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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喀嘞!」阿俊以力大無窮的異能右手一揮,把身穿校服,冬菇頭髮型的男青年的頭顱打至爆裂,腦漿、血肉等全都噴出來,灑向阿俊的身體。阿俊身處的地方是在某幢大廈單位,即是「天與地」其中一個基地,他把站在門前的冬菇頭髮型的男青年以異能殺死。其他「天與地」成員看見如斯情景,嚇得呆若木雞。
「Asshole!」其中一名染上金色髮型的男青年向著阿俊大叫,他右手握拳,向阿俊方向打出一拳,他右手立即射出球形的衝擊波。阿俊雙手抓著死去的男青年的屍體,在該金毛男青年射出衝擊波的一刻把屍體拋向金毛男青年的方向。
「轟!」屍體與衝擊波相撞,白光一閃,該金毛男青年和其他「天與地」成員被他射出衝擊波爆炸而所產生的衝力震飛,金毛男青年被衝力震死,倒在地上。而其他「天與地」成員則被震傷,他們從地上慢慢站起來。
「呀!」其中一名身穿校裙的女青少年向著阿俊大叫,右手化成掌刀,右手聚集成真空波,可以如使用日本刀等武器把阿俊劈死。該女青少年衝向阿俊,右手向右下方向一揮,雖然阿俊僅僅避開該女青少年的攻擊,但阿俊的白色短袖恤衫仍被劃破。女青少年一轉身,左腳踢向阿俊的腰部,阿俊向左一避避開該女青年的攻擊,右手握拳擊向該女青少年的頭部,女青少年見狀舉起左手一擋。
「嘭!」女青少年左手手掌被阿俊打至爆裂,手指全都散在地上。而該女青少年的頭部被阿俊的拳力震至面部凹陷,腦部爆裂而死,身體被阿俊抓在他身前。阿俊抓著該女青少年的身體作人肉盾牌擋住其餘兩名「天與地」成員的彈指衝擊波的攻擊。女青少年的身體中了數記攻擊,不斷冒出鮮血。
「停…」其中一名「天與地」成員尤未話畢,阿俊立即雙手把女青少年的身體向該兩名「天與地」成員拋出,「碰」的一聲,該兩名成員閃避不及,被阿俊所拋出的身體擊中頭部,雙雙被該身體被拋出的衝力震死,他們倒在地上。
「嗄…嗄…」阿俊不斷喘氣,他不知做了類似的任務多少次,因為每次完成類似任務也會失去關於類似任務的記憶,儘管阿俊他強大的腦電波衝破虹對他的記憶封鎖,阿俊仍只記起某些片段。艾佛此時從阿俊身後走來,他一直跟蹤阿俊,艾佛以隱形狀態從阿俊後方向其脖子處打了麻醉藥,令阿俊暈倒。艾佛雙手抱著阿俊身體,樣子好像正盤算著某個陰謀。
「你的身體我要定了。」艾佛說著,慢慢把阿俊拖出「天與地」其中一個基地外。
5




「嗚…嗚…」阿汶(虹)在某幢女公廁哭著,她雙手抱著膝坐在公廁內的牆邊。阿汶(虹)慢慢回想起那時她逃離虹所居住大廈時發生的事。
「我…我以異能令阿麗妹妹明白我是她哥哥和關於我的怪事後,我趁阿麗倒在地上心神恍惚之際,我…我不斷逃走,直…直至我聽到…聽到一下重擊聲,我被重擊聲嚇至躲在花槽裡!我…我之後…之後看見…看見我…我的妹妹被…一個女青少年用鐵枝打中頭部數下!嗚…嗚…」阿汶(虹)說到此處,不斷油泣。
「我…我很憤怒,妹妹被那女子打至暈倒,但…但我居然無勇氣…無勇氣和該女子和她的同黨打!以我的異能可…可以干擾他們腦部運作,把阿麗妹妹救走,但…但我沒有…我真窩囊!他們之後…之後把阿麗妹妹抬至…抬至一輛白色七人車,我…我遠遠地跟蹤著他們,連光明正大,如英雄般打倒他們的膽量也沒有!爸爸、媽媽,我…我連救自己家人的力量也沒有…」阿汶(虹)越說越激動,她的牙齒咬向舌根處,想咬斷自己舌根自盡,但阿汶(虹)連自殺的勇氣也沒有。
「沒有了…爸爸被共產黨洗腦為他們做事,妹妹又被不知名人士抓去…」阿汶(虹)說到此處便停下來,她面紅耳赤,不斷喘氣。突然,一名梳著九一分界髮型,身穿黑色短袖恤衫、棕色短褲和藍色波鞋的男子走進女公廁,他望望四周,發覺女公廁只有阿汶(虹)一人,便走向阿汶(虹)方向,在阿汶(虹)腦內浮起的,是她被該男子撕開衣服強姦,並被扭斷頸骨而死的畫面。阿汶(虹)和該男子互相對望,而阿汶(虹)竟向該男子露出笑容,阿汶(虹)的悲憤和不安,終於有宣洩的渠口。
6
阿藍是一名大學畢業生,他一心想著藉著其學位找到一份好的工作。奈何,他只找到八千元月薪的推銷員工作。阿藍每天工作時經常被公司的經理責罵,批評他不能令公司的銷售量增長,並對阿藍惡言相向,說他是公司的渣滓,為阿藍媽媽生了他這兒子是浪費地球資源。阿藍因被經理經常責罵而弄至自尊低落,加上公司同事不想和阿藍他做朋友,令阿藍感到自己在公司沒有任何歸屬感。
「我們分手吧。」今天晚上,阿藍接到他女友要和他分手的來電,他女友連一句分手的原因也沒有解釋便收線了。阿藍的女朋友是他唯一生存的希望,現在這個希望卻被他女朋友捏碎,阿藍頓時失去生存的意義,他決定今夜凌晨跳樓自殺。
「我…我還是處男,我想在臨死時破處…」阿藍居然拋下他僅有的道德和尊嚴,走去某幢女公廁,找某名女性並強姦她。而在這個時候,他在公廁遇見坐在牆邊哭著的阿汶(虹),她身穿淺藍色長袖白領扣鈕襯衫,黑色半截長裙和藍色人字夾腳涼鞋,其豐滿的胸部令阿藍下體勃起,心裡不自覺興奮起來。
「上天居然在我臨死前賜下這個女人給我!」阿藍心裡興奮叫道,他望著阿汶(虹),但等著他的,卻是慘烈的下場。
「嘭!」「啊…」阿藍右手被阿汶(虹)左手抓著,並被阿汶(虹)右手抓著衣領,用力擲向牆角。阿藍倚在牆角,全身被阿汶(虹)的異能弄至動彈不得。阿汶(虹)右膝頂著阿藍勃起的下體,額頭頂著阿藍額頭。阿汶(虹)向阿藍露出詭異的笑容,血紅色的雙瞳令阿藍感到毛骨悚然。




「你…你想破處呀?」阿汶(虹)向阿藍猙獰地笑道,她額頭移離阿藍的額頭,伸出舌頭舔著阿藍的脖子,之後舔向阿藍的面頰。阿藍只能瞪著雙眼望著阿汶(虹)舔著他面頰,他沒有感到興奮,反而感到驚慌。
「你不是很想強姦我,然後去死嗎?阿藍,你難道後悔你進入了女廁遇到我嗎?」阿汶(虹)說到此處時笑容消失了,她右肘立即擊向阿藍頭部。阿藍感到頭部一痛,眼前的阿汶(虹)變得模糊,「砰」的一聲,阿藍被阿汶(虹)左勾拳打中右臉,倒在地上。阿汶(虹)走向阿藍倒地之處,然後右腳用力踏著阿藍的胸骨之處。
「阿藍,你知道嗎?你公司的經理有一句責罵你的說話相當正確,甚麼『你是公司的渣滓』,還有我覺得你連渣滓也不如,你只是如細菌般的微生物!」阿汶(虹)對著被她踏著胸骨的阿藍怒吼,面容因憤怒而扭曲得如畢加索的畫作人物般面目全非。「喀嘞」一聲,阿藍胸骨被阿汶(虹)右腳踏穿,碎裂的胸骨插向其心臟和肺部,他口裡噴出鮮血,濺向阿汶(虹)的面部。他在踏向死亡的門檻之前,腦內浮起他最喜愛的電影《國產凌凌漆》其中一幕場景,是梁思浩所飾演的角色被槍斃前的最後一句對白,阿藍腦內浮起該角色被射死的一幕後便斷了氣。
「難怪你的女朋友要和你分手。啊,舒服多了!」阿汶(虹)笑道,她抬頭望著天花板,伸出舌頭舔向嘴角阿藍噴出的鮮血,之後露出如小孩般燦爛的笑容。阿汶(虹)之後跨越阿藍的屍體,走出女公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