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後是一個很光亮潔淨的房間,潔淨得甚至連一顆微塵也看不到。
半點也不像那些色情電影裏陰森可怕的調教室。

要是,沒有那些琳瑯滿目的刑具的話。

偌大的房間裏,四周的牆璧、天花板甚至是地板上也鑲滿了鏡子。

一個巨型的黑色十字架矗立在房間的正中央,皮革質感的表面泛著暗光,一雙皮革手扣從十字架兩側盡頭垂下。

一旁還放了兩排架子,上面掛滿各式各樣的助興的刑具及調教工具。



男人走過正中央的十字架,把女孩放在後方的一張椅子上。
他把劇烈掙扎的小手按在扶手上牢牢的固定著。

「放我...出...去...」彭慧顧不上疼痛死扯著緊的扶手上的手扣,激動的叫喊在看清周圍的景物時,瞬間破碎顫抖起來。

前方的鏡子倒映出她身後的景物。

最角落的是一個深黑色的鐵籠,鐵杆後有張圓形的水床,上面躺著一條條自天花板垂落的鐵銬。



前一點的位置是一個很大的白色浴池。

她左後方放著一個黑色的架子,形狀有些詭異,上面有著一個個用來固定手腳的扣子。

右方是一隻可愛的小馬,就好像在遊樂場裏看到的旋轉木馬那般。
只不過這隻不同在馬腹下方,是中空的。

彭慧被嚇得縮回了視線,怔怔的看著前方各樣說不出名稱的古怪刑具。

她唯一能認出的就只有,前方不遠處自天花垂落的鞦韆。


旁邊那張好像是看牙醫用的椅子。
還有,一張凹字型的奇怪膠椅。

怎麼這麼多椅子?
「我讓你先挑~」侯文華低頭吻著她臉上未乾的淚痕,大掌滑過女孩平坦的小腹覆上了她最私密的地方揉搓。

「不!我錯了!真的!對不起~」她會死的!

彭慧死命的搖著頭,斗大的淚珠一顆一顆的接著滑下。
男人的愛撫此刻帶來的除了搔麻的快感,更多的是讓人打從心底發寒的戰憟。

侯文華在她的額上烙下了一吻,指尖托起她的下巴對上那雙滿是霧氣的眼睛。

「那就先這個吧~」男人遺憾的輕嘆了聲,把女孩踫不到地的腳丫擱在椅子下方相連的一根柱子上。



這張八爪椅是文英送的。
既然是弟弟送的,他又怎麼能不賞臉試試。

32. 愛得深厚 受傷之後

這個女人很美,美得能讓人屏息注目。
說實話,她並不說得上是天姿絕色,就連容貌姣好出眾也說不上。

但她美在,這樣的神色,這樣的姿態。

水光瀲灧的眼睛還有著情慾未褪的迷離,才巴掌大的小臉泛著淡淡的紅暈。
那雙被人狠狠疼愛過的唇瓣此刻還掛著噯昧誘人的水光,看得人我見猶憐,更看得人砰然心動。

兩個才二十出頭的女護士紅著臉走到床沿,把攤在床上軟成一灘水的女人扶了起來。一個從旁輕托著她的身體,另一個則眼明手快的從護理包裏拿出無菌床墊在她身下舖好。



秋波流轉,身姿曼妙,也難怪那個男人怎樣也不願對她放手。
白醫生看著正被護士扶了起來清理身體的女人,心裏暗咐。

「嗯~」白醫生才剛調整好張開的角度,耳邊便傳來一道壓抑的抽氣聲。

被護士輕按在床上的女人疼得眉心一下子全皺起來,看得她心頭也莫名的生起刺痛。

她很難受吧。
這樣的事情,她曾經也真真切切的親身感受過。
只是,她比這個女人來得幸運得多。

她遇到的是一群人渣。
而她遇到的是一個日日夜夜躺在她身旁的魔鬼。

「放鬆點,很快就好了。」她低聲的安慰道,手下也跟著加快動作。



還好。
雖然還是很腫,但至少這次沒有再擦傷出血。

她為她上完藥便把手裏的工具遞給了一旁的護士,目光流連在那遍佈吻痕,咬㾗的肌膚上。

「你還是順著他吧,保存自己比一切來得重要。」她看著疲憊任由護士擺弄的女人還是忍不住開了口。

這樣的話,少希也曾和她說過。
那時她還天真得沒把他的話聽進耳。

少希說得沒錯。
那個男人不再是她所想的那樣。

她現在看到的並不是那個她曾經深深愛著的男人。


他是魔鬼。
她狠不得馬上逃離他身旁的魔鬼。

「白醫生,你要幫幫我!」彭慧抬眸看著她,她身後的光線太刺眼,她不自覺地瞇起了眼。

白醫生手插在白袍的外袋,看著腳下的木地板似是在沉思著。
她看了好一會再揮退一旁的護士,緩緩的走到床邊坐下。

「侯先生是我老閣。而且在H城你根本無處可逃,這裏就連警方也怕了他。」她語重心長的說道。

「我不能懷上他的孩子。」纖細的指尖撫上了小腹上的傷疤,嬌軟的聲音有著藏不住的虛弱沙啞。

原來,她回來了H城。
不過她在那裏也沒有分別。
反正,她也出不了去。

而且她沒有再想著逃離他身旁了。
那樣不切實際的事想來也只是浪費心神。

她此刻最關心的是,她萬萬不可懷上他的孩子。

她知道他在盤算著甚麼。
生兒育女,應該是兩情相悅下的事情。

她不想她的孩子,被他拿來當作控制自己的籌碼。

她沒有信心,更沒有那個心力去改變他。
又或是,等他變回以前那樣。

最重要的是,她不想在和他走下去了。

她寧願,她的下半生也在那個與世隔絕的麗貝島過著。
至少,沒有人會再因為她而受傷害。
至少,她閒來無事的時候可以緬懷他們之間曾經有過的美好回憶。

「我不......」她的話才剛落下便被人先一步的打斷。

「求你!我真的不可以要他的孩子。」 彭慧激動得捉住了她的手,關節用力得泛白。

她都不敢去想。
他們這樣的情況下怎麼孕育一個孩子。

孩子生下來會快樂嗎?
他,真的會快樂嗎?

她從小便在一個破碎的家庭長大,看著母親身旁的男人一個換一個,看著她和兩個弟弟四處流離飄泊。
她比任何人也更渴望一個溫暖的家,一個完完整整的家。

不過,渴望和能不能擁有始終是兩回事。
她,寧可孤苦的走完下半生也不願甘心張就。

「這個你早晚飯後服,要記得不能多服,這些藥對身體始終不好。」白醫生輕嘆了口氣,還是轉身從箱子裏拿出了一個白色的藥樽。

偌大的主廳用上古典的棕紅色調,擺著的也盡是復古懷舊的陳設。
靠墻的柱上掛了一個焦黑色的舵,上面的雕花被斑駁鏽跡覆蓋,詭異陰森,在一片柔和的陳設中顯得有點格格不入。

侯文華靠在落地窗前的沙發,厚實的大掌一下下的輕撫著膝上乖巧的小貓。
但那深不見底的目光卻落在窗外那片盛放的紫藍色小花上。

家裏的勿忘我,今年開得特別的燦爛。
她,應該會很喜歡。

再等一會吧。
再等一會,他便把她從地牢裏放出來。
昨晚以後,她應該會乖了不少。

男人突然目光一深,落在小貓上的手有點用力,惹來一聲委屈的貓叫聲。
至少,也會乖上一陣子。

門外傳來兩道輕㪣,男人不以為然的看著滿園盛開的小花,但懷裏的小貓立刻便豎起了小小的耳朵警戒的看向來人。

「侯先生。」白醫生在離沙發不遠不近的位置停下,點頭輕喊了聲。

「藥,我都給她了。」隨即便單刀直入的禀報著。

窗外的陽光打進來不少。
但那折射在男人剛毅輪廓上的柔光,卻半點也化不淡他眉宇間那讓人不敢直視的壓迫感。

這樣一個有權有勢,舉手投足也散發著懾人氣勢的男人。
看著是真的挺能滿足女人的虛榮心。
就好像她當時也迷上了那道總是漫不經心的風景一樣。

但拿來過生活的始終也是平穩老實的好。
兜兜轉轉過後,她終於能找到遮風擋雨的肩膀。

她好不容易收獲的幸福,絕不容許絲毫失去的可能。

「她沒事嗎。」男人淡聲問道,但落下的聲音卻沒有絲毫疑慮。

他對自己下的手一向很有信心。
每個人也總有把柄弱點﹐稍稍加以控制便可以收到他想要的效果。

這麼多年來唯獨只有一個她,可以讓他亂了陣腳。
那些東西是當初他恨意難平,一怒之下讓人佈置的。

他沒想過真的有天會用在她身上。
更沒想過她會綻放得那般絢爛美麗。
誘人得就連他都差點控制不住自己。
想起昨晚的春色,男人性感的喉結不自覺地上下滑動了下。

「還好。」至少還未死得了。

「不過,如果再過幾天還沒消息的話,我會建議先讓她休息一會。那種藥雖然對身體無害,但過度頻繁的房事會反而會有礙受孕。」她緩聲的交代著醫囑。

他玩得這麼瘋,現在還要用上那種藥。
她真的擔心彭慧還沒來得及懷上,怕是便先讓他玩死了。

Rocky看著前方挺拔的背影,腳下繼續不遠不近的跟在後方保護。
其實,在這裏也用不上他來保護。
他瞟了眼遠處圍牆上的電網,在花園四周穿梭巡邏的保鏢,心裏有著對自己毫無用武之地的慨嘆。

H城最安全的地方,並不是政府庫房,而是侯先生的家。

五年前,這裏曾經發生一埸大火。
據說,那埸火燒了一整天,甚麼該燒的,不該燒的也全燒得一乾二淨。

後來重建那時,侯先生還買下了原本房子旁邊的地,本來是要建甚麼家族墓園的。

他那時聽到都被驚呆了。
這樣的地段用來建墓園。
真是有錢也不是這樣花吧。

再後來,那個女人沒死的消息傳到他耳邊。
墓園當然不用建,取而代之的便是這群白色的房子,還有這些紫色的花。

幸好,這花沒有香味,不然他早便被薰死了。
他瞟了眼身旁一望無際的花海心裏暗咐。

「一會讓彭晨曦過來。」前方傳來淡淡的聲音。

「是。」他看著男人快要消失在地平面的身影,急忙的應了聲。

Rocky看著一旁寫著7字的透明玻璃小屋,看著那兩個正走回小屋裏的手下,有些苦惱的拍了下頭。

剛才想著那些不相關的事情竟然走神了,就連侯先生已經走到了這裏也留意不到。
讓這些小的看笑話不要緊,就怕假若侯先生當時遇到危險他會來不及反應。

他看了眼那扇本應是通往泳池機房的暗門,邊往回走邊在心裏默默的算著時間。
侯先生這番下去,不溫存大半天肯定也不會上來。
他得趕在他出來前把彭晨曦從M城帶回來。

男人大步的踏上長長的白色走廊,皮鞋踏上光潔地板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走廊雖然位處地底但光線卻十分充足,走廊盡頭處還有著一個簡單的休憩區。

侯文華在休憩區對面的木門前停下了腳步,伸手稍稍拉鬆了恤衫領口才推門進去。

嬌小的女孩趴在寬敞得可以躺上好幾個人的床上,白皙的皮膚泛著潮紅,修長均稱的腿正夾著被子難耐的在扭動著身體。

侯文華把女孩從床上抱了進懷裏,伸手想要把她懷裏的被子抽出來。

「不~」她死死的抓著被子不放,軟軟的聲音委屈得帶著咽意。

「傻瓜~」男人寵溺的笑了笑。

他低頭吻上那片有點紅腫的唇瓣,手下稍微用力便輕易扯走了女孩夾著的被子,大掌下一秒便取而代之的覆了上去。

他一手輕托著她的身體吸啜著那軟軟的舌尖,那隻在睡褲上遊移的手忍不住鑽了進去,隔著帶著濕意的內褲揉捏著嬌嫩的花瓣。

「嗯~」甜膩的嬌吟從女孩齒間溢出。

花瓣被揉搓的搔麻讓女孩舒服得連眼眼也瞇了起來,雙腿貪婪的用力夾著那隻正帶給她快樂的大掌。
餓成這樣子。
明明昨晚才餵過。
這個小傻瓜,真是愈來愈貪吃了。
男人低頭看著被夾得有點生疼的大掌,濃眉一挑,眸裏掠過一抺興味。

「要多點嗎?」男人含著女孩紅透了的耳朵邪氣的笑著問。

「啊~~啊~」按在花瓣上的大掌突然劇烈的抖動,女孩的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一道道破碎難耐的嬌吟傾瀉下來。

強烈的快感積蓄在小腹處蓄勢待發,T恤下的小腹也在一抽一抽的準備著那絢爛一刻的降臨。

侯文華舔著女孩滾燙的小臉,唇舌往下游移蹍轉落在她已經微微弓起的頸項。
他在上面重重的吸啜了下,才抬頭看著那雙爬滿了情慾的眼睛。

真漂亮。
這樣的她,完完全全仰仗著他的她。
真的,很漂亮。

他抽回了覆在腿間愛撫的大掌﹐把她按在床上嫻熟的解開她身上的束縛。

「不~」女孩拉著他的手湊在紅通通的臉蛋上,夾著腿難耐的扭動著身體。

他低頭在她光潔的肩上落下綿密細長的吻,另一隻空閒的大掌不忘在敏感的腰窩游移愛撫。

「很想要?」男人薄唇微掦,明知故問的逗弄著。

早已被情潮折磨得昏昏沉沉的女孩聽到急忙的連連點著頭,拉著厚實的大掌想要緩緩往下移。

怎料,男人惡劣的先一步抽回了手。

體內的空虛躁動就好像一隻被關在籠子裏的小獸般﹐在籠裏窮兇極惡的翻滾嘶吼著,掙扎著要破籠而出。

「文華~」彭慧被身下的潮熱渴望折磨得忍不住哭了出來,可憐兮兮的看著一臉事不關己般的男人。

就只有這個時候她才會這麼乖。
男人心裏嘲諷的想著。

他把彭慧抱了進懷裏,滾燙的昂揚隔著薄薄的衣物抵上了女孩最敏感的地方。
他靠上床頭微涼的金屬床框,腰間使力大掌扶上她的腰在小幅度的摩擦著。

「想要~不~不要再玩了~」女孩敏感連身體也跟著顫抖起來在哭著的求饒。

軟膩的聲音聽得男人心癢難耐,他低頭便張嘴含住了頂端嬌豔欲滴的小花,靈巧的舌尖在上面極其挑逗的吸啜輕扯。
手下鬆開西裝褲褲頭的皮帶,拉著女孩軟若無⻣的小手覆上撐得鼓鼓的三角內褲。

侯文華退開了身體意猶未盡的舔了舔唇,看著紅得快要燒著人似的小臉,拉著女孩的手套弄起渴望得有些疼痛的昂掦。

「坐上來~」他拉著她套弄了好幾下便鬆開了手,靠在床框上抬著剛毅的下巴下達著命令。

彭慧看著筋脈暴脹的昂掦,身下頓時生起了一陣酸意。

會死掉的!
她那裏怎麼能吃得下!

但身體的渴望此刻還是支配了理智。
彭慧頂著昏昏沉沉的腦袋撐起了身體,跨坐在男人的胯間。

靠坐在床框的男人瞇眼欣賞著她手足無措的窘境,向來緊抿的嘴角扯開淡淡的弧度。

烏黑柔亮的髮絲如垂廉般滑落,男人伸手幫她別在耳背後,讓那張紅通通的小臉得以重見天日。

纖細的蔥白扶著圓潤的頂端調整著位置,只是動作有些笨拙,試了好幾次也沒能成功。

「真笨~」他看著難受得快要哭出來的女孩,忍不住喜形於色的笑了出來,拉起了她那軟軟的小手。

侯文華一手拉著她的手扶著暴脹挺立的昂揚,一手從後托著她的腰,已經有點濕潤的頂端在狹小的縫隙中來來回回的滑動了好幾遍。

「啊~」突然,一個挺身碩大的頂端撐開了緊窒的甬道率先頂了進去,惹來女孩一聲驚呼,身體向前倒扶上了前方堅實的胸膛。

大掌按著翹臀緩緩的往下壓,被撐得鼓鼓的花瓣艱難的吞進更多,就連平坦的小腹也緊張得冒起了細汗。

很緊。
他都能感受到前端緩緩的撐開那溫熱緊縮的嫩肉。
她裏面的皺摺像成千上萬貪吃的小吸盤,死死的吸啜著搔得發麻的前端,套弄著脹熱的莖身,還未吃正餐已經享受到極致的舒爽。

男人額上已經爬滿了熱汗,他受不住這樣緩慢的折磨,扶著女孩的手重重的往下壓,昂掦一下頂進最深處。

「太深~不~」彭慧重重的抽著氣,分開跨坐在兩旁的腿心也條件反射的緊繃起來。

侯文華不等女孩緩過神來便扶著她的腰上下的小幅度的貫穿起來。

女孩單薄的身體隨著貫穿的節奏被一遍遍的扶高,再重重按下,兩片嬌弱的花瓣隨著起伏艱難的吞吐著莖身,剛分沁出來的透明愛液在暴脹的筋脈上面暈開研磨成淡淡的白沬。

「很脹~」彭慧扶著微微隆起的小腹,淚眼汪汪的看著眼前那雙爬滿情慾的眼眸。

「幫我解開~」侯文華伸手捏了捏她嬌嫩的臉頰,拉著軟綿綿的小手撘上胸前襯衣的金屬鈕扣,大掌繼續按壓著翹臀掌控著身下貫穿的節奏。

他看著被情慾薰染得迷迷糊糊的女孩,蠢蠢的指尖為他解著襯衫鈕扣,身下的慾望好像叫囂得更兇猛,更熾熱。

他很喜歡這樣的她。
依賴他、
渴望他、
會乖乖聽話、
更會任他予取予求。
他很想,她永遠也是這副樣子。

這副,他最喜歡的樣子。

最後的一顆鈕扣終於被解開了,皺巴巴的襯衫隨即被扔到床下。
男人忍不住身下愈來愈強烈的搔麻快慰,扶著她的腰上下研磨,重重的來回套弄著濕瀌瀌的昂掦。

男人每一次貫穿也整根沒入,兩人的交合處傳來噗哧噗哧的拍打聲,莖身根部已經掛滿了曖昧的白沬。

「啊~不要~」彭慧死死的抱緊男人的腰,像是生怕會被這樣瘋狂的力度撞飛出去。下身傳來的脹熱快把她逼瘋,她張嘴便咬上男人堅實的胸膛,試圖宣洩體內瘋狂攀升的磨人快慰。

「乖~慢一點~再多慢一點~」内璧傳來熟悉的痙攣,男人目光一深,腰間更用力的馳騁。

他看著像隻樹熊般緊緊攀附著自己的女孩,陶醉得已經不自覺地扭著腰配合起他的抽動的女孩,心興奮得都快要跳出來。

那種感覺比身下的快感還要強烈上好幾分。

女孩喘息的熱氣噴灑在男人敏感的頸項上,侯文華覺得身體裏的每一個細胞也興奮得戰粟起來,腰錐處已經傳來陣陣熟悉的麻意。

「啊~」突然包裹著昂掦的甬道劇烈的抽搐起來,一股滾燙的熱液從女孩深處洶湧而出,直直打上碩大圓潤的前端。

緊窒甬道的潮熱,洶湧直撲的熱液,雙重的快感讓男人再也忍不住。
他還未來得及衝刺,致命般的快感便從腰錐前往上衝,眼前閃過一道眩目的白光,積蓄已久的熱液終於迸發而出灌進了女孩的深處。

他把虛軟無力的女孩放倒在床上,拿過一旁的床頭墊高起她的腰,低頭憐惜地吻上她額上細密的薄汗。

高漸過後的甬道還在享受著餘韻,内璧一下下無力的在抽搐,貪婪的榨取著最後的幾滴精華。

「今晚再餵你~」男人沙啞的聲音夾雜著性感的粗喘。

侯文匯看了眼從樓梯走下來的二哥,心裏不禁嘆了口氣。
他把鼻樑上的無框眼鏡摘了下來,拿出絨布仔細的拭擦著鏡面。

侯文英不以為然的笑了笑,拉了拉有點鬆的皮帶,整個大字型的攤軟在他對面的真皮沙發上。

「二哥,白醫生的護士已經不夠用了。」侯文匯繼續擦著眼鏡,頭也不抬的說道。

五年前那件事後,二哥愛玩的心性是明顯收斂了不少。
但所謂的收斂,只不過是由他從外面玩,變成吃著窩裏的草。

而白醫生那些年輕貌美的護士,當然首當其衝。
彭慧沒回來的這些年,大哥一直隻眼開隻眼閉的由著他玩。
反正,他那時也沒有甚麼地方用得上白醫生。

但現在不同了。
二哥這樣玩下去早晚會惹毛了大哥。

要知道,凡是牽扯到彭慧的事,大哥也容不得一絲閃失。
更何況,白醫生的團隊更是專門為那她而準備。

媽的!
哥昨晚才跟他說,不要再動那些小護士。

他這些年一直也這樣玩,剛才那裏想得起這麼多。
這次糟糕了。

侯文英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心頭頓時生起煩悶,手立刻條件反射的想要伸進褲袋拿煙抽。

但沒過兩秒便又退了出來。

家裏現在禁煙。
他要抽就只能回房抽。

那個女人真是麻煩。
肚子這麼久也沒有動靜。

他都不知道彭慧有甚麼好,要前沒前,要後沒後。
她到底是怎樣把哥迷得三魂不見七魄。
侯文英煩悶的抓了把頭髮。

大門被人從外拉開,兩道身影一前一後的踏進了主廳。

「英哥、匯哥」 Rocky恭敬的向沙發上的兩人打了聲招呼。

「唉~看看是誰~」侯文英看到 Rocky身後的男孩,就像是看到獵物的猛獸心裏頓時激起嗜血般的興奮。

他也很久沒見過這死小孩了。
當年他們來不及抓住他,還有他哥的那個小野種。
他還為此煩悶了好幾天。

「我送的東西不錯嗎?我都怕你習慣了被男人玩,反過來不懂怎樣玩女人~」他看著男孩緊緊握著的拳頭,心裏更是興奮,走上前看著他惡劣的調笑道。

天知道他有多恨這死小孩、
多恨他那惡毒的哥哥、
他那卑劣的姐姐、
多討厭這姓彭的一家!

他到現在還記得清清楚楚,哥以為那女人死了時那麼悲痛的神色。
從小到大,哥在他們心裏就好像一個全能的神。
彈指之間擺平那些三山五嶽的老狐狸,讓他們由街頭的小混混一步一步的成了H城的無冕之王。

那是第一次。
他平生以來第一次。
看到哥落下淚來。

在刀鋒口舔血了這麼多年,他們有甚麼風浪沒經歷過。
哥一直是那般運籌帷幄,波瀾不驚的一個人,從來沒有甚麼能難得了他。

唯獨,那個女人。
那個卑劣得用假死來逃離的女人。
那個一次又一次辜負他的女人!

「大哥讓他來的?」坐在沙發的侯文匯重新戴上了無框眼鏡,沉沉的聲音有著不悅。

除了彭慧外,他並不想姓彭的這家人在他家出現。
上次他哥來,帶了一車子電油把他家燒清光。

那是個恥辱。
是他被彭少希愚弄的恥辱。
是他們三兄弟被他愚弄的恥辱。

而那個始作俑者此刻還在活得好好的。
從來沒有那個得罪了他們的人還能好好的活著。
姓彭這一家是唯一的例外。

而他,討厭有任何例外的出現。

Rocky才剛想答話,大門便被人從外拉開。

「哥」

「大哥」

「侯先生」

一聲聲恭敬的稱呼依次落下,唯獨一旁的頂著一頭白髮男孩默然不語。

「臭小子!還不叫人!」侯文英重重的踹了他一腳,不悅的呼喝道。

他算甚麼東西!

他看著勉強穩住了身體的男孩,頓時怒氣填胸,一手抓住他的衣領緊握的拳頭就要落下。

「文英」淡淡的聲音輕喚了聲,但話裏的警告不言而喻。

侯文英洩氣的收回了手,收回手時還不岔的狠猩瞪了男孩一眼。

彭晨曦看著沙發上在緩緩喝著水的男人,心底升起一股難以形容的悶痛。

心,就好像被一塊嶙峋巨石壓著。
而你卻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動彈不得。

這是他,唯一能給出的形容。

「姐夫」男孩沙啞的聲音,幾不可聞。

侯文華看著膝上空蕩蕩的水杯笑了笑,敞開的襯衫領口下是一片片曖昧的吻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