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出奇的強硬啊!"

天譴快速地唸一句咒語,空氣在我的頭頂爆炸。
咒術師…真麻煩啊!施法不用顧忌體力,和當年達至大本營的那個咒術師一樣。

我假裝吃力的從地上起來。

"你…好像有點不自然。"
"被打趴時,住誰也不會感到自然吧!"
"明明到現在連一點傷也沒有的說…"




"大概是因為你故意不把爆炸直接放在我的身上吧!" 我拍掉身上的灰塵 "這場戰鬥本來就沒有意義,走吧!"
他雙眼咪成一線,卻看不出任何笑意 "你…不會是在放水吧!"
"哦?"
"我改變規則了,打倒我吧!今天的事我就當看不到了。"

爆炸在我的面上出現,我馬上向後倒。

"你真的是想要殺掉我呀!"

雖然也不會對我造成太大傷害,但對一般人而言,應該會倒下好一段日子吧!




上界的王子都是這個樣子的嗎?四處找碴。

我直接衝過爆炸,直線迫向天譴。

他嘴角微微上翹 "就是這樣了。"

大氣在一瞬被清空,取而代之出現一個黑洞把所有可見之物吸收。

"據說,黑洞是一種連光就沒法逃離的概念哦!"
我把五指插在附近的牆壁以固定身體 "哦!似乎你的化學成積不太好呢!"





黑洞才不是這種連我也吸不掉的東西呢!

我放開五指,直奔向黑洞,在瞬息之間將其凍結,並一舉打碎。
冰碎在我的意志下強制融化了,因此天譴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當然也不知道冰術的事了,只見他的瞳孔放大。

我稍微控制拳頭的力度,揍到他的腹部上。
他並沒有如常的飛出來,只是捂著肚皮跪在地上,也許吐了一地吧!反正我不知道。

完了,很快地和這個任性的王子打完了,我理所當然的轉身離開。

什麼嘛,結果還是和那些傢伙沒有什麼兩樣,也是一拳倒地,以為王子什麼的就會比較特別。
最特別的,也就只有他們瞧不起人的眼光,以為自己是葉問對吧!

天譴再次叫停我 "你…叫什麼名字。"




"別煩我!"

要是把名字告訴他了說不定會日復日的找我幹架,畢竟他這麼狂妄自大,總會認為自己會有天打贏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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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呢!終於捨得回來了?"

夏修打著呵欠說。

"散步走著就餓了,到外面吃了頓宵夜。"
"哦,還以為駒也跟你在一起了。"
"嗯?"

床…空了一張。





夏修平癱在床上,看著天花板 "啊!駒也很晚呢!"
"就說就來。"

房間大門被打開,上道駒回來了。

"你捨得回來了啦?"
上道駒苦笑著 "剛剛順便吃了頓宵夜。"

夏修的表情像是在說'你們剛剛真的不是在一起嗎?'。

延前彥起床了 "呼呀…這麼吵…"

倒不如說是被我們吵醒了。





"抱歉抱歉,小孩子早睡早起才會長大喔!"
他把枕頭扔到夏彥的臉上 "混蛋!還不是被你們吵醒了。"
我拾起掉在地上的枕頭 "謝了!正愁著呢!"
"不不不…那其實是…"

聽不到~

我把延前彥扔出的枕頭墊在腦袋下,癱在地上閉著眼睛,進入睡夢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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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應!求你了,照顧我的孩子,他什麼都不知道。

又是…這個夢?八年前曾經做過一模一樣的夢。
我記得…之後他們死了,然後延應走來。





而這一次,更加清晰了,所有的場景變得一清二楚,甚至連他們的臉龐的輪廓我也可以清楚知道。

延應走上前,抱起了什麼,反正我不知道。

他的臉…非常熟悉,他是…

父…父親?

"喂!醒啦!" 夏彥一巴甩在我的臉上 "要走了。"
"你…幹嘛?"
"喔!沒有,剛剛叫了你幾分鐘也好像沒有什麼反應,所以就想換個方法試試看。"

那麼這還真是個特別的方法。

"有什麼事嗎?"
"今天要去武館了,不會忘了吧!"
"哦!稍微記得,我們要去踢館對吧!"
"不…是參觀,單純的參觀。你可別鬧出什麼事哦!"
"等我…一會。"

我揉著雙眼,打開我的行李箱。

一件深棕色的甲冑就放在最上面。
我馬上把行李箱合上。

"幹嘛?"
"沒有!"

對了,這件甲冑的話,我應該足夠大的穿上了。

本想取幾件衣服替換的,可整個行李箱的空間都被甲胄佔了。
算了,穿著身上的這套去吧!

"拿好了,方劃。" 延前彥把一整套衣服扔在我的頭上 "穿著睡衣滿街跑可不是個好習慣哦!"

一眼就看穿我沒有帶衣服了…

"走吧!該集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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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挺大的。"
"嗯!因為是全區最負盛名的武館吧!"

這裡,是一個可以容納幾千人的地方。

所謂武館,是個只專注於體格,近身搏鬥的地方,術法魔法咒術什麼的不會在這裡出現。

我們被指示坐在道場上,看他們的表演,對練之類的。
真是比想像中的還要悶上十倍啊!

突然,道場的大門被打開了,出現三個人。
一個穿著白色的大衣,全身被白色布帶包裹住,連五官也不例外地被掩蓋住的人,。
還有兩個和我差不多年紀的人,一個頭髮很蓬鬆的男生,一個很起來比較小巧可愛的女生。

白色的人說 "啊!打擾到你們還真抱歉了,我想問一下館主在嗎?"
"我是!"

一個身穿道服,手臂上的肌肉比頭大的傢伙從道場的中央站起來。

他畢恭畢敬地說 "還真的不好意思了,外面的展示板說可以挑戰場館的對吧!所以我們慕名前來請指教。"

原來是踢館嗎?還真現場看見了。

館主冷笑 "是嗎?你們有挑戰的對象嗎?"
"呃…你們這裡最強的人是誰?"
"正是在下,怎樣?你要挑戰我嗎?"
白色的人連忙揮手 "不不不,不是我,是他。" 他那個和我年紀差不多的男生 "我想訓練他來著。"
館主笑得更大聲了 "哈哈哈!給這樣的小伙子一個如此苛刻的訓練,會不會吃不消啊?"

那種語氣簡直就是…看不起人,雖然我也不覺得那個男生會有什麼成績。

"沒關係的,小伙子受多點磨練就成男子漢了。我想問一下可以使用武器的對吧!因為他的拳術不太行。"
"可以,當然可以,要多少有多少,就怕他拿不動。"

折騰一番後,館主和男生終於都站在道場上。
男生的手上多了一柄劍。

類似導遊之類,反正是不重要的角色說 "這就是之前所提及到可能會遇上的情況了,過往也有不少挑戰者慕名前來…"

知道了知道了,廢話比他的頭髮還要多,吵著我睡覺了。

於道場上的男生說 "呃…你真的要似這樣赤手空拳的嗎?"

"當然了。"
"讓別人說我欺負你怎麼辦。"

!?
挑起我的好奇心了。
挺有趣嘛,這個傢伙,我感興趣了。

館主笑得像個智障一樣 "哈哈!是嗎是嗎?"
"對呀!你也挑一件武器吧!"

他把弄著手中的長劍說道。

館主從武器架上取下大刀 "可別後悔了。"

待裁判循例地說了幾句規則後,就開始了。

館主大吼一聲,架著大刀往男生的頭劈下去。
男生往側避開,趁著館主揮刀餘勁未消時刺向他的腹部,迫使館主狼狽地在地上滾了一圈。

很快!那個傢伙很快。

男生用近乎跑的速度走向館主,由上至下斜斬。
只見館主的唷角微微上翹。
銀色刀身的大刀被用力揮高,把長劍打飛,插在旁邊的牆上。

噢!一刀就結束了嗎?

但,這次,輪到男生笑了。
在館主揮刀的姿勢還未變換時,男生上勾拳打向他的肘部,讓大刀不能揮落,然後雙拳快速輪流交替落在館主的身上。
在三秒內,他至少揮出了二十拳,速度快得驚人。

我幾乎要站起來鼓掌了。

挑戰才開始了幾分鐘,館主就倒下。

全場一片嘩然,號稱最具威望的武館館主被短時間內擊敗了。

裁判首先愣了幾秒,然後大聲宣佈結果 "挑戰者獲勝!" 他把一張獎券之類的東西遞給男孩 "還是挑戰者的獎勵。"
男生卻揮手 "呀?這麼寒酸嗎?以為有什麼頒獎禮之類的,不要了,省著用吧!"

然後就無聲無色地和他兩個同伴從後門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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延前彥說 "還以為是有多了不起,誰料被一個不知道從哪冒出的傢伙給完敗了。"
上道駒苦笑 "館主也不見得很弱啦,只是遇上一個更強的對手而已。"

不不不,其實館主本人也不是很強,至少不比我強。

"呀!對了,吊墜修好囉!方劃。"

他手中伸出一個我的吊墜。
效率還真高啊!一個晚上就修好了。

"上道駒。"
"叫我駒啦!多生外的,"
"那麼…駒,你會開鎖嗎?"
"開鎖?問我這個幹嘛?"
"沒有,只是想學個一技之長而已。"

老實說,我覺得我這個理由非常牽強,但總不能說我是為了去開校長室的抽屜吧!

"方劃啊!"
"嗯?"
"關於這個。" 他突然大笑 "你面前的這個人,可是這方面的專家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