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歸還
 
XSO(Xenoblade Sword Online)原為公測的新世代VRMMO遊戲,是一款使用潛行裝置進行腦內意識傳輸的遊戲之一,在封測時已經深受歡迎,有不少企業都與其成為市場上的合作顆伴。
 
但沒人意料得到因遊戲而死亡的事會再一次降臨,XSO成了第二代的Dead Game。
 
由於新型潛行裝置的各種模擬真實狀態非常複雜,因而對腦部運作及腦內神經達到一個臨界的程度,就算真的解除裝置也不能確保生命安全。而開發者提及的安全機制及程式在這次突發事件中未有迅利啟動。
 
天空之塔【艾茵哈洛德】
第91層迷宮區──頭目場區前大空擴廣場




 
「Soul君……不……不要……再下去你會……」
 
縱使自己用上全身的力氣,想說的話無法傳及到我喜歡的人那裏。他向我答應的事都會從不改口的完成,但這次的……我不想他答應。可是,他是個一言既出駟馬難追的人,現在倒下來還有意識的我根本阻止不了他。
 
在場所有人與我都中了那個突然自稱墮天使的團長所使出的技能,是連眾人都未知的技能,無法動彈得連使用回復藥的力氣也沒有而且他竟然還將我們的能力值全數回到最初,連同所有的技能一起。傾時,我們恍惚就是一無所有,而且要做到如此只有遊戲管理員GM。
 
但是眼前的墮天使團長頭上卻沒有身為GM的顯示。那是怎麼的一回事!?
 
現在的不能動彈的我們將希望託付的人放在於唯獨Soul君一個,他擋下對方的攻擊而代替了我們進行一對一的決鬥。只要Soul君成功將「團長」扣減到一半血量,遊戲內所有人都能釋放回現實世界。




 
可是,在我眼前的攻略組團長拉慈利夫……他已經不是我們認識的那個團長了。在他的身上正散發出一種令人感到極度危險的氣息,邪惡感並沒有但其氣場讓人想現在就逃跑。而且他的讓子已變得不是我們認識,連聲線都不屬於真正本人。
 
「令你們被困在這裏的是身為墮天使的我。你們認識的那個攻略組團長只是和我有利益關係。不用在意他,他人都死了。」墮天團長充滿嘲笑地說
 
「墮天使?你在說什麼鬼話?」Soul冷言語調的相向。
 
「在我這個八翼的墮天使前,Soul君你抵擋了剛才的魔法是很有勇氣亦很愚蠢。」八翼墮天使的白鎧甲團長一副將對方看成垃圾的眼神。
 
下一秒白鎧甲的身後生出左右各四片黑色的羽翼,這刻包括我和在場人都無語了。




 
唯有他一個人不同,Soul君他。
 
「沒興趣理解你的事,決勝負吧!!!然後令所有人回去現實世界。」Soul正抑壓着情緒。由於得知所有人的被困是源於對方而不憤。
 
身為Soul君的妻子我很理解Soul君的心情,連我自己不敢相信這些都是事實。當明白了事情所產生的情緒無一不是憤怒和哀痛,將無辜的我們這樣的對待,到底是為了什麼?
 
「此事當然會理行承諾,可是……Soul啊,身為人類的你做得到嗎?」墮天使團長笑言表示。
 
「團長」嘴角的笑意完全是對自己信心十足,是令人覺得背後是有別的事情在盤算着似的。這個自稱墮天使的壞傢伙絕不是所謂的善男信女。
 
對於眼前的墮天團長就是一切的始作者,不論將我們困在遊戲中還是game over的靈魂和肉體的死亡,這些可惡的事情都是他的所作所為。但他隻字不提的是目的何在。
 
Soul君下一秒就接受了對戰邀請,那表示事情已經不能停止……
………..




…………….
………………….
 
將對片手劍的熟練度發揮到最大而產生出來的二刀流,是Soul由得到後一直以來的最強技量,二刀流可是撃破了不少頭目。如今站在眼前的Soul卻一開始就使用二刀流,似乎對方不是用上全力就不能打倒的對手。亞絲卡的心裏在看着的同時產生這樣的看法。
 
對戰倒數
3
 
2
 
1
 
0
 
Start




 
一開始,Soul飛快的接近對方,眼前的對手全身上下都是破綻,那是沒有想防禦的念頭。只要先下手為強接下來的一連串猛攻和連續劍技發動的話,對方就是不可避的狀態。Soul心想是一口氣就打出一次性就36連的劍技 ,甚至是更多,極限連技更好。
 
墮天團長起手用盾就擋下開頭一招,如此的一動立刻令所謂的破綻消失了。但對Soul是最好不過,被擋下不是痛或癢的事,快而猛的二刀流是優勢。下一秒Soul立即進入疾風般的連續劍技,超人一般的砍斬攻勢,二刀流在兩手交替並用下發揮超常的揮舞作用。。
 
墮天團長沒有展開任何攻擊,只是一直用上手中的神聖盾擋下Soul的劍技。一個攻一個防的情況當中卻在旁人眼睛裏完全是不同層次的戰鬥,兩人攻防可說是快得連眼睛都要跟不上了。
 
遊戲中的武器及防具是有所謂的耐久度,隨着使用次數增加其數值會下降,抵抗越多或威力越大的攻擊時消耗會更加快。就算是傳奇級的裝備都會有耐久度不足的一日,只要裝備的耐久度數值過低系統就會強行解除該用者的裝備。
 
Soul所產生的另外一個想法就是將對方的神聖盾該耐久打到過低不足而被解除裝備,基於團長的盾可是整個遊戲內的盾型裝備中防禦數一數二的高。不拿下那個盾要繼續戰下去會成問題。
 
這一刻墮天團長手中的盾出現裂痕,可是他沒有慌還是繼續用單手拿起的盾作出擋隔。雙方的攻防速度不斷提升,那種極速的程度給人感覺非常誇張。當Soul的二刀流再一次加快時,墮天團長開始招架不住。Soul在斬砍的力量上與速度並行的,只要攻撃越快力量就增加。
 
頓時墮天團長因為Soul的二刀流攻擊想作出退後的想法。
 




「好小子!!!」墮天團長咬牙切齒的抗衡。
 
「這裡!!!」Soul發現了破綻了。再次砍盾時立即收刀,一個轉身跪下時左隻手反握劍柄,轉動身子作出了一技下旋斬。
 
對方的神聖盾沒有及時擋住,墮天團長的腳部受傷了。但Soul沒有因此完結,未待對方站穩已經又立即攻擊了,那是下旋斬結束後突然追加前衝式的昇龍斬。
傾時墮天團長的盾剛巧被打甩。
 
Soul奪去了對方的優勢,他飛快調整回那反握的劍,在因昇龍斬而順應而下的加插落下X形斬。一心要盡快結束而使出全力的心理及想法,現在成了事實。
 
「區區的人類!!!」墮天團長的身體被劃出一道X字劍痕而真正地退後半步。他想反撃,就開始揮動片手劍。
 
墮天團長的劍速並沒有想像中快,只是在用劍技時他才會有瞬間加速的優勢。不過他的反撃所用的劍技沒有對Soul造成影響。。
 
「疾閃」屬於片手劍的一閃型劍技,與刀類用的「一閃」不同。前者只是需要揮動一下劍身後就能使用。但這招被Soul用普通劍技折停後同時於他的劍身上附加狀態效果。「迅身刺」原是細劍的劍技,卻在使用片手劍的墮天團長中用上。Soul輕鬆的化解,另一隻手的劍又同時附加了狀態效果。
 




「可惡......怎會的???」墮天團長的攻擊沒有在Soul身上發揮作用。
 
二刀流下一秒亮起靈光,是「特殊劍技」發動的提示。
 
特殊劍技──星刃亂流
 
好比光一般的快,靈光一藍一白的雙劍因Soul的全力狠狠斬裂墮天團長的身體。星刃,揮劍成形化作星光;亂流,在有序之中帶着急流錯亂。
 
在旁中眼中的星刃亂流就是一種繚亂非常卻有着星火閃爍的劍技。
 
同時,Soul不斷和自己說就好像一直催眠自己。
 
(只要將眼前好像鬼上身自稱墮天使的團長撃倒,所有人都可以回去。回去那個我們生活的世界,那個現實。和亞絲卡和朋友們一起。)
 
(能行的,沒問題,一定可以。)
 
強迫去成功,實踐而行,就算勉強自己也一定要做到。
 
特殊劍技──日月同蝕、半月撕裂
 
Soul再次發動「唯獨劍技」這次是兩種同時一起。圓月與半月的交錯互相揮舞映照,好像連空間都被斬破一般。
 
特殊劍技──星月環撃
 
Soul發動第三輪的「唯獨劍技」。二刀流造成的大範圍技,如同星屑沖撃的環圈交叉揮動。
 
被數種「特殊劍技」所產生的劍刃氣流沖撃到半空的墮天團長,頓時只有被完虐的份。
……………..
……………………
………………………..
 
眼看着對方的血量不斷地下降,亦為自己擁有了「特殊劍技」有所自豪。能行的,差少許就能拯救大家。
 
沒錯,我是這樣想。
 
認為這樣做就能成功,認為這樣做就可以,我是這樣想。但發生的事情根本已經不再是遊戲,變成不再是稱之上是遊戲的地步。
 
墮天團長的羽翼用力一揮,屬於最強的一切,將屬於是我最強劍技的威力及效果打消了。
 
「是看輕你了小子,我承認。」
 
墮天團長的氣場明顯改變了,他來真嗎?
 
只見他瞬身一閃就接近了我。身體反射性向後急退的我有點不知所惜,這瞬間的速度是怎麼的一回事…….!?
 
急退的我立即站好腳步,但對方已經將一把光劍揮向了我,接近將要砍到我的距離。
 
「切……」我慢了嗎?
 
我確實閃避成功,沒有受到最致命的一撃,被砍中頭部時血量可說是立即殘餘一半。臉上的數據破損,沒錯的我有被對方的光劍擦過受傷了。
 
「果然真的很快,不過這又如何?」
 
墮天團長說後,他手中的光劍變成光大劍,再次向我砍來。他竟然可以隨意變換武器?
 
我用上二刀流拼命地擋住了,這力度已經將我的防禦姿勢打破,更將我吹飛。又是我慢了嗎?
 
未有及時集中,他追撃性地襲來。我立刻就被接續而來的撃退,一次沒完,有下一次,接下來還有,再之後又有。就算我真的擋住了也是被吹飛。對方增加的不只是速度還有力量……連這樣也能隨意嗎?
 
「血量……!!!」
 
發現血量被扣到一半,只是這麼簡單就被…….腦子不斷在想這是怎麼的一回事,同時去想有效的方法。
 
「很能擋嘛。不過這樣如何?」
 
「!?」我吃驚了。
 
墮天團長的大光劍消失,雙手凝聚出一道由兩個大三角錐體合成的光束,更似一把雙刃劍的模樣,多重的光線環圍着而轉。四周的環境傾時因為這情況而震動着。
 
對方如此大膽地解除武裝去詠唱好像魔法的技能,這是機會。我沒有理會環境的震動,從躺在的地上重新站起來。拿穩二刀流後我起勢就跑,要籍着這機會。
 
朝着對方衝向時,我看見亞絲卡。她無奈及不安,之前的堅定和自信全失,擔心的神情全數在臉上可看。
 
亞絲卡,我能贏的。相信我,我會帶你回去。
 
不到10秒的時間,我接近了墮天團長的範圍,亦是我攻擊再次發動「唯獨劍技」的時候。
 
「擋吧!!!」
 
墮天團長笑了。我才發現不妙了……詠唱突然就結束,一支大光束的雙刃劍秒變巨大化。
 
一股重力襲來好像要我屈服,想作出反應動作都變得困難,整個人整個身體漸漸跪下來。抬頭一看那巨大化的東西已經迎面而來,而且墮天團長的有那麼高大修長嗎?
 
要擋下……要擋下呀混漲。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快點快點……身體給我動,快點給我動起來,一定要擋下……一定要擋下…….
 
「擋下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
…………………..
…………………………
 
在強烈爆炸發生後,被沖撃吹走的人非常多。縱使如此,我唯獨在找尋一個身影,就算身體不能行動也好……好想見到…..Soul君......
 
被吹到一旁的我,吃力地依靠牆身才勉強站起來。沙鹿爆發一般的混濁視野迷糊不清,好困難的才稍微看見最接近頭目房間位置的地板好像有一個破洞。
 
越接近我心中的不安和焦慮越發漸大。
 
「不……不會有事的……不會……」
 
強壓着負面情緒的我,是為了不產生有關最惡劣事態的想法。
 
沙鹿漸漸消散,只見一身白鎧甲的人站立着,在場有穿白鎧甲之人只有那個墮天團長,可是隱約發現身高差太多了。
 
我所擔心的事情真的要發生嗎?倒下……Soul君倒下?不會這樣的,要好見到Soul君,要見到他,現在就要見到……
 
突然,清澈的劍身碰撞聲一響,還是隱約不清的傾時因為一種勁道而震散,視野真正恢復。
 
……不想發生的……最不想去想像的事情……是因為我太多疑才會變成這樣子嗎?
 
那個……發生了……因為我阻止不到才發生……Soul君……
 
Soul君……倒下了……
 
他失去了大半個身體,只餘下頭部及一隻依然拿着斷劍的手臂,另一把片手劍已不在。Soul君及他的二刀流……被毀……
 
面對重傷快要死去的人,那是我喜歡又最愛的男性。他包容了我的個性接受我的缺點,和他的相處的生活融洽而且快樂,好想和他一直的活下去。彼此成為對方的戀人後,沒有想有一刻是與他分離,連一絲「他離去」的想法都不容許自己有。
 
因為遊戲而死去,是多麼胡說八道的事情。從來不接觸科技遊戲的我來說會因為好奇心而接觸VRMMO是一件奇怪的事,但因為好奇心令我碰上了Soul君。
 
我喜歡這個人,喜歡他的情義,他的直爽,他的性格,他的包容,他的爽朗,他的正直。不想離開這個人,應該說我不能失去他,不能沒有他。將他說成是我的支柱……不,他是我的支柱,心靈支柱這回事無法改變。
 
他現在這樣,我要快點過去才行……他現在一定在討厭自己,他會因為自己的不足而內疚,甚至會自責。不能讓他在這種時候獨自一人。
 
…..要快點……要過去Soul君的身邊,等我……現在就過來……那個團長會殺死Soul君的……要趕緊過去才行……
 
身體好重,連想走一步都很困難……為什麼要這種時候……Soul君他……要等我,等着我。
 
Soul君的血量值沒有顯示,只是一條空空的量計……他的身體漸漸的……消失…..
 
不是的……我身上有復活晶石……等一下……給我等一下……
 
誒……眼睛濕濕的……咦?有什麼從眼中流出來……是眼淚嗎?
 
不不不,這個時候我不能流淚……可是……眼淚止不住……
 
Soul君……Soul君……他要離去了嗎?要死嗎?
 
當血量歸0時就是死去,這是鐵一般的事情,看過無數的人因為如此死去,那種懊惱與錯敗感不會忘記。可是,眼前將要失去的人是我所喜歡的人我最愛的人,那種空虛感,被放空及抽離的感覺,非常非常的強烈……
 
這是失去所愛的感受嗎?Soul君……Soul君……他要離去了嗎?要死嗎?
 
……身心無力的我軟癱了,極大的無力感將我打散似。我和Soul君一起的記憶好像變成虛無……
 
眼淚止不住了……湧出的情緒已經控制不了……
 
我……崩潰了……
 
墮天團長的手中再次釋出光劍。
 
「剛才擋下的是心念技嗎?可是,系統中根本沒有這回事……可惡,明明只是殘餘頭和一隻手臂也要反抗到這程度嗎?人的意志到底……」墮天團長留意自己身上多了一道消不掉的傷痕,是不屬於任何數據顯示的傷痕。他想起Soul剛才用盡最後一口氣打斷了他的確保性尾刀,還砍傷了他。
 
墮天團長帶點慌張的自話自說的嘀咕着說:「竟然連我的魔力攻擊也擋下一半,在這種真實世界中真的做到嗎!?不可能……不可能……」
 
可惜的是Soul還是因為血量歸零失去意識,餘下的只是化作光粒死去。
 
很快恢復自信的墮天團長說:「嘿嘿哈哈哈哈哈,算了也罷,反正這遊戲已經收集足夠的負面情緒和靈魂,我就可以回去。」,他帶着欣喜又說:「要不是這個攻略組團長的意志最薄弱,我根本不能取代他和吞噬他。太好了,實在是天助我也。」
 
墮天團長狂喜地說:「只差一個,只要這小子一死就集齊6千個靈魂。回來去後我就能發動戰爭,再一次。」
 
「終於可以回去了,我回來了FDO~~~~~~~」
 
對其他依然在場活着卻不能動彈的人來說,墮天團長的話已經不重要,因為他們已經失去活下去的動力,將唯一而且是全部的希望都交託在Soul的身上。可是他們的希望最後消失了。
 
「對了,帶這些人到FDO也不錯。哈哈哈哈,想想到覺得很有趣。」
 
突然,有一聲音蓋過全場……
 
「噢,真的很有趣嗎?」
 
「!?????」
 
墮天團長表示大驚。
 
下一秒,整個廣場及地方立即崩潰如同玻璃般粉碎破滅,變成繁星滿載的晚夜星空之中,眾人身處的地方變成一個如同浮在雲層之上的領域。
 
錚!明亮星光閃耀!
 
直線伸延的白光,飛越星夜的晚安之中。一道白影高速飛下,那是在滿載繁星的夜空中閃耀,沒有一絲的陰霾,沒有任何一處暗淡的白色,純真純正極致的白。那是彷如受神聖星光加持的白色鎧甲,全身上下各處鑲嵌了如同球狀的寶玉珍珠。由於臉部都被鎧甲保護着完全看不到樣子,更不能分辨其身份。
 
高速降下在整個空間的上空,降臨的姿態比滿載的星更耀眼,黑夜的色彩對白之鎧亳無影響。背上的四對光翼在從後釋出將星空完全割破,更散發出比美神聖的光輝。
 
墮天團長驚覺下往上方找尋那個做出此事的人,當發現並看見那副白之鎧後他頓時十分吃驚,還發現自己的身體完全動彈不得。
 
「找到逃犬了。」從白之鎧中亮起了中性的聲線開玩笑似的說道。
 
再一次突然,墮天團長的部份羽翼被硬生撕毀。
 
「系統入侵!???混漲……為什麼會在這裡的……」不相信眼前事的墮天團長雙腳不穩的一副束手無策的樣子。他一直盤算的明明快實行得將要成功,如今的情況已經不是他能夠控制了。
 
「要抓你不難只是有沒有心的一回事。轉遊戲歸轉遊戲,製造混亂也涉及真實世界的人類,你到底多想引人注意啊?」白之鎧的言語中多少帶了認為對方的行為惡劣的態度。
 
「你又能奈我什麼何啊白龍皇!干擾別世界運作你覺得回去後平安無事嗎?」墮天團長惱羞成怒的說道。
 
「可是從「那傢伙」獲得權限才過來,現在立即宰了你無需理會後果。」被指是白龍皇又沒有否認的白之鎧頓時歎了一口氣。
 
「切……可恨的二天龍……」墮天團長咬牙切齒說着,但他根本無計可施。因為他知道系統管理員的一切手斷是不會令對方有效的,最少清楚是這樣。
 
「不珍惜機會的傢伙」白龍皇冷言相向同時多了一份壓迫感。
 
墮天團長突然靈氣滿身的飛到天上與白龍皇對視,然後他又凝聚出轟掉Soul的巨大光束雙刃劍。但這次的程度遠比剛才更加巨大,是用極為龐大的程度。
 
「不要小看我呀!!!」墮天團長釋出自己身上全部的力量。
 
「呵~~想連同整個系統一起轟掉嗎?」白龍皇的態度沒有一絲危機感,語氣上有感認為這個情況有趣味。
 
「連同這世界的所有人一起去死吧!!!」墮天團長眼睛血絲暴現。他深信了這一撃可以亳無後故之憂。
 
說完,極龐大的光束雙刃劍一口氣投擲過去白龍皇的一方。
 
「這是出盡全力嗎?」
 
白龍皇說了這句話後,當好飛到的攻擊他只指尖按停了,還非常簡單地一下子弄破。
 
「這……什麼鬼!?」墮天團長整個人如同嚇破膽的神情。
 
突然,一記拳擊將他打下。那是快得打破理論的速度。墮天團長的臉被這一拳打歪了臉頰,鼻血都不斷直流。落在地上的他想掙扎反撃,卻在眼前一隻手掌蓋了視線令他呆了一呆。
 
一句非常沉壓的語音響起讀出了「Dividing」的字詞。
 
其後,墮天團長整個人每秒變得虛弱,是去到亳無反撃之力的弱。在他身上的靈氣如同已吹熜的程度。
 
數秒過去,他軟癱了。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好,帶回家了。」白龍皇下一秒變回剛時出現的語氣及態度。
 
在場看見整個過程的所有人,驚歎着白龍皇的實力是去到怎樣的程度。如果成為敵人根本沒可能是對手,那已經不是人類達到的地步了。
 
「嗯?你們不離開嗎?這糞遊戲可是完結了。」白龍皇剛剛意識到其他人的存在。
 
「請問你是……」在旁的亞絲卡第一位問道。
 
白龍皇沒有任何答覆,只是一手就弄撥屬於XSO的功能選擇鍵。隨後打暈了加茲利夫並將如垃圾般拾起。
 
最後,白龍皇離開前看了亞絲卡一眼就拋下了一句「是被墮天使詛咒的孩子」,這不明的說話。
 
眼見白龍皇的離開,在場所有人漸漸化成一道星光消失。
 
──「The Game Ending」
 
…………..
………………..
……………………
 
「嗯?即是你連自己都不清楚之後發生什麼事?」聽完故事的威吉爾不解地回問。
 
「當時認為自己死了。只記得用盡最後一分氣力擋住了尾刀並且令他血量歸零。」翔一苦笑說道。他對自己依然生存的感到不真實。
 
「你想和那傢伙同歸於盡?雖然你還活着,不過聽完後慨奇怪的。」威吉爾放棄思考似的回應。
 
「奇怪嗎?」
 
「只是克蘭因的版本有後續就是了。」
 
「會開始懷疑會有不少版本推出……」翔一冷笑着。
 
「克蘭因的版本是後面出現叫作白龍皇的人。」
 
「算了……暫時饒了我……」翔一有苦還是說了。
 
翔一看看手機的時鐘,時間是6時15分。
 
「要回去嗎?」威吉爾留意到翔一的舉動。
 
「當然不是……只是……看着時鐘心理會比較安心一點,沒死去還活着什麼的……」翔一不清楚為什麼應該死去的卻變成自己依然生存着,縱使現在活生生的但還是欠了什麼似的。
 
「我說……你還會想回去VRMMO的世界嗎?」
 
威吉爾突然這樣問令翔一反應不了。
 
「稍微給點反應……拜託!」威吉爾有感自己冷場了。基於他不算是屬於溝通良好的人。
 
「不……不知道,抱歉。」翔一帶點悲傷的說道。
 
「是嗎?……抱歉。」威吉爾算是知道翔一的感受,要是再一次因為回去VRMMO不能回到現實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事。
 
翔一走到後方的桌子選擇不同的料理,又不時與其他人談起來。
 
「食物都是免費的嗎?」翔一回去問起了威吉爾。
 
「才不是,是集資的。」威吉爾不明白為什麼對方這樣問。
 
「嘖。以為你會那麼好全部免費。」
 
「你這小子信不信要你付錢?」威吉爾立即反應說。
 
翔一立即轉身回去開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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