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家恩師姐的雙手和校服上都沾滿了我的精液,我並沒有感到任何滿足或成就感,反而卻被一重滿滿的罪疚感所包圍,覺得自己把天使給污染了。

但家恩師姐依舊親切如惜,微笑著說「好多啊,頭先係咪谷得好辛苦?」接著便跪了一來,從旁邊拿來紙巾,替我把陰莖清擦乾淨。

「嗯...」我說。

「成日谷住對身體唔好嫁...」她一面細心地為我清潔陰莖,一面道。

「都係嘅...」我說。



「而家係咪舒服好多?」她說。

「嗯...」我說。

「咁就好喇」她說。

但不知怎的,有種奇怪的感覺,我覺得她替我手淫的過程裡,並沒有帶著任何一種愛或情慾的表現,她就好像單純地為我提供協助,就如同扶老人家過馬路一樣,只是純粹出於一片善心,為別人解決煩惱。這種感覺讓我有種說不出的不暢快,這並不是我所追求的性與愛...

接著她從背包裡拿來了濕紙巾,再伸手把我陰莖內殘留的餘精全部擠壓出來,最後便用濕紙巾把我的龜頭擦得閃閃發亮,差點以為可以反射出自己倒影。



清潔完畢後,她便坐到我的身旁,把頭輕輕倚在我的肩膀上,合上眼睛,彷彿要細心享受著這個寧靜的夜晚...

「多謝你...」她小聲說。

「點解...?」我說。

「因為你好𡃶我...」她說。

「一般啦...」我說。



「你對我好溫柔,仲好體貼,每次我有咩唔開心,你都會係我身邊陪住我。但Ray...Raymond佢從來都唔會好似你咁對我...」她說著說著,嗓子就硬起來了。

家恩師姐跟張偉文在很小的時候便經已認識,他們的父母都是同一個教會的教友,而且十分之要好,因此他倆從小就在一起,直到現在。

「細個嗰陣佢對我好好,但係除左佢之外,就唔比我同其他小朋友玩,可能佢佔有慾比較大。到開始大個少少,佢發脾氣嗰陣就會打下我,打過一次之後,就開始越打越多,到而家我已經習慣左。但係只要唔激嬲佢,就無事嫁喇...」她說。

但這是甚麼鬼話?我完全接受不了,從他一生氣便打人那一刻開始,就反映出他的人格是絕對有問題。你不能夠說出任何理由,嘗試去把傷害別人合理化。

「點解唔離開佢...?」我說。

「我同佢嘅關係太深厚,佢就好似我嘅家人一樣,係永遠分唔開...」她說。

看著眼前這個可憐的女孩,我的心裏有許多說不出的感受,但唯一知道的,便是我喜歡她,我要把她從惡魔的手掌內拯救出來。我要變強,要變得很強,甚至能跟張偉文分庭抗禮,讓家恩師姐可以重新選擇我。因此,要打倒現在的我,變成一個完美無瑕的帥哥。

我要蛻變,我要減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