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太太妳受咗傷呀,一係我送妳返去先啦。」
 
 
「走開,你幫得佢送信,都唔係啲咩好人嚟,走開!」
       
 
「佢?你係話陳教授?」
 


 
「唔好再提哩個衰人嘅名。」佢怒視住我,似乎真係好嬲咁樣。
 
 
「陳太太你同陳先生究竟發生咩事,點解妳好似好憎佢,但明明陳教授又對妳好好。」
 
 
「佢對我好好?佢咁都叫對我好好?」佢歇斯底理咁叫。
 
 


「對唔住,我只係⋯⋯一個送信人,好多嘢都唔知⋯⋯。」
 
 
我花咗好大篇幅先解釋到我同陳生之間嘅關係。
 
 
「你真係唔係佢嘅人?」
 
 
「嗯⋯⋯到底妳同陳生係發生咩事?」


 
 
「佢根本就係一個賤人。」
 
 
用賤人哩個詞去形容陳教授,唔知點解覺得有啲奇怪,我話:「但我見佢好錫妳⋯⋯」
 
 
我未講完,佢已經好大反應咁講:「錫我?邊度錫我?」
 
 
我有啲畀佢嘅強勢震懾住,輕聲咁講:「⋯⋯喺妳撞車嘅時候⋯⋯妳不離不棄。」
 
 
之前陳教授講過,即使陳太好似背叛佢,佢喺陳太撞車時,仍然照顧佢。


 
 
哩樣好令人感動。
 
 
「不離不棄?你知唔知點解我會撞車呀咁?」
 
 
「⋯⋯點解?」
 
 
「就係佢,係佢搵人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