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得只要對著電腦屏幕便想吐... 終於比預期慢了兩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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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發覺,對她的渴望已轉化不回力量。就像颱風登陸一樣,渴望開始減弱,餘下一點桎梏的互動習慣。到頭來好像什麼都沒有做過,只有作繭自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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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鐵站內走著,經過Mandy,以前在舊職時見過一次不錯的女孩,沒有打招呼。看到Vicky,徐徐緩行,沒有走過去打個招呼。真的不想交流。我有絕對的能力與全部門任何人做到基本的社交,但這時我不想做任何交流。
身體狀況愈來愈差。昨晚自慰一趟,才一分多鐘就完結。這年來持久力愈來愈弱,一直在糾結如何增強。




很偶然的在色情群組中有個誰逗我聊了一陣子,說在荃灣其實不乏性服務者,打開微信便有了。今天有想過要否走一趟,但,有覺得煩,也在跟自己說,要自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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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女孩已經沒有什麼思念,但同期的行事變得魯莽,橫衝直撞。我判斷不到這是因女孩而生還是只因我太睏。
女孩也如同所料開始疏離我,在開會時沒有坐到我同一邊。也好讓我一次看到一批女孩,也留點距離觀看她。她不斷的滑手機,斜望向地的眼睛隱含幾分嫵媚。
她依然喜歡跟別人說,「他佈這個陣就是要迫我走」、「你看他,別人走了這麼久都還留著別人的卡片」,但我搭咀時卻不理不睬。反而是Ella挺喜歡我這堆飾品,但當然她對什麼東西都會表達欣賞。
「你做乜掛兩隻蕉係到?」Ella問。
「妳要唔要食。」




「唔食啦,我食開細隻果d。」
「果d叫奶蕉呀。」
女孩也轉過來向著Ella,什麼什麼小的蕉,「哇哈哈哈」。我說她思想污穢她沒理我。她真的很喜歡這門子的東西。
 
在合宜又走了一轉,想尋找那沒戴套的女孩。找不到她,看到了一個應該可以為我帶來歡樂的女孩,但我沒有進去便走了。
因為,連自己都不能管住的人,是不會管得住別人。
又或者,我只是累得太接近極限,因而只求有機會休息。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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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
今天這裏的人流特別旺,大多都是GP的人。不能理解一個學歷這麼高的女孩都只能做到一個GP而不是MT,尤其有兩個MT看起來只是很普通的拙男孩。
而今天,我不是其中一個跟她靠近的人。或者說,是保持了距離。
 
「喂等你呀力奇哥」,這句話我連日來跟他重複了好多遍,終於這天他也有在酒樓出現。我們也搞笑的把他和趙語秋安排坐在一起,說終於可以看到他的一身肌肉。
「終於肯黎啦喎。」
「其實我一路都冇話唔黎」,我碰了個軟釘子。
 
Farewell,名義上是為某人而辦,但實際上也只是一個聚會,特別在我們這幾個根本不事慶典的人們。
談天說地,漫無邊際,女孩忽然有一下挺滿足的跟我說,「那個電話我自己打了」。
「我知道呀,我有聽著。」
「是嗎?那個客人很好,肯慢慢的跟我講話」,什麼什麼。
「其實妳打電話的時候,我一直有在聽著。如果聽到妳有問題的話,我就會立馬走過來幫妳忙。」當然這是假話。
「啊你真的很好。」她一臉感恩。




「其實因為我覺得要妳去面對困難,才能夠成長」,接下來的她又沒心聽了,就直到我說「妳看我這樣的破普通話也不害怕」時她才變了方健儀you carefully see road樣。她的表情真的瞬息萬變。
也原來,真的不必付出那麼多,只需要靠一張嘴,女孩便真的會相信你對她有多好。
 
離開的時候我取笑女孩想按力奇的手臂,她沒有理我,就像沒聽見似的。而一程升降機後,力奇又消失無影。
 
「他去買花給妳。」
「不可能」,女孩有點羞澀。
「力奇去提錢,然後去買花給妳」,我說。
「不可能,他不是那種會浪漫的人。」
「好,我幫妳跟她說」,說罷就當著她面在力奇的wtsap chatroom中打「佢話想你買花比佢」,她不斷說「唔好sd」,我就繼續假裝要sd。
「你真係sd既話我就唔同你係朋友」,她聲音有些許哽咽,「i am serious」
「真係唔好sd啦。」Janice調停道。
「好啦好啦唔sd啦,嬲啦嬲啦。」我還是嬉皮笑臉。
「我唔係嬲,但佢係真係會當真。我有時同佢講笑,但佢真係太認真,所以我冇辦法同佢相處。」
「但我同佢係完全唔認真架嘛。」




「但佢對我會好認真,所以我同佢冇辦法溝通。」
我頓了一頓。
「咦咦,我好似突然明哂成件事,哦哦。」
由看到他倆吃飯,到後來力奇不願談女孩的事... 迫得女孩情急後,故事終於完整了。
女孩讓我明白了「有感覺但性格不合」時男女之間的樣子,就可惜了走不了下去。
 
「力奇學法文架。」Janice說。
「喔是嗎?所以什麼事情?」
「所以法國是好浪漫的地方喔~」我說。
她立即板起臉,我也立即說「我自己去過法國,覺得好浪漫而已」。
她還在扁起咀,這次我也改一改方式,「好啦好啦不要生氣啦,最多我以後不笑,不說髒話」。
「你都不會再見到我啦。」
「哇哈哈哈是呀。」
什麼什麼,都忘記了。
 




「同埋我唔明有咁多野好笑咩,我成日聽到佢講電話係到笑。」她又開始攻擊我。
「我都話,我係賣笑,唔係賣product。」
「係苦笑姐」,潮說。
「我都唔明白有咩咁好笑。」
「佢係咪講緊咸濕野咋。」
女孩也笑了。
我本來想辯解,說女孩也聽得懂,但沒人在理,也就算了。
她又說我說很多髒話,「最常說的就是痴線,仆街。」
「好啦不要緊啦,反正妳以後都不會聽到。」
「嗯嗯。」
「所以今天我要多說一點。」
「你知道你真的好討厭嗎」,她的語氣本來是有點可惜,一下子又變成了憎惡。
「我知道喔。」
「你這樣不行,沒有人會...」
「什麼?沒有人什麼?」 但她已經跑到前面跟johnson聊天。




「佢已經唔想理你。」潮笑笑對我說。
 
女孩找了johnson幫她拿西餅,兩人一路有講有笑,我是有點牙癢的。但看到johnson回來時拿著好幾個聖安娜大盒的狼狽樣子時,我也慶幸自己沒有再做觀音兵。
她從遠方的某處開始派餅(這次抓了另一男GP幫忙),繞了大半個圈終於派到來。這時我也沒有再諷刺她,「好啦,一切順利啦。」
「好的。」
「妳的那些東西,就讓我來接收吧。」
她嘴角翹了一下,一個狡滑的笑容,很快又收斂回來。我猜到她想做什麼。她沒有理會我,只是繼續派餅。那個拿破崙西餅熱量很高,旁邊的長輩收到了都在苦笑,說要給我這種年輕人吃。
 
5:50。她在公司的生涯終於完結。Finally there is nothing happen between her and me.
我還在等她收拾桌面的東西,可是她還是在處理電郵。
不等了。我想跟她拍照留個念。
但是,當我走到她位置時,說了一句,剛不巧就有個電話打來,她連忙接了之後收拾一下東西便離開了,頭也不回。
或者,她只是在找機會逃離我。為什麼我當初沒想到呢?
 
瀟灑一點,頭一撇去吃飯,不要再等了。這是男人應有的態度。
剛巧Ella也要來吃飯,沒伴了便來找我。有個伴,也寥勝於無。
 
吃過飯回來,滿桌是混亂的雜物。我就知道她會這樣做。
「我本來話叫佢等埋你先走,佢話唔等。」Janice說。
「冇義氣。」
「當一個女仔話唔等你既時候,你就要死心啦」,jack隱隱笑說。
 
其實說得也對。
與Ella吃飯時也沒怎樣取笑她。始終得收斂一點,而且她也已經很馴服的只是在訴苦。
她似乎這次比較自在,相信女生是比較喜歡男生穩重一點的對待。或許我從一開始就用了錯的方式。
回想起來,當我令女孩不斷聲色俱厲的說討厭時,大概她只是因為修養,而沒有用更惡劣的方式來回應我。
偶然她會力爭你的認同,但比起不曾聽見一句「討厭」,這條路其實也沒有比較好走。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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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著陌生女孩睡覺,這天真的很累,沒跟她說幾句話。換了幾次姿勢,其實就是睡不到。望著眼前的臉這麼近,久違了的寂寞空虛感又現心頭: 我多希望這是wini。這是單戀時的感覺,原來我忘記了愛的感覺這麼久。
疑問又再冒起。我到底想要什麼?我渴望著的女孩到底在哪兒?
腦裏的思想都很隨機,或者我需要更大的專注。
 
「仲係用呢部機?上次睇完都未搵到心水咩?」 朋友拿著我的電話把玩。這天真的很多客人,連locker位都不夠用。
「冇錢呀,搵埋都唔夠用,邊有你咁富貴。」
「其實你可以夠用d既」,Wyman半咧嘴笑道。
「黎啦,試下3個月唔去,鍛煉下你既忍耐力。不過我地會不斷咁引誘你一齊上黎,哈哈哈哈。」
「3個月唔玩我驚我會精神分裂。」
 
茫茫然的出了個火便離去,鼻腔還隱約留著她的玫瑰香水味。庸俗但熟悉的氣味。
「你果個咁你都岩?」
「我黎到呢到都發覺風生哥d口味係唔同d」,朋友奸笑。
「岩啦,唔會同我地爭」
在大堂坐了一會,他倆便開始唱起雙簧來。或者是他們第一次見我對婷婷打不還手罵不還口,也想來挑戰我的底線。她是少數知道我喜歡被女生打的隱癖的女孩。
「如果沉呢到d女仔,都幾大獲」
「風生哥之前唔係沉呢到果個688咩?」
「咩呀,68,我太唔記得啦。係呢排沉下呀妹妹姐。」
「你不如同佢表白啦。」
我組織了一下,「痴線,我又唔係想同佢一齊」。
「咁你又話中意人?」
「你其實係唔中意拍拖架喎。」
「佢係中意果種有個對象比佢去沉溺既感覺」,他倆又聯合起來圍攻我。
「咁新黎果個mt呢?」
「嘩,淫底,正。」
「咁你識左佢未呀?」
「未喎。」
「吊,十劃都未有一撇,哂氣啦。」
「吊,不如去同力奇講下佢hurt得妹妹有幾深啦。」
「你咁撮合佢地做咩姐。」
「咁反正我都罪孽深重,食緊齋啦。」
「哈哈哈好呀,等我又幫手一齊夾擊佢,呀妹妹話你太認真呀。」
「到時佢打你唔好話我唔幫拖。」
「我好識拿捏分寸既。」
其實我也算懂得拿捏妹妹的分寸吧,雖然我假裝要發訊息給力奇那時,我有想過她會一巴搧過來。
「好好珍惜呢兩個月啦,過左兩個月之後我就陪唔到你架啦」。朋友跟Wyman解釋,「我諗好有可能同佢起埋一齊。」
「我諗我都會同個越南妹再續前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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