尋找著自身的羽家獨有技能期間,爺爺一直把「欲速則不達」這五字掛在口邊,表示慢慢來才會能夠成事。

「三、二、一,羽分,你的最終決定到底是如何呢?」

結果,直到我與冬音工對上的這一刻,我還是未能搞清楚自己的獨有技能究竟是甚麼。

「我決定....」

回想起爺爺當晚在營前所說的那一句說話,我在最後關頭裡頭還是決定放棄交易。





「不進行交易。」


「哦?我可以知道你為何決定不交易的原因嗎?」
冬音工顯然感到有點錯愕。

「原因就是,我並不會輕易的把性命拿出來作出交易。」
我咬緊下唇說出這句話後,隨即頭也不回的轉身返回發球線後,準備迎接冬音工的發球。

「性命...?」




這下子,就連冬音工也被我弄得糊塗了起來。


“若果你只把羽毛球當作是十六根羽毛插在一塊軟木塞的物體的話,那是沒有可能擊敗視羽毛球為自己性命一樣重要的冬音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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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卻闖進來!
落台階擺在眼前你也不懂得珍惜,那就別怪老夫不手下留情了!」
交易談判破裂後,冬音工對我所作出的判斷感到非常的失望。





事實擺在眼前,無論自己如何狂野地把水樽的水倒在地上,他也有辦法能夠準確回收起來,水容量永遠能夠保持在常滿的狀態。
這就說明,這場「背水一戰」的唯一取勝方式,現時只剩下在球場上取得一分的這個選項。

冬音工提出這場交易的目的,無非就是想測試一下我有沒有觀覽大局的能力與及忍辱負重的器量。
除非我一直是在隱藏實力、留待在最後關頭取下關鍵的一分,否則的話,我現時的這個回覆顯然地代表著我並沒有上述的那兩種才能。

啪!

冬音工開出一球高遠球後,再度使出冬燕返的招數。

啪!

「十二比零,冬音工選手發球!」





“呼,真無聊呢!”
看到我一臉狼狽的拾下地上羽毛球後,冬音工心裡感到非常無癮之餘,一絲絲的愧意亦不自覺間的徐徐泛起。

“宮仁,抱歉我今天有可能沒能兌下承諾,對方看來並不打算出來跟你會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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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看來也是時候擺駕回宮了!」
戰況一面倒的關係,浮游在場館上方的茱莉女神感到大為乏味,作出離開的打算。


「沒了,沒了...」
前五大聯盟的觀眾席上一片愁雲慘霧,當中最為感到憂愁的莫過於是在跟誠哥背水一戰中的花新叔。

「爸,你對現況有甚麼睇法呢?」




在十九比零的困境底下,羽時亳無笑容地詢問羽丹的看法。

「不樂觀.....」
羽丹雙拳緊握放在大脾上,嘆息搖頭。
「情況遠遠出乎意料之外,我可並沒有想到阿工會這樣的決絕,完全斬斷分仔所有拍打羽毛球的機會。」

實情是冬音工的確有提出讓步的空間,只是我並沒有珍惜而已。

「吻,替我打電話到四季酒店,預約今晚的自助餐四人座位吧!」
羽時身體往後靠向椅背,強顏歡笑道。
「爸,你應該不會缺席分仔的慰勞宴吧?」


「嗯..... 我當然會出席。」
雖然羽毛球一天還未著地,一天還有著無限的可能性,但羽丹這一刻也認為大局而定了。





「可以的話,我也能參與晚宴嗎?」
蛇叔苦笑道。

「歡迎之至,吻,我們預訂五人座位吧!」
羽時側望了花叔的臉口後,認為花叔應該沒有心情參與晚宴,故鐵定人數為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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唏又唏又唏唏又唏.....

就在藍吻致電四季酒店之際,羽丹的電話突然間響了起來,傳來了一則電話訊息。

「花! 花落知多少!」




看到電話訊息的一刻,羽丹激動的對著花叔吼叫出早前所定下來的暗號。

「收到!」
聽到這句暗號後,花叔的心裡生起一道曙光,洽時接下收藏在褲袋裡的遙控器按鈕。

「希望能夠趕得及吧!」
羽丹右手緊握著頸上的綠色玉佩,整個人往前奮身跳躍。


此時此刻,羽丹隱弱的明白到,羽分所擁有的羽家獨有技能就是



































女人緣。