雯迪望著手機上的日曆,明酷到日本已經兩個星期了。
才兩個星期,但雯迪覺得好像已經兩個月之久。
雯迪翻閱著這兩個星期以來,明酷跟自己的信息,原來連五十句說話都沒有,而且每次都只是普通的問候幾句。

「妹豬,嘉露來找你啊!」鍾媽媽到廚房為嘉露倒茶,「嘉露你隨便坐。」
雯迪離開房間,「況嘉露,你來做什麼?」
「我帶了資料來,我打算到日本去探家揚,你都一起去探探明酷吧!」
「下,你真的打算去?」
「當然,就當我們自己去旅行也可以嘛!」
「我不去了。」


「為什麼?」
「可能... 她根本都不想見到我。」
「怎麼會?那天送機,我看到你有吻她,她好像也很受落啊!」
「就是啊,我都已經這麼主動,但她都還是好像很冷淡的,我根本都不知道她究竟想怎樣?!」
「你怎麼不直接問問她?」
「問?怎麼問?『張明酷我很喜歡你,究竟你喜不喜歡我啊?』這樣問嗎?」
「那都要問清楚究竟現在你們是什麼關係,兩個字朋友,還是三個字女朋友!」
「其實她之前都不是這樣的...」雯迪又想起了最初跟明酷相處的時候。
「那是什麼時候開始?」
「那我又說不出,但一定是在她比賽及升黑帶之後。」



這個時候,鍾媽媽從廚房拿了兩碗湯出來,「嘉露,喝碗湯吧,粉葛赤小豆,下火的。」
「謝謝伯母。」嘉露接過湯,喝了一口,「很好喝呢伯母,我想你要多給兩碗雯迪喝吧,有人心情很暴躁呢!」
「怎麼暴躁了?你M來嗎?」
「媽呀,不是呀,你不要聽況嘉露亂說。」
想起了剛才雯迪退卻不去日本,嘉露決定直接跟鍾媽媽說。
「伯母,過兩個星期我打算到日本探朋友,那個朋友雯迪都認識的,我想雯迪陪我一起去, 有個伴,可以嗎?」
正在喝湯的雯迪差點把湯都吐出來。
「你在日本有朋友的嗎?怎麼不聽你說起過?」 鍾媽媽問。
嘉露搶著回答,「那個朋友是從香港過去日本受訓的。」


「那個朋友?叫什麼名字?」
「伯母,她叫張明酷。」究竟鍾媽媽是問雯迪,還是嘉露呢?每個問題嘉露都是搶著回答。
「張明酷... 好像之前妹豬都有提過,不過沒所謂吧,難得有嘉露你作伴,妹豬你就去啊!」
「我都沒說要去。」雯迪立即拉了嘉露進房。
「你當陪我去吧,難道你不想見見張明酷嗎?」
「可能是張明酷不想見我。」
就在這個時候,雯迪的信息聆聲響起。
「雯迪,我是加妮,下星期我會跟伯母及Jackie姨到日本探明酷,你有興一起去嗎?」
「誰?張明酷嗎?」
「是加妮,她說去探明酷,問我有沒有興趣一起去。」
「鍾雯迪,我突然想到一個方法。」
「什麼什麼方法?」
「一個打聽為什麼張明酷變得冷淡的方法。」
「那是什麼方法?」
嘉露指著雯迪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