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三...」

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願賭服輸,哈叔爽快的走到寒玉鋼柱前,有板有眼的做出引體上升動作。

根據約定,他的懲罰將會是一百二十下引體上升或是吃下一百二十克的日式白糖糕;
體格強健的他,一百二十下引體上升根本就不是甚麼的一回事,完全算不上是懲罰。

“這羽分的底蘊,可真是深不見底...”
完全沒料到我能夠使出一柱擎天的哈叔,心底裡輸得心服口服,對我徹底改觀。






啪!

「剛才的表現,可真是令人嘆為觀止呢,羽分!」
還在驚訝著女祖先本事之際,白薯啪一聲的搭在我膊頭上,把我整個人嚇倒起來。

“真奇怪,為何陰氣濃度這麼重的呢?”
觸碰我膊頭的那一刻,白薯驚覺著有一股離奇濃厚的陰氣護罩著我的身體,其濃度水平遠超於一個正常的年青男子數百倍有多。
“難道...是寒玉鋼柱吸乾陽氣的緣故?”





「哦...僥倖而已...」
我迅速撥開他搭在我膊頭的右手,明示我倆的關係並未達到可以隨意互相搭膊頭的程度。

「哈哈..僥倖嗎?
好!好!我最敬重的就是謙虛的人,這杯酒我敬你!」
說罷,白薯身後的侍從尷尷尬尬的把一枝玻璃樽裝伏特加倒在酒杯裡頭,白薯二話不說的拿起酒杯一口喝下去,臉頰秒速泛紅起來。

「酒...?我們還未到十八歲,喝酒始終還是不太恰當吧...」
我隱弱的嗅得出酒杯散發出的消毒藥水氣味,頓時急退數步,避之則吉。





「是真男人的便喝下去!
身為男人連一杯酒也喝不下去,這成何體統?」
白薯步步進迫,「要脅」我必須把酒喝下去作為回禮。

他對著身後的侍從示了一個眼色,並把一杯伏特加端到在我的鼻前。


“這熟悉的氣味...這肯定是天下間的絕世好酒!
羽分,跟我快點喝下去! 我要細心品嘗一下!”
消毒藥水氣味傳到鼻孔裡頭的一刻,女祖先急不及待的命令我起來。


熟悉的氣味? 
古代的時候已經有伏特加存在的嗎?
你是在玩弄我吧,羽芬女祖先?






俗語有云,當上帝關上一道門的時候,他必定會開上一道窗,不然的話空氣便會無法流通起來。

就在我感到不知所措之際,我突然間看見得到一線的希望曙光。

「我並不要伏特加,我要那個!」
我指著侍從手中的其中一枝酒樽,大聲道。

「哦?
想不到原來我們是同道性情中人呢!」
白薯看到我手指所指的酒樽後,微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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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特加眾所周知是高濃度酒精的飲料,我絕對不會冒險喝下去。
天真的我剛才看到侍從手上的其中一枝酒樽寫著Dry Gin二字,誤以為Gin就是Ginger薑的簡稱,心想薑酒定必並不是烈酒的一種,相對地老少咸宜,斷然要求用上它來取代伏特加。


誰不知.......原來Dry Gin是代表氈酒的意思,同樣也是烈酒的一種。



天....旋...地...轉,此刻的我再也行不出一條直線,頓覺世間浮浮沉沉。
女祖先對我所說的說話我一律也沒法聽得清楚,只知道她正在嘮叨的不斷發出聲音。


吼!吼!吼!

不知是否頭腦錯亂的關係,我反而清晰的聽到一陣陣熊叫聲。







「哈,計劃成功了,就讓我來見證一下你醉倒後會搞出甚麼的『大陀佛』吧!」
在侍從的協助下,白薯坐在一旁喝著醃製酸瓜的汁液解酒,滿心期待欣賞即將上演的戲劇;
對白薯來說,聖誕派對的其中一個目的就是要我在眾人面前出盡洋相,以洩他當日在班際比賽被我弄得如此狼狽的心頭之恨。

飛靶比試就是其中一道玩弄我的佈局,白薯不忿我成功勝出比試的關係,立刻轉用緊急後備計劃,向我強行灌酒。


酒能亂性的關係,我開始做出平常不會做的事情起來。
就在我作勢強行用雙手撕破自己衣服之際,冬靈及時的出手制止了我。

「羽分,趕快吃下去,對於解酒有很大幫助的!」
冬靈把一大件表面塗滿生油的焗薯送到我的口中。





「哦...有美女餵食的話,多多薯仔也能夠吃下去!」
酒精氛圍的影響下,我的說話亦變得大膽了起來。

「唔...」
對此,冬靈沒有作聲,只是默默的把生油焗薯放到我的口中。

「這白薯,未免也玩得太過火吧!竟然向未成年人士灌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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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網外看,你卻在網內看。

「..........」

「喂,髮璇,為何你突然間變得呆呆滯滯的,接下來就是你的『飲歌』啦,全世界也在等待著你大展歌喉呀!」

被眾多女同學纏繞著的髮璇,只能充滿嫉妒的從遠方看著冬靈向我餵食焗薯,感到非常的失落。

「能迴避嘛 我怕了當那電燈膽
黏著你們 來來回 委曲中受難」
更為諷刺的是,她的「飲歌」更之為令她觸景生情。



吼! 吼! 吼!

「你聽不聽到熊叫聲?」
我抓緊冬靈的手,一臉驚恐道。

「你..你醉了!」
冬靈一臉不好意思的擺脫我的右手,表示我只是在幻聽。

「我沒有醉!這肯定是熊叫聲!」
我整個人站起身,往著聲音的起源拔足狂奔起來。

吼!吼!吼!

「喂..羽分,快點停下來吧!」
冬靈隨後緊貼著我,不斷的喝令我立刻停下來,避免任何意外的發生。


「白薯少爺,需要跟踪他們嗎?」
整個過程盡在白薯及其身旁侍從的眼簾之中,侍從識趣的作出提問起來。

「不用了,他應該只是去廁所嘔吐一輪而已!
你還是趕快拿多一些醃製酸瓜的汁液給我解酒用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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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家住宅結構頗為複雜,幾經破折走過九曲十三灣後,我來到了一道白色的大門前,大門表面清楚的寫上了一個黑色的白字,疑似是毛筆墨水的作品。

「呼....喝醉了還有這樣的力氣,你是傻的嗎?」
看到我停下來後,冬靈彎身雙手按在膝頭上,急速氣喘道。

「這裡就是熊叫聲的起源地了!」
門口並沒鎖上的關係,我擅自打開門口,率先進入其內。

「唔...」
冬靈左顧右盼、確認周遭並沒有儀器或外人監視著她們後,亦鼓起勇氣的緊隨著我進入房間起來。























「嘩,阿幻,你竟敢在這裡偷懶吃著火雞肉?你不是應該在守衛著風水寶庫的門前的嗎?」
一名白家的侍從領取了火雞肉後,驚見有人膽敢擅離職守。

「唉,那道門長年累月被結界封印著,連風水操藝最為高強的白帝也沒法解開門口的封印,我到那裡作戒備根本就是多餘!

前十分鐘我收到消息這裡會有新鮮焗製的火雞派發,那自當然是不能錯過這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啦!」
那名叫阿幻的侍從十萬個放心的模樣,大口大口咬著火雞肉起來。

「我聽說他們期後還會有一道叫雞玉滿堂的菜色呢! 品嘗過後我自然會回到崗位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