的向Joe說出我的要求。
「啊~ 你是啫喱吧?」Joe伸出了手向我示好,並突然轉用廣東話說話「Sky佢醒咗,宜家醫生同佢做緊檢查。而且…佢話佢唔想見任何人住。佢叫你哋返去休息先,過兩日先再嚟睇佢喎。」
「你講咩呀?!」路比的怒火之大,相信與我也一樣吧「你講就係呀? Sky係我哋朋友,點會唔想見我哋呀?」
「Well~」Joe罷一罷手「你係警察,你都知唔係大聲就啱架。」


同一時間,病房房門再被打開,只見醫生和護士步出了房間。
Cyan也不理會我們這班香港人在說什麼,就徑自和醫生打了一聲招呼,並問及Sky的情況。
醫生推了一推他的眼鏡:「病人情況穩定,也沒有什麼大礙。只是身體比較虛弱,精神也較差,要多作休息。」
「謝謝醫生。」Cyan連忙道謝。
「還有,」醫生再說「病人說她現在不想見任何人,除了一名叫Joe的律師外,其他親朋好友請先回家休息,過兩天才再來吧。」
「See! I told you!」望著Joe的囂張臉孔,我開始明白路比不喜歡他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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