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家榮!』


在一道虛空中,一道光在鄭家榮面前説話,鄭家榮看著這道卻感到一股莫名奇妙的熟悉感。


『你以為你可以保護到所有人咩!』

『我可以!』鄭家榮憤怒咆哮





『你到最後一定會一無所有!』

『你只可以選擇成為…亡命者!』

亡命者?


身邊的虛空漸漸開始破碎,這道光開始改變,顏色開始鮮明,最後變成了一個人。






變成了一個…跟鄭家榮一樣的人。


『你?!』


那個跟鄭家榮一樣的人右手一光閃過,出現了一把黑色西洋劍,那是受詛咒的西洋劍。


『與其睇住你害死自己,不如等我嚟操控你的身體』






此時鄭家榮舉起自己的右手,原來已緊握了受詛咒的西洋劍。


『你究竟係邊個?!』


此刻,兩個一樣的人拿著一樣的西洋劍,雙方也不耐煩直接衝向對方。


「鏗!」


二人的劍相碰後衝前,不需回氣馬上轉身再次舉劍衝向對方。






「鏗!」


雖然兩個一樣的人在對戰很奇怪,但更奇怪的事是兩人也是在虛空中懸浮,但二人也動作自如在虛空中戰鬥。


二人在戰鬥拆了過百招依然未分出,在虛空中像兩隻獵鷹一樣戰鬥。


在虛空中沒有時間流動的迹象,鄭家榮只能靠自己的意志堅持下去…










我睜開沉重的眼皮,發現自己在一間病房裏,周圍有很多醫療器材,我身上還有針筒插著,不斷有營養液輸入我體内。


到底我戰鬥左幾耐?


一個月?


半年?






一年?


我唔知,我只是知道我同「嗰個人」不斷戰鬥,直到最後一刻兩個也撐不住倒下


我輕輕旭動自己的雙手,可能是我的錯覺,感覺上我的身體很弱,不是昏迷後肌肉萎縮,而是本質上身體的極限有種還未被完全開發的感覺。



此時,病房門打開,走進來的是kinglam和飛宏,他們二人各自拿著飯盒和飲品,看見我醒來後若無其事走到我旁邊坐下。


飛宏在我旁邊的枱上拿水壺和杯,斟杯水給我,我接杯後把水倒在自己乾涸得如沙漠的喉嚨。






喝過後,我沙沉的聲音問:『我訓左幾耐?』


Kinglam一臉嚴肅説:『你昏迷左一年』


『你信唔信我用劍取代你嘅脊椎,再將你隻手扭到螺旋性骨折,重有將你骨盆以上全部粉碎,最後將你嘅眼球挖出嚟煮咖哩眼球飯』


Kinglam抱肚大笑,飛宏笑著説:『老細你講嘢都幾專業喎』


我一臉無奈説:『我讀運動嫁屌你!』


飛宏隨後認真地説:『你昏迷左十八日』


十八日…,我一聲嘆氣,二級超負荷對身體的確有暫時強大的力量,但隨後過量的負荷就真的會有很大影響,以前有一次不知甚麼事差點入醫院。


現在需要問的東西很多,樂兒的安全,十八日中發生的事,戰鬥的結果,第一代血液的下落。


一邊喝水一邊看著周圍環境的我印象中雍盛倖存區沒有這樣的器材,我放下水杯。


『我哋宜家係邊到?』


飛宏和Kinglam對望,交換眼神後看著我


『我地…係新政府總部』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