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小月

「什麼!遙斗是陰陽人!」

剛剛差點兒就被遙斗發現我躲在旋轉樓梯的後面,要怪就怪,那個途人走路都不帶上眼睛,撞上我來,害到我的膝頭也紅腫了起來。

不過幸好的是,我趕得及在遙斗轉過頭來,立刻踹下身體來靠柱子的陰影來暫時遮蓋過我。





儘管如此,我還是不知道自己,為何要躲藏起來偷聽他們對話,明明我們都是好朋友。

可能就是怕遙斗會說我是跟蹤狂類似的,我不想遙斗覺得我很八掛,什麼也要管一餐的。

遙斗大概已經離開了,我才按著膝頭上的痛,緩緩的從暗處走出來。

現在是凌晨時分,原本在大堂中擾攘的人群已經散去,我走到升降機前站著等待,雙手還插在褲袋裡,腦袋有一大堆東西未消化,很混亂。

例如我早前還在責罵遙斗不要胡亂想東西,
說他肯定是工作壓力太多,所以才會常發惡夢,每次遙斗想跟我說有關他看到那隻怪物的事情,我也避開得遠遠的,不想談。





和我現在看到發生的事情不一樣,遙斗似乎是真的很困惑,和無助。那個女占卜師也似乎真的能洞悉事情的發生。

而我卻一直在說遙斗很迷信,還說介紹什麼心理醫生給她。

原來一直不肯相信他,支持他的人是我。

甫未進入升降機,卻有一把動人的聲音把她叫住了,

「小姐,能阻你十分鐘嗎?」





我先是整個人倒退了,左腳踏在升降機門前的前一步,然後又把腳步停下來,整個人退出升降機門,回過頭來回答。

「對不起,我......我很趕時間!」

「膝頭還痛嗎?」當我認真地看著把我叫住的那個人,才發現她不是什麼無聊搭訕的人,她是剛剛那個替遙斗解答問題的阿甜。

「先坐下來吧!」
「別亂動,我幫你包紮好傷口。」

我一臉尷尬的不斷地點頭,看著她把膠布黏在我的膝頭上。然後我坐在剛剛遙斗坐的位置,用手輕撫被處理好的膝頭,另一邊卻很想知道自己到底有什麼東西能夠吸引到阿甜注意。

「對不起,剛剛我不是有心偷聽的,我只是想關心一下最近的遙斗發生什麼事了。」

「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來,我該替你看一看你的手。」





「不是我也是陰陽人吧!」
「你放心,你普通得很!可是卻命不該於此。」
「什麼意思?」
「你生命線有兩個交叉點。」
「什麼!」

「這種交叉線代表使命的意思。」

「你可以作出選擇,你去幫助遙斗還是不幫助他。可是,這些都是你所選擇的,我不能左右你。」

看著面前臉色蒼白得亳無血色的占卜師,我終於明白遙斗為何總是在用心聆聽,而不敢發問,她就好像有一股能攝住人的強大魔力。

「剛剛我告知遙斗的事情你也聽到了,我不能告訴你怎樣做,但顯然你能透過自己的本意告知遙斗如何解決問題,指引他走到向光明的道路。」





阿甜乾咳了好幾聲,似乎今天一整天也在說話,令她嗓子開始乾旱起來。

「我該怎樣做!」

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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