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個寂寞的晚上,我躺在床上把玩「珍寶珠」,我左思右想總覺得裡面蘊含隱藏的意義。Coby會不會想將這份童真帶給我,叫我偶爾當一下小朋友?而這兩種口味未必是她不喜歡的,只是我把自己的想法投射下去?一個個疑問都得不到解答,反正我好久沒吃過糖,不假思索拆開包裝,送進口裡。

「喂Kelly?」
「.....阿臣....」

話筒的另一邊傳來無盡的抽泣聲,聽到後有一種莫名奇妙的心痛。這一個月來Kelly經常哭哭啼啼,這次不知又為何梗咽,哭不出聲、說不出話。我氣聚丹田,以最溫柔的聲線,嘗試安撫她。

「做咩事吖?妳唔好喊住先啦....」
「我....」
「妳喊住點講嘢呀?嗱,妳再係咁我收線㗎喇!」


「唔...唔好呀...」
「咁我俾啲時間妳冷靜下,好冇?」
「嗯」

十分鐘過去,Kelly開始收乾淚水,整理好心情說起話來。

「對唔住呀,我又喊喇...」
「做咩要道歉?喊無錯㗎喎!」
「我又煩到你...」
「情緒表達啫,我都做慣人樹窿㗎喇,即管呻啦。」



這時我想起Serrini《油尖旺金毛玲》中的一句歌詞:「這晚是被迫來浪費睡眠~」

為甚麼說是浪費?
因為杞人憂天是女生的習慣,喜歡把所有事情複雜化、災難化,到最後關頭才察覺現實比想像簡單。翌日她們便會興高采烈地自吹自擂,說甚麼「沒有事情難得到她」....

「Everything will be alright tmr, okay?」

第三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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