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邀請信了嗎?同為馬教授學生的我卻沒留在發佈會預備會議上聽他老人家「威風」的意思。
「寂,聽講你實習多一個月會翻嚟讀博士學位。」
「係嘅教授,但我亦會繼續响組織度做。」
「幾好呀,聽講你最近升咗職?」
「係嘅教授。」
「 睇嚟難啲,本來我想叫你一齊做研究。」算了吧,你想封了我的口而已。
「 感謝你嘅賞識。喺大學請繼續多多指教。」
會議結束坐下没幾分鐘、安裝在鑰匙上的竊聽器便告訴我他們又敗露了。
這還是我把地庫的鑰匙口給掃描複製好、連同房卡放進袋子的情况。所以我說,我早該到地庫的,我就不敢放心這位雜魚偵探。
倒楣,早該找上好一點的。我匆匆地下樓、按響教授車子的防盗器,到地庫的另一方察看、恨快便看到舉着電筒被鎖上的兩人。




右門只能從裏面打開。能解開他們的鑰匙卻也在右門上。
能從左門強行解開他們嗎?我有多複製的鑰匙,但我若强行解開,我必須現身、教授亦能釋穿我的戲法。左門有點遠,而保安很快便要回來了。我不能讓柳月的案子冒這個險。我抓了抓頭髮,往十六號實驗室衝去。
記得柳月的死前幾天,電話不通。gps一直停留在馬教授的家裏,馬教授的管家卻說他在他家裏靜養。
「雨天,個實Q走咗呀!我地快d諗辦法走人啦,我咁大個女都未見過咁大塊磁鐵鎖,此地不宜久留!」風起握着手裏的晶片焦急地說。
「特製磁鐵嚟㗎!邊個話今晚行動好成功?」雨天不滿道。
「咦,有訊息喎!係委託人寄嚟㗎!」風起無視雨天的話,自顧自說道。「佢叫我地企穩同快——呀!」風起和雨天連同手上的鎖被拉了過去。我把磁鐵用隔離器分開、他們亦解開了鎖。還好門不是透明的。你們欠我的人情,用真相償還吧。
「等等——」
「請問係咪委托人先生?」
我喘了口氣,把巨型特製磁鐵放回實驗室。正打算回到房間、也就是大學當研究生時的房間。我看到一張紀念冊,趕不上交給柳月的紀念冊。你不該拾起它的,你得再俐落點。所有涉及感情的事,你必要略去。
走嗎?走的。路上有點雨,不太冷。教授知道柳月的死訊了嗎? 馬教授知道些事情。




我對保安進行干擾記程序, 是的,我濫權了。
柳月,遇上了你以後,有太多不灑脫的事情了。我知道真相以後,我一定會立即忘記你。
了事後,我穿上連帽黑色大衣走着。
「寂前輩!好耐冇見,得閒幫我編曲呀!」是大學的填詞人學弟。
「你係?」我示意他降低聲量,向他詢問道。
「我係xx大學讀緊大四嘅,係你學弟,叫我阿高得㗎啦!」他熱情地自我介紹道。
「寂?xx大學?你係委託人先生?」不遠處,風起向我走來。
「我地有野傾,失陪了。」說着,把大堂拿的冰塊塞進學弟的口中。
我把身子堵進升降機。
午夜二時,雨很大, 也許是睡不著的緣故,我又起來看雨。 不喜歡尋找委託人遊戲的我按了按門鐘,只有風起應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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