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線] 復仇天使: 113.情報（中）
＂欸？小弟，果然按捺不住內心的心情回來了嗎？＂
＂我說，你們誰是老闆娘？＂
＂失禮了，我就是。＂
她？看起來不過三十歲的女人，還真讓人意想不到。
＂是你啊…＂ 我打量著她 ＂我說，你是非賣品嗎？＂
＂那就視乎你身上有多少錢了。＂
我從空間裡把剩下的錢抽出 ＂這裡，夠嗎？＂
她瞄了一眼 ＂大概...半小時吧！＂
半小時？
雖然剩下的錢大概只有原來的五分之一，可是...才半小時？這裡起碼可以買下一間小房子吧！
心疼...算了，為了我的子民...
＂從裡面抽走一半，十五分鐘綽綽有餘。＂
她像被逗到似的笑了 ＂這麼驕傲地吹噓自已不行的人我還是第一次見。＂
雖然我想的並不是那回事，但果然還是讓人有點火大。
＂跟我來吧！小鬼。＂
從＇小弟＇變成＇小鬼＇了...
她把我領到一間廂房。
裡面的空間不大，裝潢比較簡單，單純地只是一張矮桌子和一張床。
說話回來，在這裡，那桌子的使用方法好像不只有用餐。
＂坐下吧！老闆娘。＂
＂欸？還想做些前戲嗎？十五分鐘可不多喔！＂
幹這行的她還是挺有專業操守的，至少會為客人著想。
嘴巴是這樣說著的她，緩緩地挨著我的肩膀坐下。
老闆娘果然不是吃素的，光是這舉動也讓人欲罷不能了吧！
她比我高一點，所以她就將就的把身子稍微彎下，讓腦袋可以剛好地靠在我的肩上。
＂我說小弟，把帽子拿掉吧！＂
又變成小弟了...
她的五指正往我的帽子伸去，我一把抓住她那纖細的手婉。
＂喔？真沒想到呢！你是想玩些更刺激的嗎？＂
＂坐在桌子對面。＂
＂欸？＂
＂到-桌-子-對-面。＂
她晃了一下神，然後乖乖地照著我的說話做。
＂那麼...現在你想怎樣？＂ 她那深不可測的雙眸直視我，彷彿要把我我靈魂貫穿 ＂你到這種地方...應該是為了別的事吧！＂
我直入主題 ＂山上的武長殿，我想要知道裡面的結構。＂
她高傲地說 ＂你那點小錢可買不起這種情報。＂ 她不安份地從桌子上爬到我的面前，手指似是挑弄般的點一下我的下巴 ＂付了錢買自己負擔不起的情報可不是什麼聰明事哦！入世未深的小兔崽子。＂
又換稱呼了...
＂買賣情報已經變成了你們其中一門生意了嗎？看樣子價格還是挺隨意的嘛！一句說話就定下天價了。＂
＂這就是大人的世界啊！＂
＂我把剛剛的錢也付了，可以得到什麼樣的情報？＂
＂大概...武長殿的洗手間吧！＂
＂大人的世界我一輩子也不想要進入...神殿的價值我知道了，接下來是關於裡面的人的事。＂ 我也不浪費時間，語速變快了 ＂神殿裡除古老的神官以外，全部都是這世界招回來的新血，當中有一半是烏合之眾，我想要知道另外一半的情報，包括他們的實力，身高，人數。那麼我說老闆娘，你們有這種資訊嗎？＂
老闆娘淡然一笑 ＂當然了，別以為我們跟那些不合流的人一個鬼樣子。那麼...你給的那點錢是足夠了，可剩下來的十分鐘恐怕不夠我說清楚呢！＂
她在測試我。試一下我有沒有起碼的智商可以回答她這道不知天高地厚的問題。
＂我來是為了買情報，不是來嫖妓。＂
＂呵呵！＂ 她優雅地掩著半邊嘴笑 ＂你的氣質跟其他的乳臭未乾的死小鬼有很大分別呢！那你豎起耳朵聽清楚了。＂
此刻，我心裡暗暗地數著時間。
五，十，十五...三十，過了整整三十分鐘。
除堯存研的手外以外，她根據我的要求把其他人的情報都說了遍。
＂還不賴，描述得精簡而扼要，短短三十分鐘就把他們剖析了。而且可以隨時隨地就把他們給背出來，你腦袋也是挺能使的吧！＂
她用幾乎注意不到的副度睜大雙眼，隨即回復過來，可原先帶著輕蔑和驕傲的眼神已經消失不見了。
她把＇小子＇，＇小鬼＇等瞧不起人的字眼通通抹去 ＂有趣的客人，聽著我說明同時也有在觀察我，一心二用的能力根本就不能跟外面的小鬼相提並論。＂
＂你觀察我的同時，我也在觀察你。＂
＂嗯哼！到了這種程度的人就可以稱之為男人了。要來我這邊工作嗎？即使是這裡也有適合你的工作哦！＂
＂這裡還招人打工的呀？但不了。＂
＂放心吧！待遇方面也不會刻薄你的。＂
＂不是這種問題。只是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辦而已，是那種不處理就會牽連整個世界的大事，懂了嗎？＂
她頓了一會，啞然失笑 ＂牽連世界的大事？你嗎？我倒也想看看。＂
＂根據年齡而看能力的傢伙都不是些聰明人，或許你只要肯改一下你那視輕別人的個性的話會遇上不少好事，至少也不至於在這裡賣情報和靠賣身過活。＂ 腳都坐得有點麻了，我比平常更用力起來 ＂嘛！不過也不關我的事，反正我要的也得到了，雖然還是不曉得神殿的結構...要會這下應該不成問題了吧！先走，後會無期。＂
＂慢著。＂ 她端出兩個酒杯，倒下兩小杯酒 ＂狗眼看人低是我的錯，被後輩上一課了。再坐一會吧！有趣的客人。你叫什麼名字？＂
＂方劃。＂
我真的坐回去了，倒不是因為她那沉魚落雁的外貌。
這女人...不笨，可稱之為有才。有清晰的腦袋及超卓的領悟力。
在跟我交聊的三十五分鐘裡面，首五分鐘她在觀察我，直到後來跟我說話，怎至要思考上一會才敢放以相應的回答。
＂真是虧大了，我竟然會挽留客人，這可不是身為一個妓女的專業操守。＂ 她把裝載著清酒的杯子遞給我 ＂我是寧姬。＂
我揮一下手 ＂不了，身體狀況不允許。＂
＂難道說聰明人都注定身子弱嗎？真可惜啊！＂
＂倒不是，你正是活生生的一個例外。＂
＂多謝讚賞啊！出自閣下之口還真是令人心花怒放。你是哪裡人？＂
＂想要打聽我嗎？＂ 不過我不介意跟她分享 ＂玄盛。＂
雖然是假的就是了，嚴格而言我是地球人。
不...我好像是在玄盛出世來著...
＂玄盛，真是一個富有文化與學問的國度啊！＂
＂學問就免了，那地方是連鄉巴佬也能讀上高等學院的地方，像我一樣。＂
＂閣下謙虛了。＂ 她把我的酒回收，順便喝了 ＂像你這樣的人，來這種地方幹嘛？為什麼會打聽我們神殿的事？＂
＂問過頭了，寧姬。＂
她自知失言，用笑容蓋過尷尬 ＂呵...抱歉啊！犯毛病了。＂
往直
空杯子灌下清水，帶有唇印的小杯被推了過來。
＂像你這樣完美的女人，為什麼會是這裡地方的人？＂
＂有時候為了生活，什麼也得幹吧！可到了現在這個地步，即使我不再缺錢，但我手下的可人兒也得過活吧！我漸漸也不再介懷。＂
＂漸漸不再介懷...這是心靈被現實摧殘了的意思嗎？＂
＂心靈被現實摧殘？哈哈！不，只是單純地接受了而已。況且我也沒有出賣過自己的身體，倒不是因為我不願意，而是我太貴了。我還是一個二十五歲的處女哦！＂
＂呵！像你一樣的人被外面那些狗屁不如的傢伙沾污了也要一件令人心疼不已的事。＂
＂還真令人感到高興啊！身為一個下賤職業的我被珍惜了。＂ 她有意無意說了一句 ＂看在你的份上…＂
＂看在我的份上？＂
＂神殿的結構，我就告訴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