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之後,我認定CaRmen是我想終身照顧的對像,亦開始讓她更多的進入我的私生活。有時我父母離家外遊,我也會叫她到我家渡過浪漫的一晚。然而大概是自己背運吧,每次我想有進一步行動時,都總碰巧遇上她月事來潮。直至一次,我帶她回我家時,我們做著一些前戲應該做的事。
 
「Sorry呀,我仲未接受到呀。」CaRmen以這個理由拒離了我。
 
「我接受唔到你接受唔到囉。不過唔緊要啦,我幫你。」其實我也沒有所謂,反正愛一個人不只是愛她的肉體,我當然有所不快,但我亦要尊重她的感受。
 
為著最愛的人,我可以拋棄個人的慾望讓她得到愉悅感,我知道這是愛的表現,亦是對對方的一種尊重。我可以不理會自己的情慾,但卻不可以把她的情慾在這意亂情迷的情況下置之不理,於是我用手和口讓她有了應該有的感覺,才讓自己 休息。為了她,我不介意…更不介意在往後的日子不止一次的這樣做。
 
有日,我家人再次離港回內地旅行,於是我便來到上環接CaRmen來我家。在961的旅途中,我攬著CaRmen輕聲的說著一些家常閒話,靜靜的訴說大家日常生活中發生的事宜,雖然平淡,但值得享受,值得回味。
 




2010年,在我的圈子中突然多了一班朋友使用智能電話,而最令人上癮的便是免費即時通訊應用程式Whatsapp,我和CaRmen因著潮流,都轉用了iPhone。
 
說到Whatsapp,一個令人又愛又恨的功能便是「最後上線時間」,那種對心儀對像的牽掛,那種無奈的思念,以及那種對女神的羞歉,讓我們觀看了多少次對方的「最後上線時間」?而當狀態顯示為「在線上」時,又令我們產生多少次心跳的感覺?有太多人因著這個壞透的功能而渡過失眠的晚上,但如果可以讓你選擇在Whatsapp中除掉這種功能,你又會否心甘情願,還是寧願痛都要留意對方的動態以祈求對方在上線時會Whataspp給你?
 
那種科技帶給我們的資訊,是中性的,然而我們卻利用這中性的功能挖掘一個泥沼讓自己踏進去。不是對方要你墮進陷阱,而是自己的思念苦了自己,再為自己種下斯德哥爾摩症候群的禍根。不要抱怨對方不在上線時找你,想想自己,是否值得被人記住…
 
「我地幾時再食飯?」我看著CaRmen在巴士上玩電話,突然有一個叫Franky的人Whatsapp給她,信息顯示在彈出的Pop-up中。
 
「邊個黎?」我立即緊張地問道。
 




「冇,同事黎。」CaRmen回答。
 
我以為這只是一般同事的通訊,但這時iPhone卻不爭氣的告訴我另有別情。
 
「我好掛住你…」Franky再次Whatsapp給CaRmen。
 
我趕緊合上眼裝睡,裝作沒有看到這個信息,而心中亦盤算著這個Franky是何許人。是CaRmen的追求者嗎?是一些狂蜂浪蝶嗎?究竟Franky是誰?
 
我不想在公眾場合發難,於是便安靜的帶CaRmen回到家中,再認真的問她。
 




「CaRmen,你老實答我,嗰個Franky係邊個?點解佢會講掛住你?」我坐在梳化,攬著CaRmen的腰,問道。
 
「你係咪真係要我老實講?」CaRmen問。我點了點頭。
 
「只要你唔係呃我,無論佢係邊個我都唔會嬲,OK既。」我回答,亦為她的答案做了一定心理準備。畢竟CaRmen追求者眾,就算現在名花有主,有狂蜂浪蝶亦是正常事。而在這大半年間跟CaRmen在一起,已經是我一生人最快樂的時光,上天已送給我多於我應得到的一切,難道我還要再強求嗎?
 
「Franky係我同事,我冇呃你,但我知佢鍾意我,佢一直有追我。」CaRmen說。
 
已有 0 人追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