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累透的下午, 

換來更累的晚上; 



那晚是「邊爐」夜, 

正當八個男生圍著電飯煲談得樂此不疲之時, 



我的褲袋傳來了幾下震動, 

我放下手頭上的筷子, 

口中的「肥牛」, 


把電話淘了出來。




抱歉, 

我真的不記得「她」說了些什麼。 


我只記得, 

在我看完那訊息之後, 

我一言不發, 



呆呆的坐在桌前, 

呆呆的看著煲裡的食物被夾走, 

默默的看著電話; 


等待, 

別人打破「我」的沉默。


終於, 



有人看到我好像出了點狀況, 

我和盤托出, 

把一切都交待清楚; 

再交出一條世紀難題: 

「她在生氣些什麼?」 



我真的百思不得奇解, 

經過朋友們的引導, 



我仍然是想不起我做錯了什麼。


我想我就是錯在我不夠「錯」, 

因為我並不認為那是「錯」。 


可能, 

我們的價值觀, 

早就有很大的不同, 



只是我扮作不知道。



不認不認還需認; 

有時候, 

還是要向現實低頭。 

畢竟, 

我捨不得。 






那夜, 

我懷著忐忑的心, 

走到「她」的房間外, 

想要解釋一切一切; 


卻只能在門外等著那晚等不到的回覆。 



回到自己的房間, 

看見一個個熟悉的兄弟, 

有點如釋重負的感覺, 

大家都說會陪我渡過這個比平時漫長的夜晚。 


雖然最後只剩一個還未「戰死」的兄弟, 

有人更打鼻鼾打得如雷般響亮; 

有人更睡到不小心把手卡著睡房門,不讓我去把門關掉; 


不過, 

我知道大家的是陪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