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睜開了自己的雙眼,身邊站着的是兩名父親的親信,自己正身處於城的東門。當她想問發生甚麼事的時候,父親的其中一位親信對我說:「小姐,沒有時間了,陶先生應該已應先行一步了,我們應快到原本會合的地點才是上策。」城裏開始傳出慘叫與萬馬奔走的聲音。另一位親信拿出一件信件放在馬的身上,然後將少女直接抬上了馬。那位親信說了一聲得罪了便也跳了上了另一匹馬,原本的那一位親信也跳了上馬,拍了下馬後,他們便開始走了。走了不久後,後方便有一些箭射來了。兩位親信十分清楚三個人一起的話一定走不了,他們在想的是只要能夠拖多一點時間讓少女走也好。
他們兩人便互相點了點頭,輕輕地在少女的馬上再拍了一下,他們兩個人各自勒馬回頭,大聲對少女說:「小姐你一定要到達陶先生的身邊啊!」然後披帶重甲的二人便回頭衝向後方的人群之中了。少女正想跟着他們回頭而勒馬時,數枝箭射穿了少女的身體,少女便墮馬倒在地上,血慢慢從她的身體流出。未到第二波箭雨來到,少女已經死了。
少女在死後數秒再次醒來,回到了親信快將回頭的時候。少女此刻完全一頭霧水,完全不知道發生了甚麼事,但她知道停下來就會死了。所以她這次沒有回頭,一直向前。突然有一把低沉的聲音跟少女說:「用你的嘴唇說出來吧,這樣就妳就能得救了。」少女想起這句句子是不可以說出來的,因為這句句子的力量,令她有感覺這樣做的後果不堪設想,但是不遠的前方已經有一些拿着槍支的士兵準備把少女拿下了。然而少女沒有停下馬來,而是打算直接衝過那兩個持槍的士兵,她也理所當然地被兩枝槍剌透了。不知馬是無視了主人被槍穿透,還是牠不知道,但牠跟隨了牠作為生物求生的能力繼續向前走了,而少女就在半空被剌死了。
少女在睜開眼後,見到一位少年站在自己的身邊,自己面前的景象就是剛剛自己被刺死的時候。少女先開口問少年:「你是誰?」少年說:「都死了兩次,你還真冷靜呢…」少女的冷汗開始慢慢在頭上滲出,身體也問始顫抖地說:「冷靜?才不是呢…但即使現在我再急也做不了甚麼。」少年說:「所以此刻,我是誰還重要嗎?」少女說:「那你能解決我面前這個難關嗎?」少年直接地回答:「不能!」少女就坐下了,沒有再發問了,而是選擇靜靜地坐着沉澱一下思緒。少年等了一會兒,嘆了一口氣,說:「或許你是需要時間再想一想才考慮究竟繼不繼續下去吧。」少女說:「我剛剛才死了兩次,需要時間想想解決辨法也是可以的吧,更大的問題應該是我連現在發生甚麼事情也不知呢!」少年見少女誤會了,便開口解釋:「死亡我也不是未經歷過,我明的。」少年指着少女死的景象續道:「這是你的預知夢,你將會這樣死也是事實。而即使這次避開了死亡,之後也會有各種不同的問題和難關迎接着你們。」少年說到這兒就停了,等了一會再說:「而現在就是你的選擇了,你能夠為了你心愛的人而克服這次,之後的難關嗎?能夠解決面前困境的方法一早放了在你的面前,你可以趁現在放棄你心愛的人過回你的日常,還是踏着自己和其他人的屍體前進?現在你就回到現實想一想再回來吧。下一次你入睡的時候就告訴我答案吧。」
少女夢醒了,感覺到自己頭上的冷汗和看見自己不停顫抖的手。少女睜開雙眼看見「那些東西」正在床前靜靜地守侯着她。她開始抹去自己自己頭上的冷汗和殘留在眼旁的淚水,然後開始梳洗和裝扮自己。她在裝扮自己過後問「那些東西」:「可以帶我到夫君的身旁嗎?」那些東西便向着門口走了,少女也慢慢地走出了門口,當她走到旅店門口時,她叫了店小二給她用布條包着一些饅頭給她和夫君吃。少女走到街上時舉目一看,太陽正接近頭頂。正接近中午的中年人與城中的重要人物正在討論有關守城的事,儘管有小數的人重要人物不願配合,但是中年人就除了將這件事記下外,就沒有其他行動阻止這些人將物資撤走。等待這些不願合作的人走了之後,太守就問道:「不用阻止他們嗎?大批的武器,糧食在他們手中,給他們走了會讓勝算大大減少啊。」中年人展開了地圖說:「在一般的情況下是需要的,但眾所周知我們身處的這個城旁最近的就是一直在蠢蠢欲動的異族。他們因我們的天險和另一座城的互保關係才一直只能騷擾我們,但不能對我們造成有意義的攻勢。所以他們一定不會選擇移動到這個地方,因他們有一定的仇恨,除了他們的物資在那賣不了,他們可能會被搶掉一切然後被殺掉。至於利用海上移動方面,雖然鄰近有能經海上快速移動到的城池,但是他們不會能夠利用海路走的。因為我在不久之前已經命令了店小二協助我那位屬水性的朋友悄悄地將一家數的大船拆了,我亦用了太守你的名義將其他的大船都泊去另一個灘,並有官兵守着。」至於最後向附近城池那一邊,中年人並沒有說的原因是大家都知一旦去了那邊,多數都是一去不反。正當全部人沉默之際,門外的看守者正在慌張地說:「你不可以進去的小姐,老爺和先生正在與其他大人們商討要事。」少女清脆的聲音就在門外傳進來:「父親他一向疼愛我,他一定會原諒我的,你們不要攔我,否則休怪我手下無情。」然後傳出少女奇怪的「嘻嘻」笑聲,太守掩着臉說:「小女真是無禮…看來今天也能只能暫停在此了。」中年人忍俊不禁笑着說:「這也是我娶太守你的女兒為妻這個理由。」說畢便走去開門了,只見少女已經成功穿過攔截正在打算推門,卻因中年人打開了門而失平衡而跌入了中年人的懷裏。太守取笑少女說:「你都已經嫁給了他,還來甚麼投懷送抱。」少女狠狠地瞪了太守一眼,嚇得太守頭也望向了另一邊。其他人看到這一幕,都互相看着,想:除了太守之外,竟然還有陶先生先忍受她的脾氣。雖然他們理應對於少女對太守無禮司空見慣,但對於他們來說果然還是不太能接受到把女兒寵成這樣。或許他們只當自己的女兒當成自己獲利的工具,而不是真正意義地當她們是女兒。人,總有些缺憾,但是其能力只要能夠被利用,所謂的性格並不是一時三刻能改變得到,甚至不能改變。但是賞識一個人,是很容易讓一個人一生也記着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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