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空白,四面徒壁,牆上有紅色的條紋,直筆地,橫直相間。
我又來到了這個該死的地方了,這次要是再輸的話,我的分數就會見紅,再也沒法完成的我大 計。
「唔……」我感覺得另外一個我,很想很願意我失去這一次的勝利。
給我回去地獄吧,混蛋!那麼多次輸大多數都是因為你而且!
我把那個蠢動不以的自己收回體內,再望了望四周。
有三個三不來歷的男人,他們應該就是這次的同伴。
其中兩個,外型高挑,上半身沒有穿衣,下半身則穿著黑色的牛仔褲。
他們兩個外型相似,衣著一樣,頭髮也如是。兩個人的頭髮都是長長又順滑的感覺,男人老狗, 頭髮長度已及腰間。
一個人的頭髮顏色是毫無熱情的黑色,另外一個人的頭髮則是金色。
黑頭髮那個人:「亮仔,我地黎左啦。」




金頭髮那個人說:「係啊,暗仔。」
他們互相深情對望,眼睛張得非常大,顏面扭曲,就像一對神經病人一樣。
還有另外一個人,他一頭金色的短髮,身型精壯,穿著皮夹克外套以及牛仔褲。
他發現了我,也發現我在瞪著他。
他看到了我不懷好意的看他,他本來作勢想上前問候我,可是他想了想又放棄了。
不過了幾秒,白色的房間之中,突然出現幾種物品。
有一把斧頭,一條鐵鏈,一把槍,還有我的血爪。 哦,是武器。
真他媽搞笑,我真的幾乎忘記了這裡是來戰鬥的,是因為我好久也沒有戰勝過了。
雖然不想承認,但是這裡的戰鬥不但是跟身體以及腦筋有關,還有同伴以及運氣。也就是說, 為了勝利,我不能弧軍作戰。
他們大概也經歷過幾次戰鬥,武器一出來,他們就知道要怎麼做了,馬上拿起自己愛用的武器。




我來近了那兩個瘋子處,打算招手打招呼。
怎料,他倆的面容馬上回歸正常,並異口同聲對我打起招呼:「你好啊。」
我驚訝了一陣,並馬上問道:「你地都唔係新手黎,既然大家咁有缘分,不如一齊合作?」
金色頭髮那個人也笑著回應道:「咁緊係啦,好難得先可以同一組,係命運嘅安排,就等我地 今次打一場大獲全勝嘅仗!」
這兩個人表現得很正常,還跟我握起手來。
我指指遠方那個金髮小混混:「那我把他也邀請來吧,之後再討論戰略。」 「好,拜托你。」
我離開他們不過三步,他們又開始用回那個瘋子的模樣互相對望。」 「啊……暗仔……佢好似……」 「亮仔……好好人……會主動黎討論合作……係好人……」 「要嬴啊……」 「嗯……要嬴啊……」
我走到了那個小混混跟前,還沒有招手,他就說話:「喂!你行咁埋做咩啊?」
我聽到他說這句後,我停了下來。過了一秒多,我再次踏前,還刻意用力。
他面色變得很惡劣,怒不可遏,緊握了拳頭,但遲遲沒有動手。他可能在外頭就已經打了我, 因為這個地方是不準許互相攻擊的。




我忍不住笑意道:「我無惡意,只係想問你,要唔要跟我地合作,嘅然大家咁好緣係同一隊, 好應該同心協力,至少係今次。」
他露出不肖的笑意:「合作?同你三個騎呢怪合作?」 「唔通你打算一個人對付其他隊伍四個人?」我反問。
他指指自己的武器,再指指自己個頭:「食腦架!」 說完這句,他居然獨自一個人走向通道。
他的武器是「線性槍」,升級的條件很簡單,只需要等待而且。只要時候一過去,高等級的「線 性線」可以在密閉空間對對方造成封鎖等級的火力。
但是,這類武器不具備防禦性以及反偵測性,一但這次去會遇上陷阱,他就沒有反制能力。
他怎麼那麼想送命啊?這個智障的反社會廢物!
我跟了上去,回望那兩個瘋子那邊,他們擺著OK的手勢,示意會留下來。
我一邊行一邊問:「既然你把武器嘅升級條件係等待,點解你仲要主動攻擊其他人呢?」
他不屑我的問話,一直前行。
「你係唔係有咩拿手本領,定你有咩特殊技能……因為你死左對我地都有有影響。」
他惱怒轉頭向著我,舉槍指著我:「你仆街啦,咁撚多野講唔撚見你死嘅?」
我:「你會開槍咩?」
他怒目可憎,但並無可行動。
「既然你唔開槍,咁做咩要舉槍?」我笑著說。
「你只係一個懦夫……你連陏下隻手指嘅勇氣都無。」




「呯!」的一聲,他竟勃動了板機,把我的頸部射出了個破洞。然後他也不理會我就這樣繼續走了。
咦……嗯,哈哈。現在的年青人這麼有勇氣的嗎?觸犯規則的人輕則被減低分數,重則失去一次戰鬥的資格,看來他根本不理會什麼跟什麼啊。
但我也是一早心有準備,他不開槍傷害我,我又怎麼能先升級呢?
不消數十秒鐘,我的傷勢已經因為狼人血爪的能力而痊癒,我慢慢跟上那個年青人,發現他已經接觸了另外一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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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我怎麼會在這個地方。
剛才突然之間在公司失去了知覺,然後就發現自己倒在這個地方。四周牆壁都是一片白色,以及中間有一條又一條血紅色的線條。
「嗚……」雖然整個人都極之混亂,但是精神卻清醒得很。
我望望四周,有三個人也倒在地上。二個學生以及一個成年人。
他們好像也開始回復了精神,我上前一一把他們扶起。
那個身穿運動服的成年男人一醒來,張望了我緊張並帶上敵意問:「咩事阿!咩事阿?咩事阿!你究竟想做咩!你做咩帶左我黎邊度啊?」
他望到在旁的兩個身穿校服的學生,激動地搖動他們,並大聲道:「同學,走啊!走啊!」
我為了安撫他,雙手在拍拍他:「你冷靜尐先,冷靜小小好唔好!」然後我再展示了自己的警察證明,好讓他們可以微微鎮定下來。
他看到了我的警察配章,敵意也輕輕減低下來。
但是,我其實也是心跳如雷,我只能裝作一臉冷靜,作為警員的自我驅使我堅定下來。我向著空無一物的房間四處張望,發現在旁邊空洞之處有幾個整齊排列的東西在這。




一把劍,一條繩索狀物品,一個綠色的茶壺,一棵糖果。「…?」什麼跟什麼阿?
我先把危險的劍收起來,但目前還沒有地方可以藏起來,但最起碼我自己先持刀吧……「警察先生,咁你起碼講比我地聽,而加發生緊咩事啦。」
那個男人問著我。我無奈的回應:「我唔知……因為我都係第一次黎呢個地方,我頭先仲係警局入面,但係一醒番就係呢個地方。」
那個人問:「會唔會某尐人想黎勒索我地呢?」
我:「我唔清楚,但係可能性好低,因為係我果區,從來未見過果兩個學生嘅校服。」
那個人聽到後轉頭望著那個位學生,並補充道:「的確,佢地兩位唔係我地嘅學生呢。」
我:「你係唔係中學老師?」他不自信地點點頭。
我正想著,我們的年齡,性別,種族,或是其他什麼是不是有關連的時候。其中一個學生出乎意料站了起來,她說:「可唔可以比果粒糖我。」我有點疑神,但也只能給予可能肚子餓的她。她接過後,並沒有說話。相反,她低下頭望著另外一個學生。
另一個學生見狀也站起來,並向我問道:「咁你,可唔可以比埋果個茶壺我?」
「……」我並不覺得這個時間點拿著一個茶壺有什麼作為?反問著她原因時,她顯得吃驚而且緊張起來,反望著另外一個女學生。
我並不想為難一個小女生,可是,在這種時間知情不報會令我們的處景更加危險。加上,如果是我的同胞去處理的話,早就用更加激烈的手段了。
另外一個女學生見她如此慌張,打算替她回答,但只見她手指指向我背後。
我向望去她手指指去的位置,只見到本來那個空無一物的白色牆壁,突然之間,出現了一段文字。
這段文字是黑色的,並且字體極奇端正,不似是由人手所寫上的。
「這兩位同學應該參與過這場遊戲的吧。」




我完完全全不明白字面上以及內裡的意義,我回望著那個手指指的女學生,只見她仍舊手指指向那處。
而我一再轉頭望向牆壁時,那些文字居然改變了。
這次寫上:「唉……既然她們不肯說明,那又要我去說明了吧。」
我還是不明白什麼意義,而且到底是什麼人用什麼技術去突然改變牆壁上的字呢,是不是我沒有看清什麼呢?。
正我擦一擦眼睛打算望清那些字時,那些字在我失去視力的一刻間又再改變了!
「其實你們正參……」
我:「咦……」
我連字在寫著什麼都沒有望清,難以相信自己眼睛所看到的事情,一再擦擦自己的眼睛再望。
牆上的字:「跟別隊戰鬥吧,呵呵!」
他媽的在牆壁上的字居然又改變了!
我一邊望著在旁那個已經嚇得半死的老師,一邊問道:「屌……你見到嘅野係唔係同我見到嘅野係一野架?」
他流著眼淚,流著鼻水,哭泣道:「唔準講粗口!……警察先生……我都見到啊!」
我冷靜點點頭:「噢屌,仆街囉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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