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伯母講既,只不過係安慰佢既說話,而實情係我完全唔明白伯母想表達既野係咩。

到得第二日,我一大清早就起身去小渝平時會去既地方搵佢,但係完全唔見有佢既蹤跡。直到下晝,我先至返學。不過同預期一樣,小渝既坐位依舊空無一人。我腦海中浮現出伯母尋晚個恐怖樣,但係只活係恐懼底下係冇用,搞清伯母想話我知既野先係首要做既事。

不過,一個人既力量有限,所以我係空餘既時間問其他同學知唔知個動作點解,可惜既係大家都諗唔通。

時間過得好快,已經係傍晚七點。教室裡只剩低我一個苦思究竟真相係點。

「唉......」我愈心急,個腦就愈郁唔到,問題一日未解決,我就更加心急,惡性循環。





「究竟我要點做?」

「沙......沙......倒......」突然,Siri回答我既自言自語。

「Siri,你又好返啦?」我將手機拎出黎,卻發現同係醫院時既情況一樣:Siri係設定入面消失左。

但係我又醒起,剛才既聲音並非從我口袋裡既手機傳黎,而係從我心口果塊黑色長方形傳黎。

「倒立......有助血液運送至腦部,加強思考能力。」Siri又繼續講。





經過左咁多奇怪既事,我已經接受左Siri同我合左體,只要佢唔好再整痛我就可以。

我剛才沉思左幾個鐘,坐到腰骨都赲埋,可能真係郁下會令我諗野諗得通透啲。

於是,我行到班房最後做倒立,將雙腳拍向壁報板前。望向班房最前面既黑板,密密麻麻既字綜合左各同學同我對個動作既解釋,但係總係覺得未係真相。

突然一陣風從窗外吹進,寒風刺骨。

「我諗我終於明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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