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看到我的人,都會覺得,這是一個典型的好學生。不高,一米七五,既不愛運動也沒有甚麼優良基因;不帥,除了常年用功讀書,不愛外出顯得十分白淨之外,只能稱得上清秀;不醜,尤其戴上那副無框圓眼鏡,就更顯得軟弱可欺。

一個人來到日本修業真是一件不好受的事,留落他鄉,沒有朋友,也沒有父母的照顧,更沒有可交的同學,有的只是別人的嘲諷歧視,說到底都是人離鄉賤。

當下課的鐘響時,所有的學生飛也似的衝出校園,沒多久整個校園就像是空城一般。在離那間廢棄的教室不遠處,是接連一片遼闊的操場;在夏天時雜草叢生,常惹的蚊蟲聚在這裡。也因此使的大部份的學生不愛來這裡,由其現在更是冷清。就在我打算回家時,有人喊我:「喂!一年級的!」三個三年級的學生出現在我眼前,看來相當高壯;似乎是由於長期的吸煙導至牙齒都滿佈黃斑,不知怎的;感覺像是肉食猛獸才有的氣息。

「你這小子來我這地盤想幹什麼!!」

「沒……有,我是來這裡找人的。」我的聲音充滿著恐懼,雖然我已經努力的想試著更鎮定一些。



「在這一間廢棄的的體育器材室,你想找誰呀?」在他們薄薄的唇傳出令人厭惡的笑聲,像是在嘲弄我的無知。

「你是白痴呀,在這裡你想找誰?你還想騙誰!」在我反應過來前,我已經被一拳打在地上;痛得我眼前直冒星星,我被甩到牆腳邊,幸好是掉在床墊上才沒有摔斷我的脊椎,但是為什麼把我摔到這裡?

「你你……你要做什麼?」

一個學長跨坐在我身上,開始剝下我的衣服。

「我要幹什麼?哈哈哈……」



「你說呢?哈哈哈……」

那個學長邪邪的笑著,沒多久;我除了鞋子外,全部都被他們剝光。

「他真是可愛呦」

「長得跟娘們似的」

我開始有一點了解他們的意圖,不相信和恐懼充斥我的心中;為什麼?為什麼?



「我是……男生……拜託……不要……」

「我們知道啦。」他們其中一位回我一句後,把我掙扎的雙手壓住。

「你一定還沒有嘗過男人的滋味吧。」其中較為高瘦的一位,雙手像游魚在我身上滑動;最後滑到我的私處,輕輕的撩撥。

「不要……拜託不要……」我那快要哭出來的聲音並沒有感動他們,反而更加惹的他們不耐和厭煩。於是乎拿起我的內褲塞住我的嘴,也塞住我的呼聲。

在連續被套弄,前端又被遼撥得我不禁開始有一種異樣的感覺;那雙粗糙的雙手,像是帶有電流,一波波衝擊著我的下半身。我不停的甩頭,希望可以甩掉這種感覺;沒有用!那種感覺像要逐漸痲弊我的理性跟所有的知覺,只除了我的私處。在那越來越強的快感下,我全身的肌肉不禁越繃越緊;他們似乎察覺了我的高潮即將到來,也就更加快套弄的速度。使得我呼吸全都亂了,由內褲傳來的罌粟花的腥味。使得我無法再作任何掙扎,只知道隨著那雙手帶我領向任何地方。

「嗚……」我弓起身體,釋放出我的精蟲,我在眾人的面前射了。

「怎麼了,這樣就結束啦。真差勁!」我腦海裡一片渾沌,無法做出任何反擊何指令。那男生沾滿精液的手,往我臉上抹過來;我下意識想躲開,可惜還是被塗個整臉。

「好啦,現在該我們爽一下!」那句話像一把劍,刺醒我尚在模糊的意識;恐懼再度征服了我,拼命的掙扎……卻換來一個巴掌。他把我的雙腿抬高,然後一陣劇痛從我下半身爆開,使得我無法再呼吸;眼前一片空白。然後映入眼廉是像被燒紅鐵棒般的男根,無法相信;他們還想要怎樣?我的雙腿被盤在西門前輩的腰上,他的骨盆與我的臀部緊緊連接;然後他竟然開始抽動,一瞬間我以為我就要因此死去。我開始拼命掙扎,這樣粗暴的抽動讓我以為我是不是身置刀山火海。無法相信會發生在我身上。



「喔……他真是又緊又熱……」連續的抽動,痛得我大腦停止運作;也痛得我的眼淚決堤而出----救我!!誰來救我!!

「他哭了耶」

「哭就表示次沒有被開苞過囉,真是爽!」

「快一點,我也要試試。」

從上方傳來的對話,深深把我驚醒,巨大的恐懼再度佔領我;什麼?他們竟要輪暴!

「喂?流出血了!」

「沒關係,正好當潤滑劑。」



他好像快要高潮般,加快他抽動的頻律。「嗯……喔……」一股滾燙的液體衝入我的身體內,像要被融化一般,我產生昏眩恍忽的感覺。他那滿是汗水的身體壓在我身上,讓我再次覺得我的無助……

「好啦,換我了吧,真是好可愛的臉蛋。」

我嘴裡的內褲被取下來後,一雙手開始在我臉上戲謔的亂摸。原先那一個人離開後,幫另一個人把我雙腿拉開,竟要開始另一場屈辱。

「不要……」悲鳴般的聲音掠過整間器材室。

「把他的嘴塞住,不要讓他出聲。」我的嘴被塞入了巨大滾燙的男根,我一開始無法瞭解被塞入何種東西,臉上毛絨絨的觸覺及嘴裡的腥羶告訴我為何物時,驚愕的讓我全身力氣離我而去。

「敢咬就讓你死得很難看!!」低沉的聲音告訴我他的威脅。

他們開始盡情在我身上發洩他們的欲望,在我嘴裡不停的抽送;讓我快要不可以呼吸,下半身再度傳來的劇痛,讓我猜到是否又流血呢?雖然我的雙手已經沒有被鉗至住,但我卻連抬起一跟手指頭的力氣都沒有。

「嗯……喔……」



那個在我嘴裡抽動的前輩發出呻吟,然後熟練的抽出;將滾燙的精液灑在我的臉上。

我不知道在什麼時後失去我的意識,只是在恍忽中仍有人在我身上馳騁……
 
我向學校請了一個禮拜的假,由於不退的高燒和莫名的頭疼;一個禮拜後,我懷著忐特不安的心回到學校;我不知道當天我是如何回家的,只知道當我醒來時,一睜開雙眼就看到焦急的監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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