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總是驚人般的相似,我和阿琳的隔膜是由一份功課所打破。

而我跟阿碧亦是因為一份功課而搭上嘴,或許我受夠了寂寞的感覺。

所以我對阿碧豪無戎心,亦因為她是升上中四後第一個主動接觸我的同學。

「我叫你阿豪得唔得?」阿碧一邊看著題目一邊問我

「ok呀。」我看著她彷彿看到阿琳的影子........



「依題呀,用返頭先個條式去解呀!!!」阿碧好細心咁教我

但我完全集心不到精神,腦裏全都是阿琳........

「喂你有無聽架,又做錯既。」阿碧打了一下我的膊頭

「sorry囉,洗唔洗咁大力打落黎呀。」

「你無聽過有人講一個女仔打一個男仔就會令個男仔記住某啲野架咩?」阿碧講出一件我從來都沒聽過的傳聞



「妳係邊到聽番黎架,咁既野妳都好信既......」

「咁你依家記唔記得條式呀?」阿碧這樣說一說剛剛的數式好像深刻了很多

「印象深左少少囉,可能自己做多左幾條習慣左啫。」

「拿,都話得架啦依個方法,唔信我就打到你信為止。」

我們兩人雖然剛剛認識,但給我的感覺只是一對很久沒見的朋友。



她一邊教數,我一邊聽,就這樣到五時半我們就各自回家,臨別前我跟她說了一聲:

「唔該哂妳,我有唔明再問妳架啦。」

「好呀,我日日放學都會係自修室,如果你係班房怕羞就放學黎問我啦。」

步行回家的時候,我想起剛才的事。

簡直就像重新經歷中一的事件,只不過我變了被動的一位。

我希望我們的結果或終點不要以那一種方式結束.........

回到家我看著桌上的瓶子,看來我終於有藉口去忘記妳了,阿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