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roommate呢?" Rose拎住d酒問我。 

"唔係到呀,佢成日都唔番黎既。" 

我地吹下水,傾下往事,不知不覺大家都飲左唔少。 
呢個時候,Rose想去廁所,不過差少少就仆左係到。 
我伸手去扶佢條腰,佢都攬實我企番穩。 
呢個姿勢其實有少少尷尬,就好似一對情人攬住對方咁。 

原先我以為佢會縮開手,點知佢冇。 


仲要望住我眼都唔斬。 
結果係我又望住佢,佢又望住我。 
正當我想移開我既視線時,Rose突然咀左落黎。 

我地情不自禁咁不停濕吻。 
佢攬住我條頸,我輕輕掃佢背脊。 
不過,我地並冇進一步既行動。 

呢個時候,佢就先開口。 



"我去廁所呀!" 

究竟係咪而家既女仔咁隨便? 
我望唔透。定係佢中意我? 
嗯,一定係,唔係邊有咁多功課問? 

佢出番黎之後, 
我地之間又好似冇野咁繼續傾計。 
只不過有時佢會捱落我到,有時我又會攬住佢條腰。 
到差唔多天光既時候,佢就番去自己房喇。 



我冇諗咁多,畢竟飲得太多酒,個頭好痛。 
我訓上床,好快進入昏睡狀態。 
我訓醒既時候,已經係黃昏。 
我慢慢醒番起琴晚同Rose發生既事。 
我諗我係咪應該攪清楚我同佢既關係呢? 
佢都係一個幾好既女仔丫,又勤力。 

我禁一禁電話,見到幾個Ada既message。 
我又有少少內疚既感覺。 
始乎我同Rose愈熟,我同Ada就會愈疏離。 
愛情同朋友真係不可兼得? 

呢個時候,正當我以為呢一切都係幸福既抉擇。 
又有邊個估到,呢個係惡夢既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