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行快啲!」我以極細嘅聲量講,一手拉起Karina隻手,係狹窄嘅走廊之中穿過。

「仲要行幾耐先到架?」Karina以同樣嘅聲量回應,生怕房入面會有人聽到我地把聲。

「上多層就到。」

我推開防煙門,以快速嘅腳步往樓梯嘅上層走;一出門嘅左手邊就係我間房。

「到喇。」我以極快嘅速度開門,將Karina推入門後;我都立即鎖返道門。



「嘩,你呢到好複雜喎,行完呢條梯又要去第二層轉第二條梯。」Karina呢個時候先敢用返正常嘅聲線講野,同時係我房到四處張望。

「咦,呢到無廁所嘅?」佢好奇怪咁講:「呢到好細下喎。」

「我地舊hall係咁架,唔會有獨立廁所,一層share公家沖涼房同廁格架咋。」我不以為然咁答。

「咁咪好唔方便,急起上嚟要衝出走廊先有得去。」因為Karina個hall係每間房都有自己嘅廁所同沖涼房,所以佢對我地呢啲舊式啲嘅hall感到好出奇。

「無呀,男人無咩所謂喇,住都咁耐都慣咗。」我呢個時候已經忍唔住將佢拉向我面前,身形嬌小嘅Karina只係啱啱好到我心口;我捧起佢塊面強吻落去,之後好粗暴咁搓揉佢個胸。



然後我索性將佢捧上床到,褪下我嘅運動棉褲同孖煙通,將佢隻手放係我嘅巨龍上面;而佢輕撫咗幾下之後,就默默地為我埋頭苦幹。

「好爽…屌…」我不禁發出讚歎。

之後我拍拍佢個頭,佢就坐返直個人;我將佢推落床,用手指快速地係佢嘅洞口面到打轉。

Karina無太多嘅表現,只係靜靜地闔埋眼,享受手指帶來嘅快感。

我唔鍾意死魚,所以我係毫無預兆之下就一下插咗入去。



「啊…」呢個時候Karina先開始有反應,然後係一陣陣嘅呻吟。

「快啲…快啲啊…」佢嘅雙手捉實我膊頭,而佢雙腳都緊緊咁夾實我嘅背部,呢下就好似發號司令咁,令我抽插佢嘅速度變得更加快。

「屌撚死你…」我細細聲咁講,然後全力咁出出入入,最後內射咗佢。

「痴線架,射係入面,好彩嚟完M咋琴日。」Karina啤住我講。

「你又無話唔得,內射爽啲嘛。」我老實咁講,之後話:「快啲瞓喇,今日踢完波好撚攰,聽朝你一早就要走架喇。」

「都唔明點解你呢到咁奇怪,點解朝早七點前就要走。」

「話咗架喇,你死要嚟嘛。」我不耐煩地回應佢:「我瞓先喇屌。」

Karina係我中學同學,雖然話就話中學同學,其實中學個時都無乜交流過。直到入大學之後,見到佢開始識打扮,成個外形正咗好多,就同佢多咗聯絡、吹下水咁。不過直到我拍咗拖之後,我就無再同佢交流。



而前排因為同女朋友分咗手,所以我先同Karina傾返計。

傾傾下我純粹因為無聊,所以就係性方面flirt下佢;點知佢又好似好受落咁。

正所謂有食唔食罪大惡極,有條女送上門無理由唔屌,就係抱住呢個心態所以佢而家瞓咗係我隔離。

不過我諗都無下次,都係個句,我唔鍾意死魚。

佢實在太唔淫,完全唔啱我。

我嘆咗口氣,回想返舊年極度荒淫嘅三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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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宿就住傳統男hall嘅我,起初覺得自己入咗個局。

「仆街,成個hall都係棍,唔通我要屌屎忽?」個時比人拉咗我reg男hall,老實講我好快就已經後悔到仆街;特別見隔離男女hall夜夜笙歌咁,而我地呢邊就清一色麻甩佬晚晚打機睇波,就算睇女人個波都係隔住個Mon,真係非常無癮。

「拿,你咁樣諗就唔啱喇。」住咗兩年嘅Benny同我傾開先知,原來佢地成日帶女返嚟。

「吓?女仔入得咩?」因為我地個到有條好戇鳩嘅hall rules,就係訪客時間都唔可以帶女仔入嚟。

佢見我一臉疑惑咁就接住講:「戇鳩,無人叫你光明正大咁帶架嘛屌。」

雖然有條咁嚴厲嘅規條,但呢到唔知點解有個好強大嘅保安漏洞,就係凌晨十二點後朝早七點前都會無保安守住。

所以每晚呢座hall都會好似無掩雞籠咁,啲女會一車車咁入嚟。

講下笑啫屌,難民咩,梗係無一車車咁多。



不過我住落都周不時見到同層嘅房有女仔係半夜出入,所以開始對呢個情況見慣不怪。

當然,門口係有cctv嘅,所以就算帶女返嚟都好,最緊要係低調同快。

唔係嘅話比人影到就會好麻煩。

不過呢個技能學識咗都好,對於當時嘅我都無咩用。

「哪有女,你老母。」我晚晚都係群埋班仔到玩,唔通真係棍撞棍咩。

後來一次聯hall嘅Christmas ball,就扭轉咗我第二個sem嘅生涯。

我地男hall同女hall傳統每年聖誕都會一齊搞個舞會,目的就係等大家可以交流下識下新嘅朋友咁。



但其實係Christmas ball到都唔會無啦啦走去邀請個三唔識七嘅女仔跳舞,除非你靚仔到彭于晏咁喇,唔係你都只會俾人當做彭健新或者痴漢毒撚。

真正嘅重頭戲係完咗個ball之後嘅活動—酒局。

「十呀,對,飲喇!」酒吧入面囂聲彼落,非常嘈吵。

我地一行十幾人,男女各佔一半,我識嘅有阿軒、Jerry、Manson同Chris,Jerry同Chris都係莊員,仲有其他層我唔係咁熟嘅宿生;而女仔多數都係隔離hall嘅莊員,有啲都幾靚女。

而我全晚嘅焦點就落係其中一個叫Cecilia嘅女仔到。

佢當晚著住一件酒紅色嘅低胸連身短裙,貼身設計令佢嘅身材表露無遺,目測上圍直迫38E,絕對係全場最有睇頭果個。

「屌你,有興趣呀?見你望咗成晚喇喎。」Jerry笑意淫淫咁撞一撞我膊頭。

「屌你喇,咁撚大波,你都肯定有𥄫喇撚樣。」我細細聲係佢耳邊講,順便係枱底做咗個揸波嘅手勢。

我地兩個好仆街咁大笑完之後,Jerry話:「人地莊花嚟架,好多仔溝佢,有啲難度架。」

雖然自問身高米八五,拍過四次拖,我諗我應該唔算叫毒撚,不過聽到咁多對手,都知自己無行。

後來有啲人已經不勝酒力話要早走,走走下得返七個人,除咗我以外就係阿軒、Manson同Jerry;女仔就有Cecilia、澄澄同Sandy。

呢個時候居然因爲走咗幾個人,啲位坐坐下就變咗Cecilia坐我隔離。

雖然心入面暗喜,不過表現上都要故作正經,所以起初我都無特別同佢講嘢。

「er,其實我唔係咁識話大話骰,你可唔可以教下我?」係尿break嘅時候,張枱得返我、Manson同Cecilia,佢居然主動問我。

機會嚟喇飛雲!我心入面有無窮個煙花係到炸開緊,之後裝作平常咁答佢:「拿,其實好簡單架姐,睇返人數,如果係我同你咁呢,就兩個齋三個起。」我由最基本嘅遊戲規則教起,再示範俾佢睇。

佢學識之後,我就開始同佢玩,雖然我已經有讓下佢,不過佢都係咁輸。所以佢左一啖black label,右一啖 tequila,好快已經滿臉通紅,身上面嘅香水都混雜住一股酒氣。

「痴線,成晚都係我飲....」佢醉意醺醺咁講,把聲聽落仲有啲似杜小喬。

「鬼叫你輸咩,你係咪唔掂呀,唔得唔好死頂喎。」我無半點擔心佢,反正我地呢到咁多人,就算醉咗都實有人抬到佢返hall。

「你都戇鳩,我不知幾清醒。」佢稍微坐直個人:「嚟呀,繼續。」佢拎起骰盅猛咁搖,我唯有繼續同佢玩。

酒局依舊進行,不過個個都飲到啤啤呼咁,我都覺得自己就嚟行唔到直線。

「喂,你點呀?」呢個時候Cecilia已經成個頭挨咗落我膊頭上面、笑意盈盈咁係到講:「無呀,我無醉呀...嘻嘻。」

唉屌,分明就醉撚到仆街。

「你咁樣我送唔到你返去架喎,你hall我又唔入得。」雖然仲有澄澄同Sandy係到,但佢地一個返屋企,一個就有男朋友接,所以都無人睇得住Cecilia。

佢之後只係瞓咗係我膊頭到係咁嘻嘻、嘻嘻咁笑,雖然仲講到嘢,不過頂多都係三分醒。

而我比佢清醒少少,不過係酒精影響下情緒都特別高漲。

後來我地一行五人搭的士返去,Jerry佢地幾個見到Cecilia沿途上都一直痴住我,落的士之就話:「喂阿文,咁Cecilia你搞掂喇喎。」Jerry奸笑住咁拍拍我個身,就同其他人走咗。

「你上唔上到去呀?」我扶住佢個身,係佢耳邊問。

佢只係搖搖頭,成個身嘅力幾乎墜咗落我到,企唔到咁濟。

「唉,點搞好呢。」呢個時候我望到佢心口個兩團肉球,我感覺到我已經硬硬地。

經過內心一秒掙扎,我冒住俾人一巴車落嚟嘅風險問:「一係上我到瞓?」

佢無出聲,只係好細篇幅咁點點頭。

我馬上同佢調轉頭向hall出發,係lobby出面望清楚,確保無人之後,就拖咗佢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