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鍾意食譚仔架。」在到達譚仔的那段路程中,她的步伐明顯輕快了許多。
 
「有幾鍾意呀?」眼見如此,我也樂得讓她保持住開心的心境。
 
「嗯……我願意呢一世,三餐都食譚仔!」她笑的時候,雙眼依舊是如此的大,臉頰有著微微的包包臉,與她斜撥的劉海可說是十分合襯。
 
「雞肉墨丸,走韮芽,小米三小辣。」餐牌都還未放在桌上,Cynthia已把她日常食的東西說出。
 
但因我不太常食譚仔的原故,我還是老實地查看著餐牌的配菜,隨後再思考了一會,害得點餐呀姨都等得有點不耐煩。
 


「炸醬牛肉……清湯走韮菜。」
 
接下來,我倆就經歷了一場互相了解的過程,原來她除了修讀VA之外,和我一樣還有修讀地理。
 
更甚,就連家庭都搬出來一同討論。她生於一個不太富有的家庭,父母關係也不算是十分和諧,幸好的是她與妹妹的感情卻十分深厚。
 
不過她妹妹可是有一個缺點﹕佢好鍾意玩英雄聯盟。
 
「咁你咪可以同佢呀妹一齊玩囉﹗唔錯喎,又可以進一步親近埋佢屋企人。」隔天肥正聽罷我的分享後不時點頭讚好。
 


「肥正佢又錯唔晒喎,你諗吓有幾多伴侶就係過唔到對方屋企人嗰關呀,依家你同佢呀妹都有一個共通點,佢呀妹又同佢咁姐妹情深,你得米啦﹗」加拿大仔這次總算是帶了個書包回校。
 
「重點係Cynthia最憎人打機呢……」
 
「我真係好憎人打機﹗完全浪費自己啲時間﹗」還記得她當時氣得擲下筷子,隨口叫了一罐可樂。
 
而我,則是低著頭,默默地食著碗內的米粉。儘管我飽得要死,胃臟更是不明地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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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我差啲就同佢講我都好鍾意打機,好彩……」現在思憶過去,還是覺得當天我採取了一個絕佳的回應方法﹕乜都唔應。
 


「朋友,你咁在意佢點諗做咩呢?」
 
加拿大仔這一記問題,問得我一時語塞,無法回答。
 
「因為……我唔想佢對我既印象好差……」到最後,我還是道出一個較為模稜兩可的答案。
 
「唉……又如何呀?佢最憎人打機,啫係佢鍾意對方有上進心啦,你睇吓呢條友,大大個「頹」寫響屎忽到,人地點會睇得上你呀。」肥正與加拿大仔對我評頭論足。
 
「你又知佢屎忽寫咗個字既?」
 
「乜你唔知咩?我以為人人都知先講﹗」
 
「我遲啲就del咗英雄聯盟佢﹗」我無視他倆的批評,一心只想讓Cynthia看見我美好的一面,雖說那一面的面積可說是細小得很。
 
「係囉係囉,遲吓先啦,今日放早喎,不如去網吧打返幾粒先啦。」死黨說到底,還不是魔鬼的化身。


 
「打你屎忽,今日約咗人呀。」
 
「喂,唔係咁有異性冇人性呀嘛?」肥正一臉不悅的控訴。
 
「唔知點解呢句野由你把口講出嚟就特別冇說服力既,仲有一個月就係水運會,要同佢傾吓啦啦隊啲口號呀。」
 
「傾口號定傾心事呀?」加拿大仔甚至用出那騷得要死的聲線問道。
 
答案?
 
Why not bot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