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 

看著Katrina的肚子一天一天長大,我知道將會有一個小生命闖進我們的世界。作為女同性戀者,沒有下一代是我們的遺憾。所以Katrina、我和Minnie也十分期待小生命的來臨。
 
「Minnie,你估BB幾時出世呢?」我睡在Minnie的胸脯,用手輕撫著她的肚子說。
 
我和Minnie復合已經有一年,同居生活亦有半年。現在我們每晚也會一起睡覺,臨睡也會依偎著對方,然後說說心事和當天發生過的事。開心的,我們會說。不開心的,我們也會說。
 
雖然我已經認定了Minnie是終身伴侶,而我相信Minnie也當我是一生一世,但我們有時仍然會為瑣事吵架、也會冷戰和不理不睬對方。但不同的是,無論我們多麼的「嬲」對方,我們也會堅持每晚睡在一起,然後把不高興的事一五一十的說出來。到了第二天也會和好如初。
 


「羅馬不是一天建成的,關係不是一朝破裂的」是我從一個同事的故事啟發出來的。
 
事源是同事和丈夫結婚十年,一直以幸福少奶奶自居。突然有一天,丈夫要求離婚。丈夫一直是位「好好先生」,對同事千依百順和愛錫她。我們曾經以為他們是廝守終身的人,結果卻出人意表。
 
我並不清楚他們離婚的主因,但我估計是因為「不愛」。時間或許會把「愛」慢慢磨掉,但在「愛」消失以前,我們有沒有盡力去繼續「愛」下去,還是任由「愛」被時間吞噬呢?「愛」從來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出現,也不會無因無由的消失,只有「心淡」和「不滿足」才能把「愛」殺死。
 
為了滋養「愛」,我和Minnie也堅持當天問題當天解決。因為我們知道問題越積累,關係越是不健康,直到問題爆出後,才醒覺問題的嚴重性,後悔卻是太遲了。
 
「醫生話下個月底7號係預產期….應該差唔多啦….」Minnie邊輕掃著我的頭髮邊說。
 


「你估我地會唔會有小朋友呢?」我說。
 
其實我也不知道我是否適宜做媽媽。我的性格貪玩又「三分鐘熱度」,而養大一個小孩的責任很大,我不知道能否勝任。不用心栽培小孩,不如不養吧。
 
「你想要bb?」Minnie說。
 
「其實我都唔知….睇到Katrina個肚一路一路大,我都有諗過,但係我地連婚都未結,講生仔好似好遠….而且你生定我生都唔知….」我認真地說。
 
「咦,你向我求婚喎….」Minnie奸笑著:「求婚冇花冇戒指,我唔會應承你架…..」
 


「邊個話向你求婚,我冇打算娶你喎….」我說。
 
在異性戀的世界,「拍拖」數年便要結婚。「拍拖」很久卻沒有結婚的,也會像中了魔咒般分開。但因為同性婚姻仍未合法,所以我們要結婚便要到外國,而結婚後的婚紙又不被香港政府承認,所以很多同性戀者也選擇同居在一齊,也不會考慮結婚。我有想過和Minnie到外地結婚,但一想到婚紙不被承認,而Minnie又好像對婚姻充滿陰影,所以我也沒有再想下去了。
 
「你係唔係想結婚呀?」Minnie 說。
 
「唔係。眼瞓,瞓覺….」我決定以睡覺逃避問題。
 
「咁快瞓嘅….…傾多陣啦….我想講……」Minnie說。
 
「唔傾啦…..」
 
「我有野要講呀....」
 
「聽日陪Katrine產檢呀….個醫生好靚女添,要早啲瞓靚靚地去見醫生嘛….」


 
「唔准搞住媾女呀…喂...」
 
「瞓覺.....」我沒有理會Minnie,轉個身背著她,自顧閉上眼睛裝睡。
 
Minnie在我身旁移來移去,我也沒有理會她。隔了一會兒,我就睡著了。
 
「沙…..沙…索….」
 
「唔好嘈啦….郁來郁去….」我說。
 
「索…..沙….搞掂…..」Minnie 突然大叫起來。
 
「喂呀…..你好嘈呀…..我要瞓….」被弄醒的我有點不滿,因最討厭是別人吵醒熟睡中的我。
 


我睜開眼睛,卻發現我的雙手雙腳被縛在床欄上。而Minnie則在旁眼睜睜的看著我,沒有說話。笑容很詭異,感覺隱藏著一個詭計。
 
「喂….你做咩縛住我….」我奮力掙扎地希望把繩子脫掉。但無奈地縛得太緊,我頓時動彈不得。
 
「Minnie….唔好玩啦….解開我....一齊瞓覺啦…」Minnie沒有回應我,只是慢慢拉起我的睡衣至肩膀上。睡覺時沒有穿胸圍習慣的我,嫩尖就這樣曝露出來。
 
「喂呀….」我大聲叫著,同時扭動身體期望可以將睡衣滑回嫩尖上,但這方法行不通。
 
而Minnie仍然不發一言,雙手卻開始揉搓著我的嫩尖。原本睡著的嫩尖也因為Minnie的刺激醒了過來。
 
Minnie 很了解我嫩尖的需要。在她高超的技術下,我的嫩尖帶來了一陣又一陣的酥麻和興奮。我不停地掙扎,不但未能擺脫雙手雙腳的束縛,反而增加了被限制的刺激快感,下身亦感覺到濕潤起來。
 
「喂…..唔好玩啦…..唔好....」我說。
 
Minnie沒有讓我說完,雙手突然拉下我的睡褲和底褲脫到腳踝。突如其來的偷擊讓我本能地把腿攏合,但雙腳被分開縛在床欄的兩邊,我無法把腿合上。為了合上雙腿,我嘗試扭動著身體,卻成為了滑稽的動作。


 
Minnie看到我的窘態後,不但沒有為我解開困局,更一頭栽進下身中央,用那靈巧的舌頭舔著那盛放的瑰寶。
 
「呀~~~~~」瑰寶被她突襲的刺激,一下子打開了快感之門。她一下的舔,一下的啜,把我的歡愉一下一下的推高。
 
我不想讓她知道我的歡愉感覺,只好緊緊的咬著唇。Minnie發現我停止了呻吟,於是緩緩的抬起頭看著我。我又再乘機求饒。
 
「喂~~~呀….我….唔…要…..」未待我說完,Minnie又再舔著瑰寶。她不停的吸吮著,雙手亦開始把玩著挺拔的嫩尖。
 
「呀~~~~~~嗯~~~~唔好……」口中說不,身體卻很誠實大概是形容我現在的處境。
 
我併命掙扎和想避開Minnie的刺激,一切卻是徒勞無功。反而更因為三重的刺激,加上掙扎磨擦,為我帶來前往未有的快感。
 
以往Minnie只會集中刺激我的瑰寶,但今日她同時刺激我的三個敏感位置。三個敏感位置發出的興奮電流直轟腦袋,開啟了我的快感列車。
 


與其說這是通往天堂的路,倒不如說這是身在天堂遊玩的快樂。被興奮淹沒理智的我,已經沒有理會Minnie的目的,只著眼在自己的滿足之上。
 
正當我閉上眼睛,期待著快感一瀉千下的一刻。Minnie突然停了下來,我睜開眼睛,又再次看到她詭異的笑容。
 
「我有野講…..」Minnie 緩緩地說。
 
「好....但你….你解開我先啦….」看到她的笑容,我開始有點害怕。
 
「解開你,你唔會聽我講….」Minnie陰沉地說。
 
這不是平常的Minnie。我看著她的臉,看到她的笑容和似笑非笑的雙眼,感覺像恐怖片主角般.....令我不寒而慄,全身也冒起冷汗。
 
「你解開左我,我都會聽你講…..」我併命地掙扎,期望可以掙脫雙手的束縛。
 
「再嘈,我封住你把口架喇….」說著,她從我身旁取出一件很長的東西......
 
「呀~~~」如果這是惡夢,我希望可以快點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