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臨大概花了兩個小時才完成這篇作文,然後懷著惴惴不安的心情站在桌前,看著銘泌跟格爾兩人等後發落,管家連忙心疼的跑來把厄臨帶走。

    房間裡面,銘泌跟格爾兩人一等到厄臨走了,馬上原形畢露的趴在桌上,開始研究起那份厄臨陣筆疾書兩個小時候的成果。

    「欸!銘泌,你看東西比較快,你先看,然後跟我說他寫什麼。」格爾光看到厄臨那密密麻麻墨汁淋漓的大作,頭就開始痛了。

    「格爾,你這樣怎麼當老師阿!最少也要學會看字好不好,你這樣以後我看你怎麼混?虧你還是個貴族,一整個沒用!」兩人太熟了,銘泌也不客氣,只差沒有指著鼻子說格爾昰文盲了。

    「我看的懂好不好!只是太多太麻煩了,看起來好累。」這跟文盲有什麼兩樣,還不是要靠別人幫忙看?銘泌被自己新認識沒多久的好友給氣的半死,最後還是無奈的低頭開始看,看著看著,銘泌臉上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





    「欸!怎麼了,有好事就要說出來大家一起開心,你是不知道喔!」格爾急忙說,早知道就自己看了,但是自己看肯定會看到頭痛,好煩好煩!銘泌快說到底厄臨寫了什麼!

    銘泌接收到格爾納急迫的眼神,卻還是慢條斯理的繼續看著,不過開始出現各式各樣的表情,讓在一旁觀察他的格爾越來越心癢。

    好不容易等銘泌玩完格爾,也看完之後,才慢條斯理的說:「格爾,厄臨他說他要瞞著陛下去學院唸書,原本想跟我們說,結果發生天變之後他就忙到忘了。」

    「就這句話?」這句話有必要讓銘泌做出這麼多的表情?他剛才除了似笑非笑的表情,還有生氣、開心,甚至還發出顆顆的笑聲,非常非常的奇怪阿!這麼簡單的兩句話有必要讓他這樣?

    「其他的廢話有很多,大概就是他真的忘記了,他很抱歉,他以後會小心的。嗯,大概就這些吧!」銘泌把紙捲起來收好,然後轉頭看著格爾,用他苦練已久的本事在心底偷笑,臉上卻一臉正派嚴肅。





    「不對喔!」格爾敏銳的感覺到好友的不對勁,他只是懶的看,不代表他看不懂,轉念一想他馬上拿過那份文件開始閱讀,但是等到通篇看完,他揉揉有些發脹的腦袋,不能理解為什麼找不到任何異狀。「老實說喔!要不然我就只好去問厄臨了。」

    「你去問阿!你剛才也看完了,上面就是這樣而已。」雖然很想忍住,但是微微抽搐的嘴角還是出賣了他,讓格爾危險的瞇起眼睛。

    格爾翻翻白眼,銘泌看來是打死不說了,但他有這麼好打發嗎?掰掰手指頭,讓它發出卡搭的聲音,銘泌知道格爾已經進入不能開玩笑的時候了!這些每天都在研究戰鬥的人就是這樣,一言不合就準備動手動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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