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行需要一點時間,那寂靜令我覺得有點尷尬。

 
「你叫咩名? 」

 
「 露露。 」

 




露露,好一個內地的名字。如果是香港人不可能叫露露吧,  不過叫 LuLu 也是有的。  她卻沒有問我叫什麼,我們 再次沉默了。
 
算了,不要多口,忍受這寂靜吧。跟她還有什麼好談的,電視劇?動漫 ? 為什麼要做妓女 ?一會想玩什麼花式?
 
我的品位倒沒有這麼低。
 
好不容易終於到酒店了,我們一起乘搭升降機。  升降機裏面只有我和她,她依舊沉默,只顧望著牆上的鏡整理她的瀏海。在那狹小的空間,那黃色的射燈把她打得十分可愛。 一會兒我便可以和這陌生的人纏綿了,「小楓」已經興奮起來。
 
進入了房間,露露沒有被這豪華的客房感到驚訝,應該是她見慣這些房間吧。  我從網上知道規矩,我立刻先付了「家用」。
 




「想沖涼先定做咗先? 」
 
「做啦...........」
 
她開始脫衣服了,很不浪漫的她一瞬間已經全部脫光。
 
天...................


 




她有不錯的面孔,  也有均稱的身材, 皮膚也是像年輕女士的完美。


 
但她的指甲每一隻也是不同顏色,畫了很多波點,當中貼了一些圓形的塑膠珠.....  這也算了。她十隻腳趾甲,卻是交替的油了一隻綠色和一隻黑色,非常難看。
 
這是我從來不明白女性的思維。明明這些顏色, 圓形的圖案,潛意識地都是讓我們聯想起生病。 為什麼她們就是喜歡花大量時間和金錢去令自己每一隻指甲也看起來不協調?  甚至連打字、用電話、日常生活也成問題?
 
一個連波鞋也懶得穿好的人,卻花心神每一隻腳指甲油不同的顏色................
 
 
算了算了。 事已至此,不要去想 ! 迴避不看她的腳和指甲,集中在她的面孔和胸部吧。
 






她躺在床上,天...................


 
她脫了裙子我才看到,原來她的大腿內側有一個圓形的紋身。

 
說到紋身,這真的因人而異。如果說,那是人生特別的意義,是幫你記著某種信念..........我明白的。
 
如果那紋身,讓你能表達某種氣質,我也是明的。
 
但醜陋的紋身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她的皮膚很白而接近無瑕, 偏偏卻這大腿的位置有一個深藍色的圓形圖案,這令我不得不想起 「五楓行」 的豬肉。
 




豬肉才會在腿上蓋一個圓形的印吧。
 
不要這麼挑剔...........不要這麼挑剔.........
 
正當我想上的時候,我嗅到了異味。
 
應該是她穿鞋不穿襪子,由腳發出來的氣味。  我真的頂不順了...........
 

「都係沖涼先啦 ! 」 

 
她黑了我的面。
 
 







 
在一起花灑沖洗的時候, 總算叫我暫時忘記了她不良的特徵 , 期間當然我也不忘觸碰她的身體。


 
但「小楓 」  已經折騰得很久了,還是要盡快處理,不能再拖。

 
回到床上,我帶了套,然後進入了。

 
不要想.............不要想..............




 
但大腦不是這樣運作的,愈是叫自己不要想,就越會想到。
 
「  呀..............    呀..............   !!! 」


 
「欲罷不能  !!!!!!!!!!!   」

 
「 呀..............   呀.........  重重有賞 !!!!!!!!!!!  」




 
仆街 !!!!  這又是什麼black magic ?????????????


 
 
抽插著這個我有介蒂的女人,加上聯想起那無厘頭的情節,我久久未有高潮,應該說是高潮無期。
 
大約過了15分鐘,  露露說
 

「得未呀,  仲要搞幾耐呀 ?   可唔可以快啲呀 ? 」

 
小楓立刻像洩了氣的氣球, 或是股災裡的股票,瞬間變軟。
 
到底這是什麼邏輯  ? 難度快或慢是可以控制的嗎 ? 這是bb彈手槍嗎 ?
 
你這樣催一催鐘,破壞了氣氛,在你的壓力下還可以射得出嗎 ?
 
這應該是30歲以上的男人才有共鳴吧。當你十三四歲,血氣方剛之時,看到女士露出一條胸圍的肩帶,已經可以硬過一整天。長大一點,當你看av的閱歷,遠遠比教科書多的時候,你已經建立了特定的變硬條件。然而,當你擁有過一段長時間而穩定的性關係,那應該是在安心的情況下才做得出來吧。當然,那樣或許因人而異,也有身體狀態的分別,但跟陌生人做愛,始終有一定壓力吧。
 

「你趕時間咩?  你咪走先囉 ! 」

 
「唔係呀,我未試過一Q要搞咁耐囉,我好攰呀。」
 

然後,她開始幫我用手。
 
我又不明白這又是什麼邏輯,我已經叫她可以走了,她又為什麼執著要幫我出?  我又不會在openrice寫衰她的,錢又已經全付了。
 
她的手很快的動,依舊沒有出來,我決定閉上眼。
 
運用性幻想吧。我隨便聯想起一個大學女同學。我跟她沒有什麼關係,也沒有特別喜歡過或追求過她,但是剎那間我覺得我幻想她是應該是最好的。
 
最後總算出來了。清潔過後,她穿回衣服然後就走了。
 
我躺在床上,再次無所事事直望著天花板和酒店房的射燈。



 
我不禁老土的慨嘆 :



 
射了,然後又怎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