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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俊因槍傷而昏迷,現正在醫院的病床上,其家屬探望阿俊過後紛紛離開阿俊病房,只餘下阿添,阿添拿著擺放著阿俊一家四口的合照的相架看了一眼,然後放在阿俊旁邊的鐵櫃上。
「你放心。」阿添說畢,離開房間,再轉頭望向該相架,阿俊妻子和其兒女阿汶阿麗笑容特別燦爛。
該幅相片拍攝的時間是於阿汶大約六歲,阿麗大約五歲的時候和阿俊和其妻子於屯門黃金海岸沙灘遊玩。這是阿俊唯一一次和其妻子和兒女阿汶阿麗一起出外玩樂,之後阿俊升職為O記組高級督察後因工作繁忙便經常不回家吃晚飯,更沒有和妻兒一起出外玩樂。
「阿汶,你將來長大想幹甚麼職業?」阿俊一邊拿著燒烤叉燒雞翼,一邊向著阿汶問道。
「我要像爸爸,幹警察!」阿俊右手拿著燒烤叉燒香腸,左手舉高興奮說道。
「哥哥,你好老土呀!我將來長大要做模特兒!」阿麗右手拿著載著汽水的膠杯,其燒烤叉放在燒烤爐附近的木桌上。
「不要只顧聊天,專心燒烤!」阿俊妻子向著阿俊阿汶說道。他們燒烤完畢後,阿俊把相機架放在沙灘上,他調校了相機的自動快拍鍵,然後走向阿汶三人旁邊,預備拍照。
「一,二,三,笑!」阿俊一家四口向著相機做出勝利手勢。阿俊在病床昏迷時,腦海不斷重現於黃金海岸時的回憶。
4




阿朗和阿詩揮手告別之後,便向著回家方向走去。阿朗一邊走,一邊想著他加入秘密組織「天與地」之事。
「今次慘了,加入了甚麼恐怖組織,說要推翻共產黨!」阿朗越想越害怕。自從他發現自己懷有異能,和阿詩透露之後,又如阿麗一樣,一名姓楊的女士聯絡他,說阿朗可加入「天與地」組織以得知自己異能秘密。之後阿朗加入了「天與地」後,大部分組織成員不斷說「天滅中共」口號,阿朗不明向其中一名組織成員問個究竟,竟得知「天與地」組織要以異能打倒所有共產黨黨員,解放香港,此話令阿朗嚇呆。
「不知如何是好。」阿朗想著想著,突然被人從後方用手帕掩著口部,他眼前一黑。在阿朗他失去意識前,他腦海浮起今天阿詩的衣著,她身穿長袖牛仔外套、白色短袖恤衫,黑色長褲和黑色人字夾腳涼鞋。也許,這是阿朗最後一次看見阿詩了。
5
艾佛是中國共產黨派來混入「天與地」的特工,但同時他亦被日本極端右翼組織百合子等人收買。這次艾佛任務是把「天與地」其中一名成員阿朗抓去審問,艾佛首先混進阿朗阿詩所就讀中學做教師,以便監視阿朗這個異能人。之前艾佛未接到把阿朗抓去審問任務前,他被派去跟蹤阿詩以招攬她加入該日本極端右翼組織,但奈何艾佛身負隱形異能,阿詩身體所散發的氣場太厲害,影響艾佛隱形異能以致失效被阿詩發現,令艾佛任務失敗。
艾佛於阿朗和阿詩各自回家之後,他發動隱形異能跟蹤阿朗。待到時機成熟時,艾佛以塗上了哥羅芳的手帕從後掩著阿朗口部,待阿朗暈倒後,艾佛抱著阿朗發動異能消失於街道中。
「你怎樣也想不到,審問阿朗你的是你曾經最要好的朋友。」艾佛抱著阿朗走到荃灣某幢已廢棄的工廠大廈,他對阿朗露出微笑,笑容尤如鄭子誠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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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我在哪…」阿朗醒來,發覺自己被人用繩綁在紅色膠椅上,他所身處的房間燈光昏暗,牆壁看來殘舊。阿朗望向他前方的紫色膠椅和木桌,木桌上坐了一個人,但因燈光關係,阿朗看不清楚其衣著和面容。
「你…你是誰?」阿朗向著該人問道,他渴望一切只是惡夢,他眨了眼後發現自己仍在家裡熟悉的睡房。奈何阿朗睜開眼,他仍在那燈光昏暗的房間內。




「呀…呀!我…我雙眼…好…好痛!」突然阿朗前方閃出白光,令阿朗眼睛刺痛異常,他被逼閉上雙眼。阿朗再度想起已回家的阿詩,他渴望阿詩依然安然無恙。
「哎呀哎呀,阿朗,我與你一起共聚快樂時光,你連我也不認得?」阿朗聽到一把熟悉的女聲,阿朗再度睜開雙眼,房間燈光把周遭環境泛起白光,周遭事物清晰起來。阿朗再望向木桌方向,該人已不見了,但紫色膠椅卻坐上了一名短頭髮,面型尖尖,劉海遮著其額頭,該人身穿白色有袖襯衫、淺綠色半截長裙和穿著棕色涼鞋。該人再度開口說話,令阿朗嚇得呆若木雞。
「阿朗。」該人正是撫子,撫子說畢後右腳提起,踏著她面前被綁著的阿朗的下體,她微笑著,右腳腳趾不斷擺動。究竟撫子為何身處這房間對阿朗不再重要了。因為阿朗寧願繼續暈在房間上,也不想在這房間看見撫子。
「媽!為何結果不是我想像中似的!」阿朗尤如苗僑偉般大叫,審問阿朗的人,正正就是阿朗前度女友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