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常的事情很多時候也是約定俗成而來的,飲食就是其中的一個例子;
發燒生病喝白粥,腸胃不適喝蘋果汁,乘搭飛機喝蕃茄汁。

這樣的配搭目的究竟何在,有時候真的是難以深究。
但不得不說的是,上述配搭所帶出的效果絕對不差,更是有著維肖維妙的功效。

「呼...」
肚屙清空腸胃後立刻喝下一杯蘋果汁,感覺真的是很微妙,如同一股清泉在柔和地滋潤著胃部,不辛辣不刺激,種種細節均照顧得恰到好處。

「我聽白薯的媽媽白姬說,他們的蘋果汁用上日本富士山蘋果鮮搾而成,味道本質上已非常的清甜,所以並不用添加任何糖粉,非常天然。」





蘋果汁實在是太好喝的關係,我並沒有在意及理會髮璇的講解,埋頭苦幹的不斷把蘋果汁灌進肚裡。

「羽分,不要只顧著喝蘋果汁,吃一口粟米吧!」
髮璇把一根還冒著微細白煙的粟米棒遞到我的面前。

「這真的是你親身製作的嗎? 我記得在山上的時候,你經常把粟米燒焦成黑色,從未試過做出如此色澤均勻的粟米呢!」
我接過粟米棒,以開玩笑的語氣道。

「嘖,人是會進步的!




你再敢發出微言的話,我立刻沒收你手上的粟米!」
髮璇嘟嘴再加側臉,不耐煩道。


嗖!

吃不到的葡萄是酸的,隨手得來的粟米棒是多汁可口的。

「這味道....?」
粟米顆粒在口腔裡粉碎的那一刻,舌頭上的味蕾當下好像是有著一種被喚醒起來的感覺。





“垃圾羽分,你終於肯遵守承諾了嗎?”
久違的女祖先聲音,緊隨著粟米那股獨特的蒜蓉孜然味而來。

“女祖先? 你終於願意出來了嗎?
為何早前無論我如何的呼喚你,你也不願意出來回應我呀?”
我激動的利用心靈方式作出回應。

“我早就跟你說過,若果你不讓我吃下古代宮延宴會時候的蒜蓉孜然粟米,我是不會出來的嘛!”

“甚麼...?”
女祖先的這番話正意味著,我早前所製作的粟米完全不合她胃口,她唯獨只認可髮璇交到我手中的那根粟米。


看來,髮璇並無虛言,她的廚藝真的是大躍進了起來。




早前山上一同燒烤粟米的時候,我倆的粟米均無法獲得女祖先的認可,如今的她卻已今非昔比,有著烹調令女祖先羽芬感到滿意的粟米廚藝技巧。

「髮璇...」
徐徐放下手中的粟米,我一臉真誠的以雙眼直視髮璇。
「你可不可以親身指導我,如何才能製作出如此美味的粟米棒呢?」

「唔....」
太概是過度突然的關係,髮璇明顯呆滯了一下,沒有任何即時答應的意圖。

同班的女同學一致地有著共識,打算在這一次聖誕派對裡頭大獻廚藝身手。
在同輩壓力影響的底下,髮璇也不得不參與在其中。

獨愛籃球不諳廚藝的髮璇害怕會出醜的關係,自當然向爺爺髮賽尋求協助,請求他「出山」製作孜然蒜蓉粟米來支撐場面。

「其實呢...」





正當髮璇準備說出真相的時候,我的聲音跟她互相重疊了起來。

「求求你!應該不會是一個太過份的要求吧?」

暗戀的對象誠懇地向自己作出請求,除了是背後有人持槍威脅自己之外,那就真的是沒有任何理由可以作出拒絕了。

「那當然不過份...不過份。」
髮璇腼腆的低頭起來,聲線逐漸的收細。

「呼!太好了!」
我當場如釋重負的舒了一大口氣。


髮璇偷偷微微抬頭,看見我那道由心而發的燦爛笑容,心裡亦不禁同樣生起一份亢奮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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璇太烹調課程內定在今個星期六或日舉行,她表示先前要作出準備的關係,數天後才能給予我確實的細節詳情。

下個星期日便是羽誕節舉行的日子,只要在這星期內掌握得到取悅女祖先的技巧,到時候就真的是萬無一失,必定能夠從冬音工的手中取得一分。


藍色陽氣及三葉草陣圖技巧如同是一支強勁的機關槍,絕對是一個強大的威脅。
若果再能加上女祖先協助的話,那就等同穿上厚實的避彈衣,攻守兼備在一身,滴水不漏無破綻;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任憑冬音工是如何的厲害,我就不相信他能夠同時抵擋得到我與女祖先共同合作所構成的威力。

“你的不破之盾呢?為何你沒有攜帶在身的?”
髮璇被她的朋友呼喚到一旁後,女祖先跟我嚴正言辭道。





“我..我現在可是在聖誕派對裡頭呢...”
我無奈道。

“唉,現今的人類實在是生活得太過安穩了,毫無任何危機感!
想當年我在營火晚會跳營火舞的時候,不破之盾也會緊扣在背部,以備不時之需,那會像你這樣如此鬆散!”
我能夠想像得到,女祖先此時的樣貌會是如何的憎惡。

“女祖先,今時不同往日,不會有年獸侵襲的!”
我嘗試理性的作出解釋。

“哼,他朝你被年獸襲擊的時候,千萬不要向我哭泣求饒,我是不會幫忙的!”

“.......”
某程度上,我覺得女祖先的思維比我更之為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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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為何那邊有著一個箭靶的?”
在我重返派對會場之際,女祖先對我詢問。

“那是飛鏢靶,跟箭靶是另一回事來的!”
說實話,我也不知道應該如何好好跟她解釋兩者的分別。


啪! 啪!啪!

此時,賽叔在向眾人表現自己高超投擲飛鏢技巧,飛鏢鏗鏘有力的啪啪聲擲在鏢靶之上,眾人亦隨之啪啪聲的鼓掌起來。

“哦!說穿了其實只是投擲暗器在箭靶上而已,雕蟲小技!”
女祖先以著不屑的語氣作出回應,依舊堅持己見以箭靶作稱呼。

“看他把玩得這麼開心的,也不禁令我開始技癢了起來!
羽分你立刻跟我過去箭靶前,我操控你的身體大顯身手一下!”


“...女祖先...你擅長投擲飛鏢的嗎?”
依我理解,羽芬女祖先是一名持盾的戰士,對於她莫名其妙的指出要「大顯身手」一下,我感到非常的質疑。


“你當我是甚麼? 我可是當年親手殲滅年獸的五勇士之一,投擲暗器可是基本的戰鬥技巧,我閉起雙眼也能百分百命中目標呢!”

女祖先的這一番說話,不期然的令我生起一個想法起來。


“羽芬女祖先,不如我們來一個打賭,你操控我的身體跟那名在投擲飛鏢的老人家作出比試。
若果你輸掉比試的話,那你就要滿足我三個願望,好不好?”

“那麼若果我勝出比試呢?”

“女祖先你勝出比試不是理所當然的事來的嗎? 何來需要獎勵呢?”

“哈,你這黃毛小子,盡是懂得玩弄這些言語把戲!
好!怕你嗎? 就儘管讓你看一下眼界,見識本少女的實力!”




























「有覺悟的人,終於來臨了嗎?」
在聖誕派對舉辦得如火如荼的同時,一把男聲在白家住宅的其中一間房間感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