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會問,為什麼我說我願意跟她一世柏拉圖,卻轉個頭又和她去酒店,脫光衣服不做愛,但用手替對方解決?這樣不是很無聊嗎?不做的話,連酒店都不要去啦!扮什麼野?
 
  這其實是她給自己的縱容和規限,我只會順著她的意思,只要她覺得好。
 
  那天是我們剛從意大利回來香港不久的一次約會。
 
  「李書賢,不如我地去酒店咯?」她在意大利的時候開始喊我全名,我也一樣,在跟她拍拖的時候,喊她呂詩瑋。
 
  「下?」
 


  「去酒店呀!係咪時鐘果d平d架?」
  
  「等等,做咩要去酒店?」
 
  「去咪知囉!拿,唔好諗邪野住!」小姐,妳叫我怎樣不諗邪野?
 
  我們去了某時鐘酒店,進房間後,她拉了我進廁所,「沖涼先!」
 
  「一齊?」
 


  「唔係拉你入黎做乜?」她一邊替我解開鈕扣,一邊回應。光是她這一句回答,已經讓我起了機。她脫了我的褲子,「你都幾快有反應喎……」
 
  「鬼叫我鐘意妳鐘意到死咩,姐仔。」我說,然後伸手到她的背後拉下她連身裙的拉鍊,裙子應聲著地。
 
  這樣子正正式式的肉帛相見還是第一次。在意大利的時候,我們頂多像第一晚一樣抱著在同一張床上,衣服也沒有脫去,互相撫摸對方的私處,滿足後就睡去。
 
  她的身體就像希臘女神一樣美麗,豐滿的身軀沒有一處不在呼喚著我。
 
  我們一起淋浴,在淋浴間用手把對方帶到高潮。
  


  淋浴後,我們包著毛巾出去,她示意我坐到床上,然後坐在我的旁邊。
 
  「李書賢呀,我有d野想同你講。」
 
  「嗯?」
 
  她摸著我無名指上的婚戒,我於是想要把它除下來。
 
  「唔好除。」她按著我的手,「我唔想忘記,你唔係我既男人。」
 
  「我係妳既。」
 
  「唔係。」她堅定地說。
 
  沒錯,我和她都很清楚這個殘酷的事實。而我稱這個事實為殘酷,對我的家人也是一種殘酷。


 
  「我同你都好清楚,我地比唔到幸福對方。我地只係0係度發緊夢,而呢個夢終有一日要醒。」
 
  我沒有回應。
 
  「所以,我想保留一條底線。我唔想過呢條底線,因為我覺得一旦過左呢條底線,我會返唔到轉頭,陷到無辦法自拔。」
 
  「呢條底線係同我做愛?」
 
  她微微一笑,「你真係好了解我。」她伸手進我的毛巾裡,摸著我的分身,「雖然我知道咁樣你會好辛苦,但係……sorry,呢個係我認真考慮過之後既答案。如果同你做左,我怕我一世都係咁愛你,永遠都走唔甩……嗯……如果果晚我地做左,唔知會點呢?」
 
  「無論妳有乜野決定,我都ok,只要妳唔係突然話要同我分手……」
 
  「不過……你可以摸我,我都可以摸你,咁樣可唔可以?我係咪好自私?」
 


  「傻妹仔……」我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妳點會自私……」一邊說著,一邊拉開她的毛巾,親吻著她的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