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線] 復仇天使: 35.傾笑之人
最近連一個人口販子也沒有見到，是什麼回事？
啊...害得我一直都沒有進展...
＂嘿！小方劃。＂
晚飯已經變成到我們的時事交流時間了，大嬸突然叫我。
我啃著雞塊 ＂幹嘛？＂
還滿好吃的...
＂早幾天達至的大本營被搗了，你們倆知道嗎？＂
奏月咏冷淡的說 ＂關我什麼事？＂
大嬸裝作沒有聽見 ＂聽說那邊可是血流成河呢！一個生還者也沒有，死者全都是被撕開，被爆頭而死的，不然就是像石頭碎開幾十塊了，好像很恐怖的樣子。＂
當她說＇爆頭＇二字時，她是瞪著我的。
奏抱怨了 ＂我在吃飯呢！別說這麼噁的事好嗎？＂
＂抱歉抱歉。＂
哦！這就是原因了嗎？巷弄裡的人口販子都被班師回朝了，看到那個景象後大概誰也會洗手不幹吧！
我現在比較在意達至領袖的事情，也就是雲文高校的校長。
社會上一點關於那個人的消息都沒有，像是不存在於世上一樣。
......很棘手啊！連個名字都沒有的戈要我怎麼找？
要去唸一下雲文高校嗎...
＂大嬸 。＂
長期大嬸前大嬸後的，大嬸已經懶得吐嘈我了 ＂幹嘛？＂
＂雲文高校的入學年齡下限是多少？＂
＂沒記錯好像是十五歲...對對對！十五歲！＂
開玩笑吧！十五歲？這可是地球高中生的年齡呢！
要我等七年嗎？
不不不，把我的歲數報大不就好了嗎？
不啊！我的年紀可是登記了的，而且我這幅容貌一眼就可以看到我是十歲不到的小鬼吧！
......
如果沒有其他線索的話，那麼...
大概就真的要等七年了。
＂嘿！小方劃？＂
我回過神來 ＂哼...呀？＂
＂沒有...只是見你突然愣住了。＂
我隨便把餘下的飯掃進肚子裡。
＂飽了。＂
＂呀？這就？＂
＂今天沒心情。＂
大嬸吐槽 ＂你早晚要擇日吃飯的了。＂
面對她的嘲笑，我也沒有心情回應。
唉...七年嗎？
為了小詩，我可以等，但重點是。
小詩能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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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萬。＂
侍應戰戰兢兢地把錢交在我手，大概是因為之前因為我而吃過苦頭吧！
話說那件事已經是三個月前發生的了，所謂見鬼怕黑就是這個道理嗎？
刀疤人向的大叫 ＂哦！小子，最近勤力了哦！＂
已經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面他了。
＂嗯！要交租了。＂ 我在他身邊坐下 ＂最近沒有看見你的？去哪了？＂
＂像你一樣呀！我也跑去賺點外快了，不像你這小孩孜然一身啊！我可是有老婆小孩要養的。你呢？最近都幹嘛去了？＂
＂沒有太大變化，找了幾次線索，殺了幾個人什麼的，沒了。＂
他的面容見不得驚訝，卻用驚異的語氣說 ＂哇！＇殺掉幾個人什麼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人敢說！話說回來...＂ 他盯著我看 ＂是你幹的吧！＂
＂什麼？＂
＂別裝蒜了，達至那邊，聽說死不少人了，還要是死得很慘那種哦！＂
＂喔！對哦！＂
＂我真是認識了一個不得了的小傢伙啊！＂ 他應酬式笑了兩聲，之後就讓侍應帶酒來了 ＂嘿！兩杯...＂
＂不了。＂
＂是嗎...那麼我自己享受好了。＂
我看了看酒吧上的時鐘 ＂欸，我該走了，你就慢慢享受吧！＂
＂這麼快哦！那麼改天見囉！＂
我帶走剛剛賺回來的一萬塊回家，連上這一個月賺回來的，總共...
六萬...
經濟蕭條啊！要是哪天玄盛貨幣升價就好了。
大嬸離家了，大概是買菜吧！剩下就只有我和奏月咏。
＂奏月咏。＂
＂幹嘛？＂
我伸出五萬塊 ＂替我交給大嬸。＂
＂為什麼你不自己給她？反正你也是住在這裡的。＂
＂咦？＂
有道理！我幹嘛了，這點小事我竟然也會犯毛病？
啊！最近用腦過度了...一直在想有的沒的。
奏月咏看出我的煩惱 ＂方劃，要出去走走嗎？＂
呃...
反正我也閒著沒事幹。對吧！放鬆一下腦袋好像也是不錯的。
＂那麼就走吧！＂
奏月咏很快就穿起鞋子了。
我們走到市場，會有大型連鎖店的那種，有玻璃櫥窗的那種，大概等於地球的商場吧！
＂欸，方劃。＂
＂幹嘛？＂
＂為什麼你會經常摸著你脖子上的吊墜？＂
為什麼突然會問這種問題 ＂啊？＂
＂或者你自己沒有發覺吧！但我和媽經常也看到你不經意地抓著吊墜了，我問她為什麼時她讓我閉嘴了，說是每個人都有秘密之類的。＂
＂那麼就做個乖孩子，順便也做一下周杰倫的粉絲。聽媽媽的話吧！＂
她的頭左側八度 ＂誰是周杰倫？＂ 她猛烈地轉一下頭 ＂這不重要...我就是想知道關於那個吊墜的事情嘛！＂
我抓緊吊墜 ＂那是一個很...不好的故事，我不太想談論了。＂
＂你看，你又摸吊墜了。＂
＂這是故意的好嗎？＂
之後我們兩人誰也沒有出聲，靜靜的地了一段路。
在幾乎走到市場盡頭時，奏月咏的臉黏上了其中一間店的櫥窗上了。
＂這個...好漂亮...＂
看著一個女孩面無表情的說著＇漂亮＇二字的感覺真的是很不可思議。
但細想回來，她們平時也在忍受著這樣的我吧！
我稍微蹲下身，盯向奏月咏的視線落點。
櫥窗裡放著一條手鏈。
老實說，真的...
很不錯，雖然和我的吊墜還有很大的一段距離，但是...
真的很不錯。
雖然奏月咏和我一樣是一個八歲的小孩，但她也是一個女孩子，女孩子都愛一些漂亮的東西吧！
我眼角瞄到價錢牌一眼。
五萬...剛好是我一個月的房租。
五萬塊嗎...
開玩笑嗎？就憑這東西？上面可是連一顆鑽石珍珠瑪瑙什麼的都沒有呢！可別跟我說手環是用白金打造的哦！
奏月咏的雙眼閃閃發光，突然，她轉身就走了。
我嘲諷她 ＂不跟它來一個告別親吻嗎？＂
她卻很寫意地說 ＂不是說相處越久，分開時就越悲傷嗎？趁和它還沒有任何接觸，有多遠跑多遠好了。＂
相處越久，分開時就越悲傷？
是嗎...我非常認同。
＂等我十秒。＂
我走入店鋪，順手取下櫥窗的手鏈，把口袋裡的五萬去扔在收銀桌上，然後連帶手鏈的盒子一起帶出店鋪。
整個過程用了五秒鐘，箇中過程和店員零交流。
＂把手伸出來。＂
她愣著了，好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輕嘆一口氣，亳無預警地抓起她的手，打開盒子把裡面的手鏈取出替她載上，然後將盒子塞在她的手裡。
＂那麼，不分開不就不會悲傷了嗎？＂
我把她的五指合上。
在那麼一瞬間，奏月咏笑了，笑得無比燦爛，令以往的笑容變得黯暗無光，彷彿得到了來自天上的星辰。
她的頭左傾八度，雙手合十然後雙手右傾八度 ＂謝謝，方劃。＂
如果日落了，那麼這將會是最唯美的畫面，大概沒有畫家能將此景描出吧！
五萬塊才換她一個天真的笑容，真是空前絕後的貴啊！
但又有什麼關係？反正我願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