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ugo,不如,我地唔去咯。"火車姐姐突然話唔去飲野。 

"下?點解呀?今朝又係你叫我陪你既? 
其實我都想問,有咩人係到架?" 點解女人都係咁善變? 

"朋友囉。算啦唔去喇, 
我地自己去飲杯野算啦。" 

"你話事啦。" 其實我都係打算陪下佢,去唔去都冇所謂。 



就係咁,我地兩個轉戰赫德道既酒吧。 
個到有間Tequila Jacks既酒吧,一直係我最愛。 
我地坐低左之後,除左嗌左兩杯Stella外, 
火車姐姐都冇出過聲。 

"做咩突然諗住唔去?"我問火車姐姐。 

"冇呀冇心情之嘛。" 佢又講大話。 

"你收收埋埋我好難陪你傾計架喎?" 



"我...唉。一言難盡,我地飲杯啦。" 

火車姐姐一杯接一杯,好明顯想灌醉自己。 

"夠喇呀魚。唔好飲咁多。"我好少直接叫火車姐姐個名。 

"你理得我姐!哈哈,你把我灌醉,你讓我流淚..." 
已經醉左,仲要係到唱歌,我實在係哭笑不得。 



"ok,咁你飲之前係唔係應該話我聽咩事呢? 
你唔講我就唔俾你飲。" 

火車姐姐眼仔碌碌,望住我,慢慢開口。 

"你陪我去個地方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