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一個禮拜後,我跟道明寺學長又再度來到那間廢棄的倉庫。學長絲毫不為我眼淚所動,即使我臉上淒苦的表情;只有更惹得他的不耐,草草的安慰我後,便又像上次一般,將我遮住雙眼,褪去我所有的衣物,綁住我……沒過多久,一名陌生的人,便會在我身上發洩他所有的慾望。

雖然我一開始總是極力抗拒,但到後來總是會被身體裡的那股燥熱所驅使,到後來終於忘我的迎合對方,每一次的衝擊……偶而也會有一些變態的人,他們喜歡在我腳上塞下紅色的高跟鞋,或替我穿上妖豔的絲襪。然後要我裝出一股柔媚低沉的聲音,來對他們曲意承歡。那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他們似乎要用種種方法來蹂躪虐待我,才可以使他們一展雄風。但是也有人一味以虐待我為樂,往往無所不用其極。每每最後我都是痛到不醒人事。

這天有一封雪白的信躺在我的鞋櫃裡。不禁讓我想起我跟道明寺學長相識的經過,心中不禁抽痛起來。我在學校人煙較稀少處,攤開那一封信,原來這是足球部部長 ─ 西門前輩寫給我的啊……西門前輩約我放學後碰個面;地點是那個早就廢棄的體育器材室。

西門總二郎,同樣是學校裏的風雲人物,185公分的他是足球隊的隊長,平時的愛好就是健身和泡妞,換女友比翻書都快,是學校裏出了名的花花公子。說實話,一炎的身材真的是很棒,寬肩細腰,肌肉飽滿,尤其是他那8塊腹肌,和小麥色的膚色搭在一起。當西門前輩約我在那裡碰頭時,不知為甚麼我心中湧起不安的感覺。自從那天後,我就再也不曾踏進這裡一步。而這裡是那三個陌生男子曾經強暴我的地方,是道明寺學長幹我的陽台,也是我心裡不想去碰的傷口

「怎麼啦!下賤的性奴,有沒有覺得這裡的一切很懷念?」西門前輩劈頭的一句,接著冷冷的對著我笑。



在這間廢棄的器材室裡,唯一的照明是那微弱的燈泡;也映得西門前輩的臉孔特別的詭異。當時的我也不知如何回答他才好。

「你……說甚麼啦……前輩……」難道西門前輩甚麼都知道了。

「沒……沒有啊,」我還想做垂死的掙扎,「我不是……沒有怎麼樣啊。」

「少假」西門前輩站到我的身旁,在我耳邊低聲地說,「你掛著明德私立高中的牌頭在外賣淫,我也知道的,你現在是不是還穿著淫穢的SM衫吧?你還在這裡給三四人輪流的幹著,是嗎?」他露出曖昧的笑容也不容我回答,又或是我甚麼也答不了……

「你跟我出來,不然要你好看!我要讓全校同學都知道你這個所謂留學生,其實是個給人洩慾的性奴。」他一把抓住我的右手,就拉我走出去。



西門前輩拉著我往學校的廁所走去,我心裏七上八下地,不知道他要做甚麼。走下一道駁坎之後,就到廁所,西門前輩帶頭走進最裏面的隔間,把我拉進來。

「西門前輩,不是……請你不要打我……我也不想的……我是被迫呀……我……。」我身高才165公分,體重更是只有50公斤出頭,再怎麼拼,也打不過西門前輩這個身高178,體重75公斤的足球部隊長。

「誰說我要打你了?」西門前輩涎著臉笑說,「我只是要你這性奴服務一下而已。」

他主動拉開褲襠的拉鍊,露出充血依舊的肉棒。

「來,先幫我吹一下。」西門前輩用力按下我的肩膀,讓我不自主地蹲坐在馬桶上面,這時我嘴巴的高度正好面對著他蛋頭般的紅色龜頭。



我聞到運動後那股強烈的騷臭,忍不住想要別過頭去,可是西門前輩雙手抓住我的平頭,威喝了一聲,「敢躲!」他挺腰向前,流滿透明黏液的龜頭碰到我的嘴唇。

「性奴,把嘴巴張開,就像服侍賣了你那樣服侍我吧」西門前輩命令道。

我只好張開嘴巴,西門前輩看見,就立刻把肉棒挺進我的嘴巴裏面,開始前後擺動,幹著我的嘴巴。

「喔,真爽……幹……」西門前輩似乎很滿意我的嘴巴,忘我地淫叫著。

我吃力地盡可能張大嘴巴,迎合西門前輩的推送,雙手只能往前抓住西門前輩堅實的兩片屁股肉,才能夠勉強維持平衡。

忽然西門前輩抽出溼滑的肉棒,口中不停地喘氣說,「呼……快不行了。」

他一手握住自己硬挺的大肉棒,一手把我扶起來,脫了我的長褲,拉開了我那SM衫後庭處的拉鏈,叫我雙手扶住水箱,把屁股抬高。

我意識到這種姿勢,一定是西門前輩想要幹我的屁眼,我不禁猶豫了一會兒。



西門前輩一手搖動著自己粗大的肉棒,拍打在我的屁股肉上。

「快點,屁股抬高,要不然插不進去喔。你這性奴不是不知道的喔!」他的兩隻大手抓住我的細腰,開始用他的肉棒在我的股間摩擦,有時更用黏滑的龜頭頂撞我緊閉的屁眼。

過了一會兒,我漸漸放鬆屁股的肌肉,屁眼附近更是感到又黏又滑,我想一定是西門前輩肉棒流出的黏液都塗到我的屁眼上了。這時,西門前輩朝自己的右手吐了一口唾液,然後熟練地塗到我的屁眼上,接著我感到一個又硬又熱的東西頂開我的屁眼—是西門前輩的大龜頭!

一陣撕天裂地的劇痛從屁眼傳來,正想要痛叫一聲,卻被西門前輩一手摀住嘴巴。我不禁「唔」地一聲,痛出眼淚來。

西門前輩挺腰衝刺,第一次進入我的體內,就直插到底,兩隻健壯的腿夾住我的下半身,我被壓制得一動也不能動。

西門前輩俯下身,在我耳邊輕聲地說:「普通的男人也不能給你這樣爽吧。」

他開始擺腰,用挺直的肉棒攪動我的直腸,漸漸地體內的疼痛被一種奇異的快感取代,我真地開始舒服起來,只想被這條大肉棒幹得更深、更用力。西門前輩查覺我身體的變化,就不再摀住我的嘴巴,雙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開始一前一後地抽送起來,只是西門前輩幹我的力道和速度都十分猛烈,每次都直沒到底,幾乎讓我承受不住,只聽到西門前輩沉重的喘息聲,呼呼地迴響在廁所裏面,很快地他發出一聲低沈的吼叫,把滾滾的熱流全部射入我的體內。我感覺屁股裏面的肉棒在射精時,抖動了幾下,接著只感到裏面前所未有的黏滑,好像西門前輩把我的肛門都注滿了精液似地。



「你不要動」洩過以後,西門前輩把我抱起來,卻沒抽出在我體內的肉棒。

「我們休息一下。」他抱著我,轉過身,坐在馬桶上面。

就這樣我坐在西門前輩的肉棒上面,西門前輩環抱著我瘦削的胸膛,休息了五、六分鐘,我疲倦得瞌睡起來,半夢半醒之間,似乎聽到西門前輩在我耳邊輕輕地說:「我以後也要一直幹你。」

那天,我也不知該不該向道明寺學長說西門前輩對我作的事。夜裡,道明寺學長剛從學校開完校務會議回到家中,一進門看到我躺在他為我特製的窩,一間比狗窩大一點的屋子,身上穿著他那要我穿的SM衫,我也要醒來了。
道明寺學長吃著葡萄,順手掏出肉棒,我見到肉棒,反射性的像狗看到骨頭,一撲過去,貪婪的吸吮著。道明寺學長拿著報紙,倒著走到沙發坐下,我捨不得肉棒的滋味,像狗一樣咬著跟著爬。

「嗯……啾…… ㄨ…….噗嗤…….嗯……嗯…」忽然道明寺學長身子抽動了幾下,火熱熱的精液衝向我的喉嚨,彷彿要把喉嚨燒燬,有股腥味從我嘴裡竄出,但我伸出手來,不斷擠壓,要把還留在裡頭的精液,通通吃掉,事後,還舔了滴下的和留在手上的液體。

一切好了後,我站起來要煮晚餐了,道明寺學長也將肉棒塞回去。

我走到一半,回頭跟道明寺學長說:「道明寺學長……我有件事想說……」



道明寺:「嗯:說呀」

我:「那個……」我欲言又止:「嗯…那..個…」

道明寺不耐煩罵:「說啦,吞吞吐吐的,欠打呀?」說完便一巴掌把我的臉頰打的紅通通的。

道明寺突然起身,「你這可惡的性奴,不好好幹幹你怎麼行!!」

「我……」他命令我趴在沙發上翹出臀部。

「你這個屁股,真的是天生的性奴啊!很有彈性」拿了繩子把我雙手反綁在背後,下巴貼在沙發上,屁股翹得高高讓他欣賞,就這樣一直到睡前他才願幫我解開束縛,而我這個性奴就只好一整晚像條狗般地跪在道明寺學長腿旁。他壓在我的上面,他看我的弟弟已經勃起,就將它綁起來,牽我下沙發拿出兩小箱的啤酒綁在繩子的一端吆喝我說:「給我走!」

哇喀!真的好重!勉強拖了幾步,我真的走不動了!弟弟也痛的發慌本以為他會同情我沒想到他又再度拿起皮鞭狠狠地打我屁股一下....兩下.....三下........

「給我走!快啊!?」



我忍著痛,又用力走了幾步,那堆啤酒被我拖了幾公尺,我真的走不動了。

「真的不行了啦...」我一邊喘氣一邊說。

「好,沒關係!你站起來!」我鬆了一口氣,本以為學長他會放我一馬沒,想到他從到面把我用力抱起,我騰空了我那小小的弟弟必須舉起好幾公斤的重量。

「啊.... .... .... ....」我好痛好痛,小聲慘叫著。

他放我下來,要我再度趴低,不准我大聲叫!所以我只能小聲慘叫著,這時他似乎滿意了。

我也早已被他折磨得疲累不堪,他牽著我走進浴室,要我跪在他的胯下,望住他掏出已經全硬的大肉棒,之後用肉棒大大力的打在我的面上,然後他開始自慰。

「要出來了!」我含住他的那話兒,把濃湯全部喝進肚子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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