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直接走回學校不過當我走到課室時竟然有一些不會出現的情況發生。

同學們都拿著不同的學科的書籍溫習,連平時大嗓子朱竣杰也再靜靜地溫習。

我走到留質義身旁問他:「為何大家都在埋頭苦讀?」

但是留質義聽後,他露出一個驚訝的表情。

「你竟然不知道兩星期後就開始考試!」





「甚麼時候考試?上學不就是認識朋友和學習而已。」

「考試是將你上課學的事物應用在答卷上,你到底以前讀書有沒有考過試?」

為免留質義懷疑我,我故作鎮定:「我當然有啦!我只是以為不是每間學校都要考試。哈哈!」

「高第哥你不要搞笑在香港的教育制度我們不用考試根本無可能,加上而現時教育制度只會令到香港的學生只會變得更加機械化,當人越來越少思考,人就會越來越退步。」

「我覺得你這樣說就有點不對,據我所知香港現時的人才輩出亦有不少人才由海外回流香港,政府亦開始注重科技的教育同研究,只是這種籽仍在發芽中,當大家出來社會時就會有部分的成果顯露出來更甚由大家改變這個社會,突然間好似說得有點遠,我們先著重眼前的考試。」





留質義聽後好似若有所思,我只好坐回自己的座位溫習。

雖然我相信不久便會離開香港,但是眼看這群未來社會主人翁我真是非常希望可以看到香港的未來。

此時,文心回到課室後,她坐回自己的座位埋頭苦讀看她一雙黑眼圈,肯定她晚上溫書到達旦。她如此努力我也不好騷擾她希望她能夠考到好成績。

整個上午大家都好像進作戰狀態上課萬二分專注力,老師所授的知識同學們都盡可能接收。

這段期間,我們相約三五好友一起在圖書館同自修室溫習,大家都希望能夠考到好成績。 





轉眼間,兩星期就過了 

「高第待會就考第一科你緊張?我就緊張得很,我的目標是全級第一。」

 「文心我相信你一定得,這兩星期你一直都努力溫習,所謂一分耕耘 一分收穫你的勤力不會白廢。」

 文心好像緊張過度一陣要幫她好好舒壓一下。

 在一片寧靜下好快就過了中文科考試,監考老師離開後我走到文心旁,看著她泛淚珠「我做錯了數題可能會影響到成績。」

 「不一定你認為做錯不代表改卷老師也認為你錯,還有已經過去了就別要再想,準備下一科考試就好。」

這句話當然無法令文心冷靜下來,不過,我相信文心會明白我的心意。

說時遲那時快,英文科考試已經到了中段,有部分同學早已跟睡魔糾纏,有部分同學進入假想狀態,有部分同學學神上身打算作戰到最後一刻。而我就當然完成試題才觀察四周,看見文心努力的樣子我也不好只看四周,我馬上謹慎地檢查答題。





不久,鐘聲響起意味今天的考試很快便結束,放學後,大家聚一起吃午餐在一場談論下大各人都把考試的事都遺忘了,唯獨文心一直處於緊張狀態而且一直在喃喃自語。眾人都清楚文心每逢考試期間就會變得極度驚慌,認識她的人都習以為常知道她考試過後便會打回完形,因此大家都只是不斷閒聊並沒有提反及考試相關的話題。

反之,首次看見這情況的我一直在擔心文心,縱使其他人認為她沒有事,她總是令我坐立不安,但是我明白到人總是需要獨處和自省的時間,因為人生能夠永遠陪伴自己,就只有自己,即使我是吸血鬼也有一天要離開文心。

不知不覺已經來到考試最後一日同最後一科,各人都作最後衝刺盡可能將答案填得盡善盡美。

老師把同學的答卷收好後,課室馬上回復平人的生氣,有人討論答目,有人大喊表示考結束,有人已經衝出課室正往自己家園進發準備與戰神大戰三百回合。

文心走過來問我吃甚麼,果然一如他們所說文心在考試後就會變回正常,我回答:「不用跟他們吃?難得剛剛完成考試。」

文心狡猾說:「誰說我只是跟你吃,只是你過份地猜想,我只是問你意見,莫非你......高第你何時變得如此壞壞。」

面對文心的一輪語言攻擊後我也只好表示無言以對。





「好吧!高第我放過你啦,見你如此不知所措我也不好繼續欺負你。我們快些走到大家身邊。」

我開玩笑說:「小人高第先謝過文大人。」

結果我換來文心連環拳。

這件事證明了女性是不可以得罪,否則後果自負。

黃穎怡提議到附近茶餐廳便可,作為無主見的群眾,只要有人提出建議就會跟隨。

到了茶餐廳大家開始討論待會到哪兒,主要圍繞看電影、唱卡拉OK、去離島等等。

對我而言,做任何一樣我都不會反感,因為我對這一切都覺得新奇和有趣。

歐陽芷晴:「我覺得唱K是個好選擇,反正我們從未聽過高第唱歌,文心你都想聽高第唱歌?」





文心呆了一會:「好!我當然想聽,高第的聲音簡直令人聽出耳油。」

看來文心剛才回想我倆在旺角時的情況。

心思縝密的黃穎怡一聽便知事有蹺蹊:「文心你剛才說高第的聲音動聽,難道你已經......」

文心臉紅起來:「甚...麼...當然...沒有...我只是...想幫大家做個決定而已。你別...誤會...。」

那麼就去唱k,於是一行五人浩浩蕩蕩出發新之城。

到埗後,黃穎怡和歐陽芷晴非常熟悉地點歌,我就對房間內的事物都感到新奇。

「高第快點點歌我們都在等你市高歌一曲。」說這句話正是裝作從未聽過唱歌的文心





「唱上一次在旺角的那一首?」

「當然不要,你還有其他歌懂嗎?」

「我記得上次在街上聽到一首歌,但是我不知歌名歌詞大概是一位很討心,一位骯髒粗心  今天竟將奢想成為可能。」

「好!我知道是甚麼歌。」文心興奮地說

「各位請注意!我們今天的主角高第準備為大家獻上一曲。」文心拿著咪高風

「我們都好期待!」眾人異口同聲

此時,電視螢幕由一首不知名的歌曲已跳轉到一首名為三生有幸。

隨著音樂的旋律我也開始唱

曾害怕跌到谷底裏 會永不翻身
當你在我找不到方向的時候上天就讓你在我面前出現

曾被當作笑話取笑 你卻肯關心

當天很天真 只想找開心

這種小丑 怎能變你愛人


大家都好像聽得如痴如醉


用我的一生 天天坐你附近
令到你安心 天主很寵愛我吧
明天清晨 牽手觀看日出 感一感恩
(如此的人 竟得到你着緊)

之後,他們並沒有太大反應
 「唱得不好聽?」我疑惑地問

留質義率先作出反應「不是,只是我們沒有想到你有沒有興趣一起參加今年的歌唱比賽?」

黃穎怡「高第當然不會與我們一起參加,他要跟文心一起。」

她一話任何一人都聽得出她有弦外之音。

不過,大家都沒有太大反應,黃穎怡又再說「高第你應該有話要跟大家說,醜婦終須見家翁。」她彷彿看透世事般 

事至於此,我無法隱瞞下去。 

「各位我正式向大家宣布我跟文心一起了。」

除了當是人和黃穎怡外,其他人的反應都表演出「不可能」的字句在臉上。

「你終於肯說出來。」黃穎怡以奸狡的腔調

「我不是不想說只是若然說出來我怕這件事會被公諸於世,況且文心有算是學校的大人物。」我說

「阿怡你就不要怪責高第是我不讓他告訴你們,我希望低調。」文心替我說

「現在有人重色輕友啦!」黃穎怡半開玩笑說

此時大家都回過神來,「高第我倆早已兄弟如手足你又何必如此介懷。」留質義認真地說

在一片吵鬧下,開心的時光過得很快。眾人步出新之城。

「文心我們終於不用經常躲避他們,總算放下心頭大石。」我說

「沒錯,而且很快就有機會與你一起旅行。」文心開心著

「為甚麼?」我疑惑地說

「因為即將是學校旅行,今年的目的地是長洲那裡有許多有趣的事與物,我是非常期待。」

「對我來說,只要有人陪我無論去哪裡我都會很開心,只怕...。」最後一句我故意輕聲一點

「你剛才說甚麼?不太清楚。」

沒有說甚麼!」我匆忙地說 
「長洲是個怎樣的地方?」
 
 「長洲是個遊客區不過仍有不少原居民,那裡的美食也數之不盡,到時我們會帶你掃蕩一番。」文心越說越興奮

 在旁邊的黃穎怡此時插口「冰冷的文心終於都變回正常了。到底你有甚麼能力?」

 「我一向都是這樣只是你沒有察覺,枉你與我相處如此久。」文心虛心地說

 「唉!我不跟你爭論了,但是我都要稱讚一下高第。」

 回家後,久違的興奮感覺不斷從我身上流動,整晚我都無法可以讓自己靜下來。

 翌日,我到文心家樓下與她共進早餐,之後一起往中環碼頭進發。

 到了長洲後,班主任宣布今天下午三時在長洲碼頭集合後,各人就解散。

 「文心我們現在先去哪些地方?」我抱著熱衷態度

 「剛剛才吃過早餐,不如先四處逛逛。」文心一副認真的樣子

 「你倆在一起就不用理會我們!我們可是未吃過早餐!」黃穎怡不滿地

 「不如先到前面冰室解決我們的需要。」留質義打圓場

 於是我們一行四人走進冰室,由於我和文心都吃過早餐,所以只是點了杯飲料而黃穎怡和留質義則猶豫三天都沒有吃過任何食物。

不消一會,我們所點的食物陸續送達,望著他們吃得津津有味,我跟文心不禁失笑:「你兩個平時已經是鬥氣冤家,現在連吃東西動作一模一樣,在下只能說聲佩服。」

黃穎怡和留質義同時抬頭:「高第你有種就說多次!」

我反駁:「都說你倆... 哈哈!」

之後,黃穎怡提出我們到沙灘方向行,文心和黃穎怡並列我和留質義並列,始終要讓文心和她的好姊妹多聊天。 

在認識留質義這段時間,從最初有種不近人情的感覺,變成可以多瞭解的人。
  
當然不可以讓他知道我的真正背景。
  
我率先開口:「長洲到底有甚麼玩樂?昨天文心故意裝作神秘令我感到好奇。」
  
「其實長洲最出名是太平清瞧和飄色巡遊,不過這些都是節日活動。至於,平時我們到會吃小食,去張保仔洞探險扮海盜和沙灘。」
  
「看來我們的活動都好豐富呀!」
  
「你第一次來就可能會有感,雖然我們不是常來,但是總算見識過數次已經有種無聊的感覺。」
  
「依我看你不是應該開心?

今次應該是你同黃穎怡第一次以兩人形式來長洲,由我一眼看出你是對她有感覺。」 

「我...那...有 我對這如此...粗暴的人如何會有興趣!」 

「既然你不承認就不會之前黃穎怡在學校被人表白,之後你整個人驟然變臉,我記得當時你是一副呷醋的樣子。」 

「好吧!高第 我佩服你的觀察力,我是喜歡黃穎怡,但是她曾告訴我,她喜歡一位師兄,之後因為我認識那位師兄就幫她,他們因此經常會一起,平時小息有位頗高大的人會來找他就是那位師兄。」
  
明明我讀過黃穎怡的心,他應該一直以來都是喜歡留質義,沒理由她會喜歡上那位師兄。
  
「這件事未必是你想象中,可能會得到另類結果。我覺得你應該向黃穎怡表明心跡。」
  
「為何你會有此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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