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流公路,魚熊雙爭,互有勝負,誰也奈何不了誰,而且高速之下法術也沒有準度,一時之間,戰況膠著,糾纏不休!

「長久之下,不是辦法,人魚部隊一字列隊,減輕水壓,是準備耗盡我海馬的體力,已經吃定我最後會被捕,我必須狠狠地甩開他們。」我認真思量一番,問哈雷彗星:「星星啊,這一帶有沒有複雜的地形供我躲藏。」

「哼,需要人家的時候就星星前,星星後。不要的時候就甩走,男人都是你那個熊樣!」哈雷彗星不滿地別過頭。

我大汗,你到底經歷過什麼可歌可泣的愛情故事?我可沒有養魚的時間去給你發脾氣,哎呀,女人就是要哄,麻煩!

我掏出之前章魚燒大王給的那盒還未吃完的章魚燒,「來,你游那麼長時間,也餓了,剩下的都給你吧!」





「這還差不多。」哈雷彗星閉上眼,張開嘴一動不動。

嗯?還要我喂啊?!想起人魚的魚叉,和我的屁股,忍了,反正我就是這個熊樣。

哈雷彗星看著我苦臉的樣,又道:「怎麼了,不願意嗎?那就算了,魚一餓著,記憶就上不來了,你剛才問我什麼事?」

我的笑容是無奈的,屁股是流血的。

「你看你笑得多好啊,為什麼要流淚呢?」





「高興得想哭!」我答道。

「乖,別哭。左前面不遠處有一海底城市,亞特蘭提斯。在那裡你應該可以甩開人魚部隊了。」哈雷彗星於心不忍,還是說了。

「但,沒有海流加速,你不也很快被追上嗎?」我搖頭否決。

「沒事,我感覺到剛剛有海流分支流向亞特蘭提斯了。」

「分支在哪裡?」





「前方那個右急彎,往相反方向拐就是了。」

「呵呵,如此甚好。」我又有好主意了。

蟹將軍暈了,他正在作噩夢,奸熊如我在吃他的腳,嘴上說著鮮甜多汁,吃完後,更要吃蟹頭,瞧著惡臭的熊嘴漸漸逼近,蟹將軍絕望地掙扎,不要啊~~~

再次口吐泡沫,於夢中暈了。

事實上,我對此一無所知,不過,我成功地用腋下熏得蟹將軍大吐泡沫,猶如煙霧彈般的效果,潑灑公路,遮蓋我肥肥的身影。

「那隻奸熊又出損招了,竟然當著魚面前渾水摸魚!」一名人魚氣憤道。

「不要慌了,我們以不變應萬變,減速熬過這段路就是了。」人魚隊長大氼鎮定地指揮著。

但是,當他們衝破泡沫陣的時候,發現已不見我的蹤影了。公路外面的深海沒有熒光珊瑚的照射,漆黑一片。





「報告隊長,轉彎後的路,沒有任何泡沫留下。」人魚下屬報告。

「報告隊長,這裡有海流分支,是通往亞特蘭提斯的。」又有人魚下屬說道。

「那麼他就是從這裡跳下去......有兩個可能性。一,在附近徘徊等候,待我們離開,又再走高速海流公路;二,逃去亞特蘭提斯,甩開我們。」人魚隊長耐心分析,大膽假設,小心求證。

「那該怎麼辦?」人魚副隊長問道。

「我帶四個人魚追擊亞特蘭提斯,其他人魚三三兩兩分散開去搜索,半個時辰找不到人直接走高速往定海神針處追趕!」人魚隊長策略清晰,用了很短時間就破解了我的疑陣,不愧經驗老道。

「隊長高才,定教那廝一敗塗地!」

「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看見那隻奸熊悲慘的下場了。」





「講多無用,我去也!」人魚隊長絕塵而去,數名屬下馬上跟上,剩下的部隊隨即散開。

與海鬥其樂無窮,與魚鬥奇計無窮,看笑到最後誰是英雄,或狗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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