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哲宇坐到沙發上,把試卷隨手放在茶几上,說:「嗯,做得不錯,我們顧天行同學以後繼續努力。」

「我盡力了,真的。」顧天行不經意地擱下一句認真話,林哲宇聽著都心疼了。

好吧好吧,真由你這大少爺了。

林哲宇說:「念在你考得不錯,我覺得求學也不是求分數,過程裡你表現出不錯的毅力,本人表示欣賞……」

顧天行抬眉看著他,待他說出下一句話。



「先旨聲明,我真的怕痛,你要是……搞不定那個,你就別碰我了。」

顧天行精神為之一振,興奮地大聲問:「你准了?」

林哲宇慵懶地躺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地說:「你再猶豫,我不保證待會我不反口。」

「那我來了!」顧天行一下子就撲上沙發把林哲宇壓著,近距離看著這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小帥臉,又想起輕薄衣衫以下那副誘人至極的軀體,甚麼衝動都衝上腦袋了,配合著興奮又緊張所帶起的心跳,這精神的灼熱感絕對不饒人。

捧著林哲宇的臉便親,嘴唇肆無忌憚地廝磨,舌頭翻動,致力挑動著林哲宇的慾望和神經,好讓這股熱情的浪潮席捲而來,覆上林哲宇的身體便可誘發更強烈的情慾刺激。



每一吻都用盡全力,顧天行一邊解著他身上的扣子,一邊親著所有暴露在空氣中的部分,舔的、咬的,全都用盡全力灌輸無盡的愛意,光滑的皮膚已把顧天行的理智全都殺掉,換成一頭霸道的野獸在他身上廝磨索吻,繼而留下更多專屬自己的痕跡。

「你等等我……」顧天行突然站了起來走開。

林哲宇瞇起眼睛,還不知道他要幹嘛,就先主動把自己的衣服都全脫了,只剩下小內褲掛在身上;顧天行在房間的抽屜裡拿出新買的安全套和潤滑液……林哲宇一看就慌了,眼神就如看見刑具般害怕,差點就想改變主意了。

顧天行很快便察覺到他的緊張,遂說:「別怕,我會很小心的。」

說罷就一邊把自己脫到全裸而露出一副精壯誘人的軀體,一邊把包裝都褪掉。小心翼翼地把安全套弄好在那炫熱硬朗的陽物上,便走到林哲宇身邊,悄然替他緩緩脫下內褲。



林哲宇是趴著的,內褲一移離,馬上露出那兩瓣讓顧天行曾經想碰卻無法碰的白肉,顧天行先在上面咬了兩口,逼得林哲宇低罵了兩句「混蛋」,接著就把潤滑液塗上那密口處……

一根手指伸了進去。

林哲宇那位置明顯就未被異物所侵掠過,緊窒得把他手指都幾乎擠出去了,敏感粉嫩的內壁一放一收地動著,也是當事人緊張使然。

「感覺好怪……」還未到疼的感覺,林哲宇就先抗議了。

顧天行耐性地抽動著指頭,道:「沒事的,很快就行。」接著又擠進了一根指頭,作適度的擴張。

「唔……啊……」林哲宇緊咬著自己的下唇,雙眼緊閉,怕得要死呢。

再進第三根指頭,感覺開始痛了,林哲宇便喊了起來:「停啊……」

可是顧天行怎能半途而廢?連忙說:「沒事的,很快你就舒服了。」



再抽動了一會,顧天行真忍不住了,從後騎上了林哲宇的身體,把焦躁難耐的那物對準了位置,又生怕林哲宇太疼,再在小頭上塗了點潤滑,緩緩推送進去。
「啊……痛痛痛!」林哲宇喊了:「你又說不痛的……」

顧天行雖然心疼,可是沒法子了,就算讓他痛,自己也沒可能就此罷手。親愛的,你就忍一忍啊,老公一定對你很好,待會慣了你就會舒服了。

顧天行不作聲,繼續推送進去,可是每進一公分,林哲宇就刺激得大聲叫喊,都到了求救的聲調了。顧天行你這無賴大混蛋就是騙人啊,真的疼了!撕裂的痛!
一挺到底,林哲宇叫出哭腔了。

顧天行連忙趴了下來,抓起他的臉便親著,說:「沒事,很快就舒服了……」

「一點都不舒服……」但林哲宇知道他的需要,又捨不得要他停止下來,唯有咬著牙關頂住。

生活上、日常相處上,顧天行甚麼都可以讓著他、遷就他,可是唯獨在床上這事,顧天行就無法自制地霸道起來了。情話都說得隨和暖心,但來到實戰時,人總有一點點自私。



雖然兩人都是第一次幹這事,顧天行十七歲的身體多麼青澀又精壯,林哲宇十八歲的身體仍像個孩子般柔軟敏感……怕就怕顧天行狠勁一來就忘記自己還沒有足夠經驗的事實,但一想到這裡,對方就剛好抽動一下又捅進來了。

「啊……」撕裂的疼,沒誇張。

顧天行益發暴虐,淫靡有力的衝撞一會過後,感覺到了就順了,還少聽了林哲宇的哀嚎,改而代之的是柔弱又破碎的呻吟。

林哲宇感覺到,那疼痛排斥的感覺已渾然不見,換上了陣陣酥麻刺激著人類感知最脆弱的一隅,猛然衝撞的攻擊不但沒讓他感到辛苦,反而有種不能言喻的快感……他得認了,那如洪水侵襲的觸動,如被烈火燒紅的熾熱,如被拋到外太空給擠壓的心臟,全都把內在的感情和慾望擠壓出來,化成奔放的汗水和斷斷續續、魅惑而高亢的呻吟。

「舒服了沒有?」

「嗯……」

真舒服了,顧天行這力度剛好,也爽直地挺到最深處,不只求自己高潮,也要林哲宇真心真意地享受。力量是愛意的表現,吻痕是愛情的痕跡,溫熱是愛你愛得過分的證明。

不太冷的冬天的晚上,兩人就把各自的初夜奉獻給彼此,青春暴發的力量滋長身心,堅毅的汗水訴說真摯,無情浪蕩的歲月轉眼間化成兩口子甜蜜相對的小日子。



難以停歇的作愛過後,二人最終還是止了最後的氣力,平和地躺被窩上喘息。林哲宇站不起來了,於是顧天行就抱著他進浴室洗了個澡,由上而下都乾淨擦洗好了,才把他放回床上躺;又生怕他隔天醒來頭疼,就算他躺著也要將他左翻右翻來替他吹頭髮。

林哲宇心想,你怕也該怕我下身疼吧?頭疼,好像沒甚麼大不了吧。

一如林哲宇所想吧,一早醒來真差點動不了了,今天要不是上學天,林哲宇肯定躺在床上一動不動一整天了。那變態的顧天行哪來的體力啊?狂亂了整整兩三個小時到大半夜才捨得放過自己,這回體力都用盡了,還整身都是痛覺,不人道啊。

最要命的是,當顧天行替他換上校服時,脖子上的吻痕一覽無遺……一塊又一塊的瘀青、紅印,甚麼樣式的都有,尷尬得林哲宇想找個地洞鑽進去算了。

「辛苦了啊。」顧天行回想起自己昨晚的極其自我,心裡的確開始有點不好意思了,但內疚啊甚麼的後悔也沒用,都把林哲宇弄成這樣了,也只好盡點責任把他扶到學校去啊。

林哲宇一邊坐上的士,一邊瞪著他說:「真要命……」

「可是你有爽到啊。」顧天行無恥地笑著說。



好吧,這無法否認了,就算林哲宇再大的自尊心,也不得不承認昨晚的後段,顧天行使出那些從GV學回來的無數招式,寵溺地一邊親、一邊做,吻得他神經紊亂,下身的刺激貫穿靈魂,前所未有的快感在身上初次出現,被滿足的感覺太夠厲害了。

林哲宇這人就是撒不了謊,才不能直接否認了事,而他也知道自己這弱點,於是不作聲,顧天行就當他默認了,還滿足的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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