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棉,我放了好幾件白糖糕在我背包的暗袋裡,你可否替我拿來呢?」
白薯示意自己想在比賽前吃一口白糖糕,請求紙棉幫忙從場邊那方拿過來。

「好的,白薯哥你等我一下吧!」
每當白薯感到有壓力的時候,他均會透過進食白糖糕來緩和自己的情緒,紙棉心底裡頭是非常清楚的。


只不過,事實上白薯現時一點食慾也沒有,甚麼的白糖糕完全只是用來耍走哈紙棉的藉口而已。

他閉上眼睛,盡量回想較早前我反手開球的動作,喃喃自語的數著一二三。





嗖!

白薯睜開雙眼,咽了一大口口水,按動手錶上的白色按鈕,把手錶的時間由20:10更改成為02:10。

吱.....

「為了白家而已。」
他整個人站了起來,再度說出這一句話。







啪! 啪! 


「白薯哥,我拿來了白糖糕!」
紙棉一臉笑容的把數件白糖糕遞到白薯的手中。

「哦,麻煩你了!」
白薯拆開保鮮紙,從白糖糕的一個角落裡頭大口大口的咬下去。






「白薯哥...你的右手不斷的在顫抖著...」

「哦....白糖糕實在太好味,『好食到震』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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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柴點』! 羽分開球!」
球證以中文直譯的方式把MATCH POINT大聲說出,示意誰先行奪下第三分便會為是次比賽的勝方。

「哦..?」
在我準備發球之際,我察覺到黑布蒙眼的白薯轉用了右手的持拍方式,並站立在場地的較後方。





難道..他以為我會打出高遠球嗎?

為何他要站在場方較後位置呢?



「唔...這是白龍捲風暴的節奏..」
整個球場之中,唯獨只有冬靈一人了解白薯的心思。

「看來,白薯真的認可了羽分是值得一戰的對手,準備使出必殺技迎戰呢....」
冬靈強行忍受著偏頭痛所帶來的陣動,盡量瞪大眼睛,渴望自己能夠目睹決勝負的那一瞬間。


啪!





我以反手持拍的方式,把球輕輕一推,開出一道我非常滿意的反手短球。

既然你站在場地後方,那我自當然開出一道短球吧!

沒理由要迎合你的心意,特意開出高遠球讓你好過的。



在開出短球的一瞬間,羽毛球斷開兩截的畫面終於在腦海裡出現了,周遭的時間亦再度變得緩慢起來!

「羽芬祖先,你終於來臨了,我等你等得很苦呢!」
感受到女祖先降臨到身上的氣息後,我感動得差點流下男兒淚起來。

「殊!」
對比起平日,女祖先的態度明顯變得格外嚴肅起來。





「我們即將要面對的,是可以摧毀方圖十公里萬物的年獸奧義,火焰龍吐珠!」

這一刻,我感覺到一股外力正在控制著我的雙手,並使我的雙手劇烈地顫抖起來。

「說實話,我亦曾經面對過一次火焰龍吐珠,那一次...我並沒能順利的擋下來...」
羽芬的聲線流露著綿綿傷感,她不安及恐懼的情緒亦亳無保留的匯聚在我心底裡頭。


「可是這一次,有我和你在一起呢!」
不知是從可來的勇氣,我貿然說出了如此狂妄的說話起來。

這一句話我可是由心而發出來的,並無任何虛假。
在我的眼中,女祖先根本就是無敵的存在,無論是如何強悍的扣殺,她均能替我一一迎刃而解。





我對她有著無比的信心。


「哈,你這個乳臭未乾的小子.....」
雖然女祖先這句話充滿著萬分的諷刺和蔑視,但我從她的語氣中感受得到,她早前的不安和恐懼感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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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

從球拍發出的聲音可以判斷得出,這一球是反手短球。

一道呈拋物線的紅線在白薯腦海中鮮明的呈現出來,對於球道的軌跡路向,他已經在一瞬間掌握得瞭如指掌起來。


「別怪我,這只是為了白家而已!」

啪的一聲,他按下了手錶的紅色按鈕,整個人側身蹲下來,左手及雙腳緊貼在地上,亮起一道捕獵者準備咬殺獵物的凌厲眼神起來。

「01:10」

「必殺! 白龍捲風暴!」


啪!

「00:10」
























「00: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