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陽降頭草由兩根不同粗幼的乾草所組成,粗為陽,幼為陰。

用作下降頭的乾草並沒法用人工的方式培植,必須在大自然間野外摘除,實質數量並不多,可遇不可求,甚為珍貴。

正因如此,除非是遇上一個非常憎恨或討厭的人,否則降頭師很多時候只會用上拖鞋打小人或是製作公仔用大頭針刺一兩下的方式施壇作法,而不會用上降頭之中最為歹毒且成本最為昂貴的「絕降」–陰陽降頭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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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之前,ZZ球拍公司與一眾化學及物理科學家共同合作,研發出當時甚為破革的第一代Ti10球拍,並希望尋找合適的代言人宣傳其產品。




白家一直與ZZ球拍公司有著緊密的合作關係,情理所及自當然是找白家的人作為代言人。」
爺爺剎有介事的拿起那塊綁上了陰陽降頭草的黑紅Ti10球拍,仰頭講述昔日的種種往事。

「可是,那時候我羽丹在羽界所立下的功積及成就遠遠超過白家上上下下的每一個人,ZZ公司動起了凡心拋棄白家,計劃推舉我成為產品的代言人。

白家那邊自當然是感到非常的不忿,更主動向我挑起比試且邀請ZZ球拍公司一眾高層觀戰,雙方一同使用Ti-10球拍比賽,意圖透過比賽明示白家先身的實力。」


「那麼,最後的結果是....?」我好奇的問了起來。






「哈,那還需要問的嗎? 當然是由爺爺我華麗勝出,成為第一代Ti10球拍的代言人啦!
不然的話,我又會何來得到這麼多Ti10球拍,能夠擺滿山上木屋一整間房間呢!」
爺爺鼻孔用力噴了一口氣,挺胸收腹,雙手叉腰,一臉理所當然的模樣。

「而我非常肯定的是,這塊球拍就是當天白帝輸掉比賽的時候,灑淚跪地拱手相讓給我的。」

華麗勝出、灑淚跪地,拱手相讓,聽到這些誇張的形容詞後,我極度懷疑爺爺正在自吹自擂,把事情放大又放大。

「爺爺,其實呢,這是你山上給予我的那塊球拍,而不是.....」




我有氣沒氣的作出理性解釋。

爺爺此時舉出右手示意我閉嘴,並從褲袋裡抽出了一個港元十元硬幣,無緣無故起勢的的刮劃球拍外框起來。


嚓..嚓..

出奇的是,任憑爺爺如何用力的利用硬幣與球框作出摩擦,框架的油漆完全沒有任何脫落的跡象,色彩依舊閃耀照人;
父親期後從爺爺手中奪過球拍重覆作出試驗,結果亦是無法傷害球拍表面分毫。


「沒有理由的!Ti10第一代球拍的用料不可能是這麼厲害的...」
父親甚至使出蠻力把球拍的外框強行拖在地上,但也是無法出預期的效果。

「這就是白帝曾經使用過這塊球拍的最佳證明。




他在比試的時候曾經運行黑色陽氣在球拍之上,間接地為球拍套上了一層防護膜,所以普通的物理手段是沒有可能傷害得到這塊球拍的。」
爺爺瞪著球拍的表面,意味深長道。

「黑..黑色陽氣?
爸你竟然有能力抵禦得到黑色的陽氣?」
父親羽時驚訝道。

「這方面...我也不太清楚。
因為當時白帝強行運行黑色陽氣後的那一刻,他的身體並沒法承受得到黑色陽氣的威力,當場昏迷了起來,沒法打出帶有黑色陽氣的扣殺。」
爺爺搖頭微笑道。

聽到爺爺與父親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著不知名的用詞後,我也不得不在此時插嘴了起來。

「究竟你們在說甚麼?甚麼是黑色陽氣?
陽氣也有顏色之分的嗎?」





父親和爺爺停頓了一會後,同時間哈哈大笑,並細心向我講解與陽氣相關的事宜起來,更向我釐清了無色的陽氣威力最為弱小、黑色的陽氣威力最為強大的這個概念。

「藍色陽氣?
我並看不到自己所打出的球擊有著藍色的陽氣呢!」
當聽到自己的陽氣被評定為藍色級數的時候,我當場皺起眉頭起來。

「哦?看不到嗎?
唔...可能是旁觀者清、當局者迷,所以你才會一時看不到而已!」
爺爺托著下巴打量道。

一時看不到嗎?
但是在全程的打擊過程中,我均看不到羽毛球上有著所謂的紅色或是藍色陽氣呢!






「嗯,無論如何也好,既然這塊球拍繫上了陰陽降頭草,我們還是快點把它棄置掉,以免夜長夢多吧!」
父親一臉厭惡的嘴臉,中途插嘴。


「這方面,我看不用這麼快便下出定論!」
爺爺瞇起眼睛,跟我微笑道。
「我認為乖孫有著抗衡陰陽降頭草的能力,能夠把降頭的詛咒從球拍中轉移到羽毛球裡頭,而非在自身裡頭。

若能夠好好靈活運用的話,分分中可以讓冬音工嘗一下苦頭!」


「抗衡...降頭?」
我右手不經意的胡亂抓著頭髮。













































「正確來說,是有著抗衡陰陽降頭草的能力。
陰陽降頭草在降頭界別中有著絕降之稱,原因是其陰陽俱備的特質。

男為陽、女為陰,男方的陽氣雖然能夠抵銷陰草的威力,但卻沒法抗衡陽草的詛咒。

但我推測乖孫你有著女祖先庇護的關係,所以自身陰陽兩者俱備,能夠制衡陰陽降頭草雙方面的侵襲,甚至更能把降頭的詛咒轉移到另一件事物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