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前的男人仍舊紋絲不動。
窗外五光十色的燈光匯演,絲毫也化不開男人身上那股澟寒的壓迫感。

「文華~」彭慧低頭看著被她捏得生疼的指尖,還是終於忍不住開口喚道。
她都等了好一陣子了。
應該說,由昨天到現在,由H城到M城,她都等了差不多兩天了。

「麗貝島那件事,你也幫過他了﹐也不差在這一次~」她走前了幾步拉近和男人之間的距離,軟軟的說著話。

她,真的都不敢再等下去了。



「那時,你是我的女人。」男人低頭笑了笑,落下的聲音有著嘲諷似的戲謔。

是的。
那時,她是他的女人。
他會出手,也就是看在自己的情分上。

她和他一起這麼久了。
他從來也不是甚麼好人,沒有利益的事情,他根本就不會放在眼內。



而且,分開是她提的。
現在又來死皮賴臉的求他幫忙。

他這樣愛理不理的態度,好像也是...可以理解的。

彭慧垂下頭,心裏鬱悶的想著。

「文華...我...」只是心裏明明想得很清楚,但她還是不死心的想再試一試。

只是,聲音還來不及落下便被生生的打斷了。



「彭慧,你答應過我甚麼。」男人看著腳下如螻蟻般的人群,淡淡的聲線沒有半點起伏。

「我...」話,就好像一下子全噎在喉間,喉心頓時乾涸苦澀得厲害。

她答應過他不會離開H城。
她還答應過...不會再出現在他面前。

彭慧低頭看著手底下被自己弄斷了的指甲。
心,霎時疼痛得很,眼眶處莫名的溫熱起來。

她還答應過他,會讓自己過得好好的。

「你不想回來的話~」淡淡的聲音欲言又止。



「就不要讓我再看到你。」過了好一會兒才伴隨著一記淡淡的呼氣聲落了下來。

他是想趕她走了嗎?
就連聽她說句話也不願意。

彭慧看著男人冷漠的背影,這樣陌生的背影。
那些明明早已預備好的話,嘴巴張張合合了大半天,還是說不出半個字來。
「是不是...我留下...你就會放過他?」心在狂跳著,就連聲音也跟著顫抖破碎起來。

但她不能走。
少希,更是不能不救。

「過來。」沒有半點起伏的聲音,冷淡得讓人感到壓抑,更讓人心生懼怕。
彭慧沒有別的選擇,只能硬著頭皮的走了過去。



她把頭垂得低低的,看著底下已經有些灰黃的白色波鞋。
還有,一雙造工精緻的黑色皮鞋。

她不知道,那雙眼睛此刻是深邃的迷人、是波瀾不驚的淡然、還是痴迷般的狂暴。

她不敢去看他。
更不想去看他。

但是,她更不能不看他。

帶著涼意的指尖挑起她垂得低低的下巴。
彭慧一抬頭便撞進了一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她一向也知道,這男人有著一雙深沉的眼睛。
但不知怎麼,此刻被他這樣的看著,看得她心底都有點發虛。



不像是以往那種,在他面前無所遁形的感覺。
而是有種,有種卑微的站在他面前的感覺。

殺伐果斷,運籌帷幄,彈指間主宰生死。
在這個男人面前,又有誰能不卑微?
她有意無意的錯開和男人相交的目光,在心裏嘲弄的想著。

肩膀被一道力按了下來,彭慧雙膝跪趴在冷冷的雲石地板上。
其實,那隻攔在肩上的大掌並沒有怎樣施力,她只是下意識的順著他的手勁。

一股熱氣撲面而來,近在咫尺的西裝褲下已經撐起了一團。

她當然知道,他想要自己做甚麼。



只是,看著那被繃緊了的西裝褲袴,爬上心頭的除了羞怯,還有著說不出的屈辱。

向來有條不紊的呼吸漸漸混濁,侯文華合上眼仰後身體享受著那被溫熱包裹吸啜的快慰,那久違熟悉的快慰。

男人大掌情不自禁的揉上胯間黑溜溜的小腦袋,讓她吞嚥得更深,擰作一團的眉心洩露那極力隱忍的愉悅。
「嗯~」軟軟的唇瓣被撐開至極致,來不及吞嚥的銀絲被拉得長長的,幾乎都要踫上那底下的地板。

敏感的喉心被男人深入的頂撞反射強烈的噁心感,彭慧受不住嗚咽的退了出來。

硬挺的昂掦彈跳了好幾下才緩下來,筋脈暴脹的莖身還掛著曖味的晶瑩水光。

「繼續。」男人輕哼了一聲,垂眸看著她,淡聲的下達指令。

——-

窗外綻放著的是五光十色的璀燦夜景,但窗內此刻綻放著的卻是更為絢爛的旖旎風光。

落地窗前,男人穿著一身整齊西裝坐在深色木椅上,骨節分明的大掌一隻擱在泛著光澤的扶手上。

而另一隻,則按上了那埋在胯間起伏的小腦袋上,掌控著小嘴吞吐的節奏,一遍遍的按壓加深。

粉色的唇瓣被撐得泛白,彭慧難受得合上了眼睛,淚水被迫得沿著通紅的臉頰順流而下。

喉心被異物一遍遍的深入觸踫,惡劣頂撞。
很難受,難受得就好像溺水般那樣的瀕死感覺。

但生理上再難受也及不上心底裏的半分。

明明這樣的把戲,他們以前也玩過。
甚至玩得還比這次還要瘋狂,還要深入。

但從來沒有一次像她心裏此刻這般沉甸甸,這般屈辱。

是的。
是卑微,是屈辱。
他這樣的姿態,這樣的狠勁,就好像她只是他用來解決慾望的女奴。

口腔裏滿滿是濃郁的麝香,濃重得幾乎佔據了她的每一口呼吸。
愈來愈稀薄的氧氣,讓被人牢牢按住套弄的小腦袋有點頭暈目眩。

突然,身體猛地推開,嘴裏的充盈一下子消失得無影無蹤。
彭慧雙手按在冰冷的地板大口大口的呼吸著失而復得的氧氣。

「站起來,把衣服脫掉。」帶著情慾沙啞的聲音還是很冷,甚至比身下傳來的溫度還要冷。

彭慧抬頭看著椅上高高在上的男人,心裏莫名的湧上了一股酸澀,眼眶處籠罩上一層滾燙潮濕的霧氣。

她不喜歡這樣的歡愛。
更不喜歡,這樣的他。

但她很清楚,她就連半點向他討價還價的資格也沒有。

薄薄的毛衣下是一件更為單薄的家居背心,勾勒出女孩纖細姣好的身段。
可愛的渾圓在布料包裹下劇烈的起伏著,把本已單薄的布料撐得更薄弱。

侯文華瞇眼欣賞著眼前徐徐揭幕的美景,心裏不像預期般失而復得的興奮,更多的是那壓住胸腔的悶痛。

她不再是那副瘦弱得下一秒便會秙死的樣子。
離開他以後,她真的活得很好。

這段日子,他遠遠的看著她過著與他無關的生活。
看著她的一顰一笑也是被那些無關痛癢的人牽動時,他曾經問過自己一個問題。

侯文華,你做得了嗎?
你做得到把愛了一輩子的女孩放開嗎?

他曾經想過,當初要是沒有遇上這個女孩的話,他應該會活得比現在更順遂。
陰謀詭計,權謀之術,沒有甚麼能難得了他。
這麼多年來唯一讓他無力招架的,就只有眼前這個女孩。

女孩身上最後的一件衣物墜落在地上,侯文華看著眼前無聲落下淚來的女孩朝她伸出了手。

「坐上來。」他垂眸看著掌心裏顫抖的蔥白,冷冷的說道。

但要是真的錯過了她,那他便不會活得如此的鮮活,如此的完整。

所以,他要她留下來。
即使是以這樣的手段。

-

在過往那些數不清的歡愛中,幾乎也是由這個男人一手主導。
現在要她這樣光著身體毫無保留的把自己交出來,甚至是主動取悅他。

真的。
真的讓她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廉價,很卑微。

彭慧低著頭,她感覺到腿心處傳來陣陣的虛意。
一股羞恥的熱流往身下流竄,不能自控的生理反應讓她難堪得忍不住哭聲。

就這樣不情願嗎?
不情願讓他踫。
不情願待在他的身旁。

甚至寧願死,也要逃離他。

女孩破碎的啜泣讓男人的眸色黯沉下來,胸口傳來熟悉的抽痛。
胸腔下那隻窮兇極惡的惡鬼在掙扎著想要破膛而出。

「回去吧。」他冷笑。

他想要的,就要牢牢控在掌心。
他想要的,總有辦法得到。

男人的話讓彭慧一下子抬起了頭。

她對上那雙沒有半點溫度的眼睛,心底裏盡是苦澀。

她回去了,那少希怎麼辦?
其實,從踏上M城的那一刻,她便沒有選擇的餘地。

他是個睚䀝必報的人。
她違反了承諾,離開了H城,還跑到他面前。

和他一起這麼多年,她還不至於蠢得以為他那句回去吧是真的讓她走。

既然他想要,她便交出來吧。

她唯一希望的,只是他們兩個能活得好好的。

彭慧拖著發軟的雙腿走前了步,在男人面前分開雙腿企圖跨坐上寬大的木椅。

只是,椅子兩邊扶手的間距有著一番距離。
她艱難的扶著男人身後的椅背,細白的小腿已經攔上了一旁的扶手在半空晃著,卻發現找不到著力點擱上另一條。

真蠢。
女孩近在咫尺的狼狽被男人收在眼底,那股壓在胸口的悶痛好像頃刻被沖淡了不少。

侯文華抬起那根抖得不成樣子的腿攔在扶手上,雙手從後托上了她的腰以防她會向後倒。

私密處傳來的燙熱讓她羞得不敢睜開眼睛。
這樣的羞恥淩空的姿勢下,她根本連動一下也不敢,更何況是賣力去取悅他。

不斷打顫的腿間快要支撐不住了,身下霎時傳來又一股熟悉的熱流,沿著腿根滑下,在身下的黑色西裝褲上暈開一小灘曖昧的水痕。

彭慧羞得都不想做人了。
索性把心一橫合上眼睛把手環上男人的頸項坐上身下的滾燙。

圓潤的頂端在小縫間滑過錯開慾望的入口。
身下火辣辣的高溫都快把她燙疼了,花瓣上也泛起了細密的露珠。

感受到頭頂傳來的低喘,顫抖的蔥白從男人的頸項上滑下至胯間,蹍轉摸索扶上了滾燙暴脹的昂揚,羞得滿臉通紅的女孩一直緊閉著眼睛。

彭慧一手扶著燙手的昂揚﹐一邊放軟著緊繃的腿根。
敏感的嫩肉踫上他的火熱時,身體還條件反射的被燙得顫抖了好幾下。

嘶~
碩大的頂端逐小逐小的頂入,她就好像坐上了一把剛鑄成的利刃上。
每一頂進一分,就被撐開一分,身體都好像快被撐裂了。

彭慧受不住這樣可怕緩慢的淩遲,想到一下子放軟身體坐下來吞進他的全部。

「啊!~」好看的眉頭疼得全皺了起來﹐無力的小手扶上男人的肩膀有氣無力的抽泣著。

侯文華看著身下挺進了頂端的昂掦,在心底恨鐵不成鋼的重重嘆了口氣,扶在女孩腰間的大掌把她整個身體抬起。
頂端被抽出時,一根淫靡的銀絲沿著那張被撐得嫣紅的小嘴緩緩慢滑下。

她夠濕潤,但還是太窄小了。
一點擴張也不做怎能容納得了他。

這個笨蛋。
她這樣一下子坐下來是想死嗎?

跟了他這麼多年,還是半點長進也沒有!

侯文華看著伏在他頸頂在抽泣的女孩,軟軟的熱氣噴灑在頸項上有點癢。
心,還好像有點暖。

不過沒長進也是好的。
她要是學懂了,熟練了,才更讓他想殺人。

侯文華抱住了淚流滿面的女孩,纏綿的細吻自瀏海下的額角落下,印上她潮濕的眼眶,舌尖舔上那鹹鹹水光。

她順著男人烙下的熱吻退後下滑,下滑的翹臀貼上他的熱燙,嚇得她身體條件反射的彈跳了下,手牢牢的環住男人的頸項。

女孩這樣蠢蠢的動作看得男人心生歡喜,他忍不住笑了下。
有力的大掌便從下托住了她,把她軟軟的身體按向自己。

薄唇覆上微張的唇瓣,舌尖隨即長驅直入品嚐起專屬於他的久違甜美。
另一隻大掌由扶著她的腰間緩緩上移,揉上了可愛飽滿的渾圓。

這個磨人的女孩,渾身上下也是軟軟的。
那香甜的小舌是,觸感極佳的渾圓是,身下那光滑嬌嫩的花瓣更是。

侯文華這樣想著想著,身下都幾乎灼痛起來。
貼上花瓣的小腹不自覺地抬著腰,一下下的撞上那早已濕得一塌糊塗的花瓣。

「嗯~」女孩有點受不住這樣上下夾擊的掠奪,難耐得扭動著身體。

男人停下了唇舌間的掠奪,瞇著眼睛欣賞起被慾望折磨得脹紅的小臉。

他最喜歡她被慾望支配接管的樣子。
這樣的她,最純粹,最真實。
這樣的她,最熱切的渴望著他。

「不~不~」彭慧抱住了埋首在胸前的男人,指尖輕扯著男人的黑髮,被染成粉紅色的身體忍不住顫抖起來。

一記重重的吸啜過後,被疼愛潤澤過的小花出落成了醉人的嫣紅。

舌尖上小小的顆粒像把刷子般輕刮著白嫩的乳肉,惹得底下的肌膚興奮得戰粟起來。

鋒利的牙齒隨著動作似有若無的抵著乳根廝磨,直至一股如觸電般的感覺瞬間流經四肢百骸,終於抽乾了女孩身體所有的力氣。

男人摟著身體軟綿綿沒有一絲力氣的女孩,嘴角止不住的上掦。

這麼快。
他才剛開始了不久。

侯文華邊吻著女孩紅通通的臉頰,大掌邊揉捏她身下濕瀌瀌的花瓣。
指尖沒有深入,只是來來回回的掃蕩著小縫,在踫上那小小的花核時還惡劣的輕刮,惹來女孩無力的輕顫。

「文華~」軟軟的聲音像小貓在叫著般惹人愛憐。

看著那雙水光瀲灧的眼睛,可憐巴巴看著他的眼睛。
他覺得,心底最冷硬的那個角落好像一下子塌了下來。

這個小傻瓜。
長指緩緩的探進濕熱緊致的甬道,男人重新吻住了那片嬌軟的唇瓣,也吻住了那一串串甜膩的嬌吟。

她裏面很緊。
還好像特別的,特別的溫熱。
熱得都快把他的指尖給溶化了。

他想像不了被這樣灼熱緊窒的小嘴包裹著會是多麼的銷魂。

男人的長指完完全全的埋進甬道,厚實的大掌按上光滑得沒有一絲雜草的花瓣抖動,指尖在凹凸不平的內壁搜刮著。

「啊~」直至指尖踫上一處小小的凸起,他還來不及動作,内壁便傳一陣富節奏的收縮。
「慢一點~」侯文華吻著女孩爬了細汗的小臉,哄著她放鬆下來見機再探進一指。

兩指在緊縮的甬道中抽送起來,並攏撐開的來回貫穿擴張,感受著內壁傳來一波比一波猛烈的收縮。

「嗯~嗯~」難耐的嬌吟被強勢的舌尖給堵住了,鐵臂按住不斷扭動掙扎的身體,一股洶湧而出的熱液薄射而出。

侯文華垂眸看了眼底下幾乎全濕透了的黑色西裝褲,看著那還在一縮一縮的小嘴,忍不住吻上眼前同樣嬌豔欲滴的另一張嘴。

他解開了礙事的腰帶,濕透了的西裝褲隨即被卸至腳踝。
燙熱的肌膚緊貼上胯間,筋脈暴脹的昂掦就直直的立在還在往外一呼一縮的小嘴前。

女孩的眼睛此刻有些渙散,男人大掌撫上紅通通的小臉,目光有著憐惜的寵溺。

他好像玩得有點過。
還是一次好了。

女孩神色有些迷離,就連眼睛也不太能睜開。
被疼愛得有些紅腫的唇瓣在張張合合的不知在說著甚麼。

「怎麼了?」侯文華捧著女孩的小臉,柔聲的哄著她說話。

她這樣傻呼呼的樣子,真的很可愛。
世上怎會有這般可愛的小女孩。
身下的慾望隨即以更兇猛的姿態放聲叫囂著。

也許,這個小女孩能撐得住兩次。
他對她有信心。

「很舒服~」神色迷離的女孩還傻傻在對他笑著。

侯文華覺得心底頓時傳來咔噠的一聲。
那根刺得他的心一抽一抽疼著的冰栓好像一下子四分五裂。

他忽然覺得好像再來多少次也遠遠不夠。
雖然他就連第一次也還未開始。

「乖~慢慢坐下去~」男人被溫熱的包裹舒暢得瞇起了眼睛﹐聲音是染上情慾的壓抑低啞。

被情慾薰染得迷迷糊糊的女孩扶著男人的肩膀緩緩坐下,被撐開的花瓣吃力的吞進更多的莖身,甬道滑下的晶瑩如花蜜般滋潤著堅挺的昂揚。

直至女孩吃進了全部,侯文華伸手邊揉著她緊繃的腿心,邊小幅度的挺腰貫穿著。

男人解開身上的束縛,堅實的胸膛上早已熱汗淋漓。

他很熱。
但也比不上這個磨人的小女孩裏面來得熱。

他覺得自己幾乎都快被她燙熟了。

滾燙的内壁像張貪婪的小手般牢牢的絞住莖身,內壁上層層疊疊的皺摺更是死死的抓著他不放。

「唔~嗯~啊~」女孩坐在緊繃的小腹上,髮絲胡亂的粘在濕透的肌膚上,嬌小的身體被毫不費力的拋上按落,被玩得神智不清的在哼哼啊啊叫著。

侯文華索性扶著女孩的腰配合抽出,把她的身體抬得高高的,再重重按下把昂掦送到最深處,每一次抽送也讓內壁止不住的顫抖起來,牽扯出觸電般的搔麻快慰。

「啊~不~不要~」無力的身體再次劇烈的顫抖起來,男人立刻敏捷的扶上了她的腰,冒著熱汗的小腹在一縮一縮的。

軟綿綿的身體無力的向前趴,身下男人堅實的小腹被一股來勢洶洶的熱液打得瑩亮。

她今天好像特別的敏感。
還特別的燙熱。

剛才那幾下,讓他差點受不了。
但不繼續動的話,他怕他更受不了。

高潮過後的甬道還在劇烈的一下下的緊縮著,男人蹙著眉咬牙忍著腰間的麻意再次抽送起來。

侯文華扶正了女孩的身體,把她纖細的手腕分開按在被攔上扶手的膝蓋上。整個身體被張開成撩人的M字形,被撐得鼓鼓的花阜毫無遮攔的呈現在眼前。

那光滑的白嫩花瓣泛起誘人的嫣紅,看著最深愛的女孩被自己一遍遍的重重抽送貫穿,看著她這樣毫無保留的臣服在自己身下。

在這樣生理和視覺上酣暢淋灕的雙重刺激下,男人快速抽送了好幾十下便緊繃著身體,把灼熱濃稠的精華釋放在女孩深處。

侯文華低頭吻住女孩嬌嫩欲滴的唇瓣,向來冷硬的眉眼間此刻盡是寵溺的溫柔。

直至抱著她癱軟的身體溫存了好一會,他才猛然驚覺。

他好像終於知道,彭慧怎麼今天會特別的緊致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